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昌,原名文伟民,原籍许昌市东城区祖师办事处辛集村八组,教师出身,曾任县采购办主任,现任许昌县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
  周韶兵,辛集村委党支部书记。
  徐广欣,辛集村五组组长。
  我是五组村民徐小涛。
  2015年7月,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周韶兵和徐广欣把我和其他村民的约四十亩承包地出租给了文明昌的学生申中伟,并种上了玉米。我知道后以合同不合法为由,在申中伟收完玉米后收回了承包地,种了两亩小麦,剩下的准备搞大棚蔬菜。期间周韶兵多次找我谈话,要我把地租给申中伟,都被我婉拒,原因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想再出去打工想在家创业。
  10月14日,我发现我的小麦被人打了除草剂,已枯黄,后来就几乎全死了。以下是麦田的
  照片 :
  

  

  

  

  
  最后一张是现在的情况。
  我于15日报警。东城区公安局110出警的警官两次要求局值班警官带我到大案队刑事立案,但是大案队的警官以经济损失不够立案标准拒绝,当时我问了一句:“社会危害性呢?”他无语。后以治安案件立案,由治安中队王崇立警官具体办理。整个办案过程曲折复杂,历时两个多月,取证和调监控都是在我催促下进行的 ,最终以没有证据麦子是由申中伟打死的为由搁置。我得到王警官最后的答复是:“老徐,何必那么较真儿呢。”“你们的事我管不了,再报警再说吧。”
  在办案过程中,周韶兵和申中伟多次用一哄二骗三恐吓的流氓手段要我租地,都被我拒绝。文明昌通过中间人给我带话说给我5000块钱把地租给申中伟,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这的地租金已涨到1800元,而周韶兵给村民的租金是1200元,合同期是二十年。我顶不住各方的压力,同意以1600元的价格把地出租,我还出去打工,但是周韶兵和申中伟不同意,说是让其让村民知道了不好说。最后文明昌通过中间人说给我一万块钱把地租给申中伟,被我拒绝,于是他说:“家里出人命了我可不管!”对我进行死亡威胁。
  至此,我完全明白了文明昌、周韶兵、申中伟、徐广欣原本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文明昌更是起到了保护伞的作用。这也就解释了申中伟为什么敢把我的小麦打死,王警官为什么和我说那些话,也让我感到了文明昌可怕的权势。而周韶兵和徐广欣赚的是青苗费和租金差价(申中伟亲口对我说把租金和青苗费给周韶兵了);申中伟赚的是将来卖地的果树补偿款(他已经把租来的地种上了果树),巨额补偿款到手后他能忘得了他的恩师吗?文明昌做的是不用投钱的长线投资,这也是他作为一个纪委副书记不顾党纪国法对我进行死亡威胁的真正原因。
  徐广欣早在2014年下半年就被五组的村民代表,带着85以上的户主按了指压的签名信,以贪污的事实上访到了祖师办事处和东城区管委会,要求查账和更换组长。迫于压力,徐广欣公布了账目,以下是他公布的账目:

  

  

  

  

  

  

  

  
  从账单上看,2011年4月15日以前的支出有一万多点,这是虚报,因为租地收入是之后才有的;所有的议事帐都是吃喝账,就是徐广欣和村民代表商量事的帐,坐一块一吃一喝当然都听他的,约有五千多元;单笔支出的近万元量地的钱是租地方出的,也算到了群众头上,这两份钱不知去向;其它虚报的瞒报的不知还有多少。账目是徐广欣自己公布的,时间顺序乱七八糟,其目的就是想蒙混过关。据他公布的账目余额还有22770元,直到现在还被他占有。
  祖师办事处最后同意了村民的要求,一是查账,二是另选组长。但是到了村里,周韶兵拒不执行,很轻松的剥夺了宪法赋予五组村民的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明面上的几万块钱当然不是徐广欣自己贪的,他不敢。周韶兵和徐广欣之所以敢这么欺负五组群众,站到群众的对立面;申中伟之所以敢在没有市国土局和市林业局的批文的情况下,把基本农田变成果园;就是因为他们头上有文明昌这把大伞。
  作为一个农民,在以文明昌为首的这个小团体威胁下,我不但遭受了不小的经济损失,精神上也受到了严重打击。我现在不太敢出去,每天担心我家人的安危,还要提防他们给我来个车祸什么的意外死亡,这个家就散了,生活陷入困境。
  如果真如文明昌所说,在和他们的斗争中我死了,就让我化作中国法治进程中的一滴水——回归自然吧!

  徐小涛

  2016年4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