我被要求出具居住证明,由此牵出的是是非非!

  南昌市南昌县向塘镇镇政府、镇社会事务局、镇民政岗、剑霞村委会:

  南昌市东湖区青山南路居民委员会:

  2021年5月7日10时21分,我弟弟来电,刘立邦(剑霞村村长)接过电话说:“我是刘立邦,你不是要求由农村低保转为城市低保吗,请你向居住地居委会索取其出具的一份居住证明。”

  我一听,很意外,我说:“这事3月中旬(2021年3月19日)就敲定了,(怎么又变卦了?)当天,我找过镇一把手付向宇的秘书陈杨阳(我还提交了一份打印的《复议申请书》,嘱咐他呈交付向宇阅批)、镇党委委员王鹤(主管镇社会事务局和镇民政岗)、镇社会事务局民政所所长赵飞(赵飞在手机通话中承诺:5月份给你办妥)、镇社会事务局局长赵自斌当面接收了《复议申请书》并在当面找过赵飞后掷地有声地承诺:快则4月份,慢则5月份给我转。”瞧瞧,这板上钉钉,又出现了剧情反转,电费收费收据上的用电地址、《就业失业登记证》上面记载的户籍地址和实际居住地址、民政所工作人员和村委会工作人员的上门调查,这些证据都能证明我实际居住南昌市32年,真要出具居住证明,3月中旬怎么没人说,这又出什么幺蛾子了?我说:“总理都说过不要逼迫老百姓出具那些奇葩证明。”我说:“谁说的要出居住证明?所有的证据材料都在民政所,你找民政所索要,要不,你问一下民政所和社会事务局,是否一定需要出具居住证明。”刘立邦说:“好好好,我问一下,现在就问一下。”

  正当我以为这事应该不会再起波澜时,12时许,我弟弟带领刘立邦、村治保主任、镇信访办凌云、镇派出所片警万益铭来到我在南昌市的居所敲门,开门后,我拿起一份《复议申请书》,分别向刘立邦、凌云念读上面的句段,片警万益铭说:“你还向哪里反映了?中国是主权国家。”他的言下之意应为:你别向国外写信求助。大概半小时后,片警万益铭说:“派出所的事,你找我。”他的言下之意应为:涉及派出所应该给你办理而未办理的事情,你找我,我来帮你协调。我心想:好的很,有关补正我的户籍登记信息的事,我正需要你协调,改日我会联系你。

  我说:“你们到外面等一下,我换一下睡衣,我们一起去居委会开证明。”

  12时46分,我给南昌市东湖区董家窑街道青山南路居委会主任张晓茜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接通状态持续了56秒,但张晓茜没有接听。

  刘立邦说:“我跟你过去,其他人就别去了。”于是,其他人留在原地,我与刘立邦步行约20分钟来到青山南路居委会,墙上公示栏的、标有工作人员姓名、职务、照片的牌子显然被人收藏了起来,因为对应的框套里空空如也。门没锁,我喊:“有人吗?”张晓茜答应了一声,(备注:我与张晓茜之间有很大的嫌隙、误会、矛盾,她带领的团队自我入住其辖区的19年以来,没少给我使绊子、碰瓷、造谣、制造各种不大不小的是非,要找她开证明,肯定是没戏的。)于是,我进入,说:“这位是我户籍所在地的村长,我在户籍地已经办理了农村低保,现在需要转为城市低保,需要贵居委会出具一份我在下沙沟居住19年的证明。”她对我是江西省第一建筑工程公司的职工、在下沙沟的省一建宿舍楼拥有福利房二间的情况一清二楚。她对刘立邦说:“那里在拆迁。”我说:“2015年就在拆迁,中止拆迁已经6年了。”张晓茜说:“等下午上班了,你找熊婕妤,带好全部的水电收费单据就可以了。”我说:“你是居委会主任,找她何用?”张晓茜说:“我55岁,我已经退了,退休留用。”刘立邦说:“(理解),带新人一阵。”我说:“新主任是谁?”张晓茜说:“她生孩子去了。”我说:“谁在掌管公章?”刘立邦说:“办事员开好了文书,自然会有人盖章,走吧,下午再来。”

