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南师院强奸案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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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两个老师找院长说了一些话,这下案情发生了转变。”当时我想到了是毛邓老师和汉语老师。但我那时只记得我在戴贞标宿舍门口等戴的时候看见过他们,至于其他的场景就没有任何印象。廖问我:“那晚别的事你真的都想不起来了吗?我说:“记不起来,这样是不是很不好?”廖说:“记不得也有记不得的好处,要是记得的话会更痛苦。后来我曾要求学校让戴贞标跟我单独谈话。我随身携带的刀和录音笔都被收走只剩下纸做的黄花。戴贞标让王处长转告我他会正当防卫后,他才肯跟我单独在保卫处谈。我问他为什么要害我,他看起来还很不平衡地说:“害你的人又不是我一个,为什么你只记得我一个?你以为张景明又是好东西?我问张景明是谁?他说是院长。我说院长挺好的呀。他又说是张副院长。我说张副院长也挺和善的。他还问我“你以为樊娜是好东西?你以为廖金龙的老婆又是好东西?”我说:“是,我是不喜欢樊娜,但樊娜不像你这样害我惨哪!”我还很疑惑地问:“跟廖师母有什么关系?”他眼睛看别处没吭声。我问他我现在该怎么办?如果我父母知道这个事,他们肯定受不了。他说:“这个事让学校赔你一些钱,就让它过去算了。?我问:“你犯的错学校怎么会赔我钱?”他说:“学校会赔的,会赔的,只要不是太多。”他说我跟他都是可怜人,他那方面不行,还说在南昌还有医学证明,说我是告不了他,叫我撤诉。还说他有很多学生本来要揍我,是他阻止了。还说想教完一个学期的课,让我跟院长说 ? ? ? ? ? ?后来我说渴了,他倒水,我开始的时候一直坐在地上哭,抬头看见他在杯子里放东西,忘记具体是什么样的东西,我问那是什么,他说是润喉的,他自己经常吃,我看见他喝了一小口,我也就喝了。后来我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很敏感,就要抱着他搂着他。出来的时候王处长很吃惊,想要拦着,戴故意放开他的手,我还是要搂着他,张晓东就说随她去,出了楼,有很多人看到,包括戴的老婆,他告诉她老婆要送我回宿舍,让他老婆等一会儿。后来到了一栋门口,樊娜过来扶我,我看见樊娜笑着手放在下面好像是跟戴竖起大拇指,戴笑得很开心。后来我回宿舍睡了一小会儿,廖金龙急匆匆地进来问还要不要告戴贞标,我说要告。廖说戴贞标说你已经跟他和好了,现在要收拾东西走呢。我赶忙起来,在去的路上,廖说:“樊娜男朋友问你到底是不是被强奸的,你怎么又送他花,又搂着他的?”我问廖为什么樊娜男朋友会问。廖说现在很多人都关心你。廖金龙还笑着说:“戴贞标把你送给他的瓷器都带上了。”到了戴宿舍楼门口一看,果真是这样。王处长等人把他拦着,在人群中我看见樊娜起哄说:“凭什么不让我们老师走?”樊男友想让她别说,可是樊声音就更大了。戴贞标对王处长说是我允许他走的。然后我说,要等我堂哥来了以后才行,我告诉戴我家人得知道这事。后来戴对我说:“那我就看你面子先留下。”因为我以前曾经因为和一男的握过一次手,然后感觉奇妙了很多天,我以为还会搂着戴是因为类似的原因,所以没有细想他在水里放的东西。本来我想将错就错,给戴打电话想录一些对我有利的证据,戴老奸巨猾,哪里肯讲丝毫对他自己不利的话?在最后一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还很嚣张得意地说:“我老婆看见了你抱着我搂着我,她已经相信我了。”因为并不知道十八日晚有很多人扶过我看见过我,所以没抱希望可以告他坐牢,于是就带着家人去他宿舍揍他,他不在家,就去找张晓东院长,半路上正好看到戴,他正在跟他老婆手牵手散步,撒腿要跑那会儿手被拌住,加上脚下穿的是凉鞋,没跑两步就被我爸爸双腿踹倒,接着我家人就围殴他,我在旁边大喊:“打下面,打下面”我不管他有没有性功能障碍,我就记得是他下面的东西弄痛了我。他双腿紧紧地夹着,就连被打的尖叫四处乱窜的时候双手也紧紧地护着他的老二,,从这里可以看出他鸡巴肯定不是完全没用,要不然怎么会宁可被打得头破血流,肋骨断裂也要护着他鸡巴呢。后来他靠着校车蹲着,我看见他还瞪了我一眼,不过马上又缩起来了。一边打他的时候一边骂:“你性功能障碍关我屁事 ?又不是我害的,干嘛要害我?我还对他说 :“我对你挺好的呀,大老远的送你瓷器,居然害我这么惨,为什么要强奸我?”后来来了很多人,我看见樊男友看着在地上跪地求饶、磕头谢罪的戴贞标蛮开心的,而他身边的樊娜却露出恐惧和不安的表情。我一边踹一边打一边骂戴贞标:“死太监,敢强奸我,我还是处女呢,就被你强奸了”她老婆还帮她挡着说:“付仇,他是不可能强奸你的。”我因为那时只知道他强奸我,并不知道他做的其它可恶的事情,所以没让家人把他往死里揍,更没有用上自己放在后背上的长刀。后来死太监被担架抬上了120的车,我和家人也上了110的车,在车子开动那会儿,我好像听到樊娜说:“散了吧,散了吧,学生和老师谈恋爱闹纠纷,没什么好看的。”因为我那时还沉浸在刚报完仇的快感中,没有理会。后来我家人找学校讨要说法,学校不仅不赔钱,而且还背着我截取部分笔录给我堂哥看,还断章取义地说我是因为逼戴贞标离婚不成才自残的,说我在事发后还好几次去戴贞标的家里,说我当初就是我自愿去戴的家里喝酒的。对,我是自愿去他家喝酒的,但我怎么能想到老师会强奸学生?再说,我已经用刀从他的房间逃出来了,并且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已经到了离他家好几百米的地方。是黄晓萍允许戴贞标扶我的,也就间接把我送入虎口。她一个那么老练的女人都想不到的事,我一个从未踏入社会的学生怎么能想到?因为我家人考虑到那么多人在外地开销大,所以就暂时先回去了。在老家没呆几天,我就偷偷地跑回了学校,我就要学校赔钱,他们不赔,我就绝食,在地上打滚,甚至跑到路中间坐着,后来赣南晚报社的记者闻风而来,那记者还没找到我本人,就随便听信某人的胡说八道在报纸上登我跟老师谈恋爱,我去报社哭,要求他们在报纸上承认错误,给我赔礼道歉。去了好几次,他们的总编辑才说是学校的人而且还是一个领导这么跟记者说的,还说有录音。当我提出听录音的时候,他又不肯,把王处长找到他面前,他又不敢承认自己说过的话,所以我就疯闹,他们叫来很多警察,我靠在窗户旁威胁要跳楼,警察才没把我抓走,看到总编欲哭无泪、急得跺脚才算解了些气。我不肯定学校有没有对记者胡说,但应该跟精神病医生说了假话,因为那医生看见我关门吓得赶紧夺门而出。我恨学校,我故意跑到外面淋很长时间的大雨,因为我手腕上被针线缝着,很容易让人觉得有自杀倾向,我被送到派出所,后来被送到精神病院,最后又被送回学校。我就是想让学校的人不得安宁,因为只有把他们累着、烦着我才能减少一些痛苦,而这痛苦不仅仅是被强奸,还在于我明明是被强奸,却在学校的说辞下变成了通奸。记得有一次在学校疯闹的时候,我听见张晓东很生气地把樊娜叫进办公室,问她:“笑什么笑?”还说:“不都是你害的吗?”樊说:“谁叫他勾引我男朋友?”张说:“她不是什么也没做吗?”樊又说:“反正学校很多人都进去过,我不怕的。”后来我回到宿舍,樊娜在我的宿舍门口对我说:“不要再这么闹了,让学校赔钱可以去院长办公室坐着。”还没等我来得及说什么,她就跑走了。还有一次,我又去外面不知道是淋雨还是干什么,廖金龙和其他人一起接我回去,廖对我说:“不要闹得太过分,学校叫人弄死一个人那是很简单的事。”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无所谓。记得曾经有个男的跑到我面前像是要跟我说什么,我没理他,他才悻悻地走了。我曾经从后面喊廖金龙的老婆“师母”,她回头时我看见她神色慌张,极不自在。那时我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呢,困惑了很久。学校是跟我签了一万多块钱的所谓的人道主义援助,但那是在我不知道学校隐瞒了证人的前提下签的。张景明和王处长曾带我去找戴贞标赔钱,在车子上,张景明说:“不仅你要找戴赔钱,学校也要找戴贞标赔钱。”我看到副驾驶位上坐着保安,我很好奇地问:“学校找戴贞标赔钱带上一个保安干嘛?”张景明和王处长支支吾吾没放出个屁来。我当时还笑着说:“难道是怕打不赢戴贞标?可那个保安也太瘦太小了吧?”我那时没当回事,也就嘻嘻哈哈的过去了。直到我坐月子的时候恢复了记忆才恍然大悟。当年找戴贞标赔钱的事是南外派出所的副所长主持的,他肯定知道内情。戴贞标,学校和副所长全部都欺负我失忆,我作为最大的受害者,一分钱的赔偿都没得到。还有刑侦二中队,那里的警察的办案能力难道比戴贞标的鸡巴还要无能?就算是跟戴一样破不了,那至少也要让戴贞标在审判席上亮一亮他有性功能障碍的医学证明吧?让他好好地解释一下为什么我都从他房间里面出来了还要费尽周折地把我弄回去吧?