  回来的路上,刘立邦接到电话说他们在“老汪烧菜馆”。我走上“老汪烧菜馆”的二楼,看到村治保主任、镇信访办凌云、镇派出所片警万益铭正在门口的一个包间里就坐,村治保主任邀请我一起吃午饭,我说:“不行,别人告我请你们吃饭了,行贿了,那就麻烦了。”村治保主任或镇信访办凌云附和说:“是啊。”镇派出所片警万益铭说:“没关系,我可以作证。”我说:“你作证也没有用,到时候就说不清楚了,我们都要倒大霉。”

  片警万益铭走到我身边说:“派出所的事,你找我。”他的言下之意应为:涉及派出所应该给你办理而未办理的事情,你找我,我来帮你协调。我与他握手说:“我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这时,他接电话并往走廊西头走去,显然是不愿让我听到对话内容,我趁机下楼,在“老汪烧菜馆”门口,我看到有一个身穿警服的人往“老汪烧菜馆”门口快步走来(大概四十分钟后,我听我弟说镇派出所又来了一位民警)。我看见我弟,便拉他走开,不能参与吃饭,以免别人说我们行贿了。大概7分钟后,我弟接到刘立邦的电话,请我弟务必回去吃饭,我也就任他去了,独自回家。

  14时26分,我弟已到我的卧室门口,但还是打电话给我说:“上班了,该过去了。”于是,我、我弟、刘立邦步行前往居委会,途中,我欲将原先打印装订的、第一份已交给民政所所长赵飞的、第二份正在我手上的《生活困难说明书及低保申请书(第十三稿)》(又名《悲惨:我因反腐受尽了碾压、污名化羞辱、被打!(第十三稿)》(全文34页、约4万字、书证33份)交给刘立邦,刘立邦说:“你留着吧,需要的话我会向民政所索要。”我翻到附件中的我的《就业失业登记证》的2、3页(二页复印在一张纸上),刘立邦掏出手机进行了拍照,我指给他看并说:“这上面也写了,我的实际居住地为下沙沟8号。”

  熊婕妤原来是南昌市东湖区董家窑街道青山南路居民委员会的低保专干,我掏出一把水电收费收据给她看,她说:“这些收据不能证明房子是你的,因为你有可能是租的,你有房产证吗?”我说:“没有,是公司分给我的福利房,至今没房改,但我拥有使用权。”熊婕妤说:“你请省一建公司给你开一份住房证明,证明房子是该公司分给你居住的。然后,我们居委会再跟你开居住证明。”我说:“省一建早就没了。”张晓茜说:“省一建还有留守处。”

  为了看一看我的仇家们后面到底还准备了什么戏码,我、我弟、刘立邦于15时50分左右到达位于南昌市西湖区坛子口立交桥旁边的所谓的省一建公司,接待人员不肯出具,理由是这种证明应由居委会出具,他还拿出一张样本(丁公路居委会出具给省一建公司关于某某某居住于某某某的证明。)陈敬先(二把手)头摇得像拨浪鼓,称公司无权出具这样的证明。我拨通了一把手胡循忠的手机,胡拒绝,没说几句,便不耐烦地挂了电话。

  我早就料到省一建也不会出,只是要刘立邦亲身经历一下,感受一下。

  18时许,我在我家室内听到外面人声鼎沸,走出去查看,发现除二个邻居外,至少还有四人,这四人之中,有二人是青山南路居民委员会的工作人员(熊婕妤和独眼龙,称其为独眼龙没有轻蔑之意,我在居委会见过他,至今未打听其姓名,只好称其为独眼龙),另二人是二个陌生、白皙、水灵的女孩。熊婕妤带着口罩,但我还是认出了她并喊她的姓名,我说:“我已经找过省一建,不出我所料,其不肯出,根据企业登记管理条例,企业停业半年以上应该注销登记、没收营业执照、没收公章、通知开户银行,省一建公司停业13年,纯属非法公司,它哪会出具证明。”

  根据《企业法人登记管理条例》第20、21、22条和“工商总局、税务总局发布《关于清理长期停业未经营企业工作有关问题的通知》(工商企监字【2016】97号)”、《税收征收管理法》第六十条,江西省第一建筑有限责任公司纯属影子公司,它歇业十三年,早该收缴其正、副本营业执照,收缴公章,并将注销登记情况告知其开户银行。

  落款时间为2019年07月24日、落款公章为省国控公司的《江西省省属国有企业资产经营(控股)有限公司关于黄剑平信访事宜的回复函》中写:“老建工集团及下属企业已按赣国资发〔2013〕6号、赣国资产权字〔2013〕318号文件精神由省国资委全权委托省国控公司管理,履行相应的财务管理、人事管理、行政管理等职责。”所以,影子公司江西省第一建筑有限责任公司的监护人是江西省省属国有企业资产经营(控股)有限公司,江西省第一建筑有限责任公司留守处本应称江西省省属国有企业资产经营(控股)有限公司省一建留守处。

  应熊婕妤的要求,我开锁开门让她和独眼龙对我的三间住房进行了拍照,也许有人会问:电费单据上你的用电地址为:南昌市东湖区青山南路下沙沟8号1栋1楼107号113号,怎么冒出了第三间房?

  原来,2018年3月,南昌市东湖区贤士湖管理处长巷村二组胡某的房屋因被征收而拆除时,有人指使挖掘机司机对准我家113房的后窗的右下角用直径半尺粗的钻头从外往里顶了一下,导致后窗除上框全部脱离墙体,不久,该村在未征求我的意见的情况下,派遣民工将后窗彻底卸下,后经二审法院调解,贤士湖管理处赔偿了我家一万元人民币,鉴于可能还要被征收,我没对后窗进行修复,搬进107房斜对面的一个小房间居住(作为卧室)。

  熊婕妤和独眼龙告诉我,现在南昌市辖区的农村低保和城市低保的保证金都是793元每月,他们一再问我是全额低保还是差额低保?我说我不知道,反正只有520元每月,我在南昌市生活、消费,这里的蔬菜单价是向塘镇的十倍,这点低保金不足以支付日常基本生活的消费,所以才请求转城市低保。
  熊婕妤说我有女儿,子女有赡养父母的义务,享受低保会丧失医保。
  我说:我在南昌县向塘镇已经领取了几个月的低保金,转为城市低保后,低保金继续由向塘镇支付,不会由南昌市东湖区支付;历经大半年,我的低保才批下来,根据我的就业失业登记证中的记载,2015年我被南昌县就业局确定为就业困难人员,自2011年至今累计失业9年多,我女儿已成年且不属于共同生活的家庭成员,她本人也无稳定的工作和收入、我因反复遭到长期报复、碰瓷、围困等等,所有的问题历经争论早已沉淀,怎么又沉渣泛起?怎么,又想翻案吗?!

  独眼龙说:“你们是私接水电吧?怎么没看到电表?”

  我说:“胡说八道,本大院内尚有留守户三十户,六年前开始征收(拆迁),水电一直正常供应,从未被拆除或掐断,东湖区房管局、东湖区拆迁办、东湖区旧改办均向省委书记民声通道和我郑重承诺过不会强拆我所居住的这栋楼房。电表在过道的墙壁上。”然后,我出去指给他们看,他们进行了拍照。
  至此,又有三个问题产生了:是谁派他们来入户调查的?他们又会怎样搞事?这些事不大不小但很粘人,对吗?
  临走,熊婕妤给我留下了手机号码。
  我隔了一天才写作本文并发表,就是为了给他们腾出时间,我喜欢后发制人。
  此致

  敬礼!

  黄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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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5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