如果我不是被赣南师范学院科技学院聘请的连教师资格证都没有的老师强奸;如果我被强奸的地方不是在学校;如果我不曾拿刀逃出来过,并且到过操场,当年我的家人和我都不会找学校任何麻烦。如果不是因为我曾经逃出来并且被很多人看见过,我也不会在六年后再要求刑侦大队为我做什么。如果06年4月18日害我的人只有戴贞标一人,那我每当痛苦时就靠着回想戴贞标那只阉狗被我家人打的场面度过余生,并且在我毕业那日起,永生不再踏入赣州。而事实上我不仅被学校老师戴贞标强奸;学校学生樊娜做帮凶;学校副院长张景明说要骑我;学校领导黄晓萍和辅导员廖金龙见死不救;学校家属廖金龙的老婆掐我拧我。我好想在我被强奸的地方割下戴贞标的鸡巴,挖出樊娜的心脏,用刀剁成肉泥,让张景明装进套子里,塞入廖金龙老婆的阴道,如果张景明也曾弄痛我,那么他还必须吃掉套子里的东西。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那是不可能实现的妄想,但那却是我终生的最想,如果能做到,就算是下一秒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12年3月28日和4月11日我两次去赣州,学校就连樊娜老家地址,樊男友、女主持人、班长、保安的电话都不给,学校说没有毕业了的学生和已离职的保安的信息。我明明记得在我们快毕业的时候就将我们的信息存入学校的电脑,学校能打我家里的电话叫我妈妈来赣州接我,能打也已经毕业两年的学生的电话探寻我的消息,却偏偏没有我想要的任何电话。我曾去市政府发了一些单子,看来并无甚用。我多次给刑侦大队二中队打电话,他们都在敷衍我,说是在查,但究竟查得怎么样不讲,听他们警官的意思是不想查我被强奸的案子,倒想追究我家人打戴的事,甚至还把我老公都扯上了。我知道二中队和学校全都欺负我有软肋,我本不想伤害到尚未断奶的女儿,不想伤害到一直疼爱我的丈夫,但仇太大,恨太深,有些事我不得不做!
我还有以下疑惑:06年4月18日那晚我被弄痛了两次,戴贞标有没有打电话喊张景明过来?我究竟是被戴贞标一个畜牲强奸还是被戴贞标、张景明两个畜牲轮奸?我六年前去过吉安泰和戴家村为戴贞标做性功能障碍、心理变态、强奸女学生的宣传,发现那个五六十岁的村长无论是相貌还是个头都与戴贞标极像,戴贞标有性功能障碍是不是与这个有关系?廖金龙告诉我戴贞标现在在东莞,我想起曾经听《文涛拍案》里讲了一个男童尸案,好像也是在东莞。是不是戴贞标割了那男童的生殖器用来壮阳补身?
六年来,虽然我表面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但我自己清楚,因为被强奸的事留下了很多的精神问题。老是强迫性地做同一件事,比如老跟别人打电话;有时还不顾颜面,赤脚疯行,丝毫不管别人怎么看;太阳穴也经常疼,特别是在去年的五、六月份和月子里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尤其疼得厉害;我太过疾恶如仇,容易与人发生矛盾,就是对自己的学生也是缺少宽容;紧张愤怒的时候,手发抖,嘴打颤;郁闷时,嘴里嘀咕,有时还会突然叫起来 ? ? ? ? ? ?
我要报仇,将不惜付出一切代价为了报仇,让仇人付出应有的代价,所以我改名为付仇。
樊娜,在午夜梦回时,可曾看见我向你索命?自从恢复了那晚的记忆,我日日想着你,夜夜念着你,好想追着砍你,听你的惨叫声;好想在你被砍倒下的时候,听你奄奄一息哭着求饶的声音;好想一刀刀挖出你的心看看究竟有多黑、有多毒
除本人姓名外,全部都是真的。我个人能力有限,但我相信一定有人可以还原最真实最完整的真相。
如果你看见特别是在东莞看见身高约1。78米、表面男性、38岁左右、胡须基本看不出、皮肤特白、眼小、单且经常闪烁、嘴小、偏黑且薄、从后面看脖子长且明显向左歪、肩膀倾斜、筋肉结实、只穿松垮的布裤、基本不穿牛仔裤、手指动作女性化、自称很会唱歌、原籍吉安泰和戴家村人、真名戴贞标那你就特别小心。特别是女性朋友,在他面前什么东西也别喝,因为他很有可能还像以前那样随身携带迷药害人。
如果你看见身高约1。7米、女性、86年生人、很可能是3月份的生日、身材好、不爱运动、皮肉松垮、脸丑、皮肤白、眉毛淡、眼大、双且肿有近视、嘴大、厚偏白、外翻、不会唱歌不会跳舞、爱发嗲、几乎不穿裙子、原籍山西大同附近可能是靠近运城煤矿的人、真名樊娜、喜欢别人称其虎妞、你也要当心,虽然她没有什么力气,也基本不会和你发生正面冲突但她很擅长伪装、趁人之危、在人背后使刀子。
如果您知道以上二人的确切住址,特别是樊娜的,恳请您告诉我,感激不尽!
请关注六月最晚九月份的赣南师院。
文章作者 中国贪官数据库
上次更新 2021-0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