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乱的都市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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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算不上愤青,但我们有一个愤青的祖师爷老总,在他的教诲下,三十岁之前不是愤青不正常,三十岁之后还是愤青就是有毛病,病得不轻。老总快五十了,他是引导我们这群年轻人做愤青的祖师爷。他曾经是愤青,还是一名顶级愤青。而现在他已无激情了,只有笑容可鞠的缄默了。
工程队迟迟没有进场,老总们都很急,但是祖师爷却一点不急。从容镇定显得颇有信心,一切尽在他的掌股之中。
工程队又派公关来了,祖师爷没有推托,答应赏个脸。于是我又作为一名随从跟着祖师爷的屁股去蹭吃蹭喝啦。
一贯的流程,四星级以上,或海鲜,或燕鲍翅,或简单一点客家菜,饭后或KTV,或足浴,或桑拿,或按摩,或直接开房。今天是简单一点的客家菜,毕竟不是签合同,但还是被活活吃掉了一千二百大圆。饱暖思淫欲,在酒精的麻醉下,工程队的巍总开始和祖师爷探讨和研究节目。黄段子是祖师爷的拿手绝活。巍总四川人,自然没有祖师爷这样的北方幽默。我坐在S320的前座,手里紧握着祖师爷的黑色鳄鱼牌公文包。名牌?呵呵,不是。祖师爷告诉我,那包才八十块钱,是路边滩买的。但拿在他手里没人会怀疑是假的。当然,因为他是老总。
到了一家夜总会,直接进了包厢,妈咪领着一群连衣裙下未穿内衣裤的青春美少女进来。这是这个城市中高档了,小费每人最少三百。其它地方一般是1~2百块。
祖师爷挑了一个皮肤贼好的妞,然后叫妈咪找一个成熟一点的给我。因为他知道我不喜欢小女孩,也应付不了小女孩,只适合跟成熟的女性交流。
柴工(工程总监)和刘主任(办公室)他们也随后上来了。我们是公司的老中轻三溅客。柴四十出头,刘三十出头,我二十出头。我们建立了最坚固的盟友关系,平时和工程队,广告公司,物业公司,代理公司,食堂,那些求我们办事的各单位耍太极,柴拍案,刘添油加醋,我配合吹牛。还有那些政府的小职员也是我们三个人的任务。分类下来,我们都有特点,工程方面由柴做主力,政府方面由刘作主力,策划代理由我作主力。好处我们从来不拿,但吃喝玩乐别少了一样。
祖师爷常说我们傻,不会利用做甲方的优势拿该得的。他觉得是该得的,利益交换而以,就这么简单。他说他拿习惯了,不拿反而不习惯,就跟中国现在的政府贪官一样。
祖师爷对目前的政府痛心疾首,共产党在公权利不受制约情况下的长期严重失衡,政府官员大面积的贪污腐败。他也是共产党,曾做过县里的副县长,拿好处从那时候就养起了。现在他是商人了,他脱离了仕途,但依然仕途味十足。
祖师爷最爱唱《从头再来》,每次都唱,每次唱得很很深情。柴每次都唱《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刘每次都唱《好男人》,我每次都唱《冷雨夜》。我们合唱《朋友》《真心英雄》。歌曲折射出的是每个年龄段对人生不同的感悟和无奈。
祖师爷来深圳之前是个成功的商人,做建材赚了很多的钱,还有一个专做俄罗斯生意的贸易公司。但因为后来与朋友合伙做房地产赔了,现在那个烂尾楼还屹立在东北的一个县城里 ;后来离异,现在的老婆是客家人,百依百顺的那种,他在外面干什么从不过问,每天早上会自觉的在他的皮夹里放上几百块零花钱。每天晚上等他回家吃饭。
柴工曾经是深圳一家非常出名的开发商的顶级元老 ;和那个现在进了福布斯财富排行的老板曾经一起创业,只不过柴是打工的,但也跟着发了家。在深呆了些年头就和朋友一起单干了。但也因为接工程亏了,便一连几年没恢复元气,现在算是熬过来了 ;他的老婆是大学同学,现在一家物业管理公司做老总,黄脸婆一个了,要不是因为他那两个双胞胎儿子,早就离婚了。
刘是我曾经的经理,我跟着他一起到了这里。他曾经开过好几家公司,腊头公司,美容院,还搞过教育事业(英语培训班),一波三折现在也是低谷期。他老婆是湘妹子,从小没了妈,但生性倔强而又好强,发起飙来老刘很是害怕。
而我,一个稚嫩的年轻人。阅历是一片空白,有的只有一腔热情,或者一派胡言,或者一通胡搞。所以容入了他们之中,因为他们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祖师爷喜欢和我交流关于人生或者思想的话题,也许他能从我尊崇或和认可的眼神里找到一些成就感,毕竟我是他的下属 ;
老柴则常和我聊他曾经的风光或者风流韵事,还有一些职场的道理或创业的话题 ;
老刘和我就天方夜谭,包罗万象了,从社会逸事到八卦新闻,到体育,女人,网络,书籍,性爱,无所不包。
生活在一起久了,大家都对彼此了解,但很少有磨擦,在他们眼里公司内部这些小利益不值得费心思和计较。
周五下午是聚赌的日子,祖师爷做庄家。输赢控制在一千以内,偶尔是谭总(总经理)做庄。之后晚上我们赢钱的请客,一起活动。
周六、周日便都回深圳,因为我们周一到周五是在惠州。
回到包房内,祖师爷的手伸进了那小姐的裙内,在不停的探索,还要求那女的呻吟几声。大家都笑了。柴被那个大胸脯的女人抱着,那对酥胸三分之二外露,贴在柴的手臂上。老刘和小姐在玩七八九。
其实在好种场所并不快乐,我会想着尽快结束然后和小姐去开房,欲望分散了注意力,影响了乐趣。但其它人或许不会,可能只有我猴急。
我也伸手进去摸身边小姐的乳房,很滑,很软,我很喜欢。她也用手在我的大腿抚摸着,表情假装的兴奋,却也让我满足,快活。
巍总身边坐着的是他指定的一名小姐,长得还行。其它工程队的人身边的小姐就都不怎么样了,好的都被我们挑了。
工程队的人开始敬我们酒,一个接一个,一怀接一怀,酒过三巡,我有点顶不住了,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小姐拿着纸巾接着过来,站在门外等。我打开门看到她时,一股冲动之下我强拉着她进了洗手间。然后迫不急待的把她的裙子拉上来。但她并没有反抗,一般小姐是不愿意在洗手间做的。见她不反抗,我解开裤子拉出我的家伙,它已硬如钢罄。这时候小姐笑着说,这么急啊,我现在身上没有套啊?
我已顾不得了,便问:“没套可以吗?我是没问题,绝对健康,你呢?”
小姐明显有些不高兴了,我也意识到说错话了。我连忙抱歉说:“不好意思,我不是那意思。”
她才笑着说:“嗯,那就等一会睡觉再做吧。”
我不情愿的道:“不行了,我控制不住了啊。来吧。”我搂着她,不停的亲吻她的胸部和脖子,她也随着我的强吻逐渐兴奋起来。用手握着我的家伙不停的套弄着。我长得比较高,一仰起头她就只够我胸部那么高。
在她的套弄下,我深呼吸将身子拉长了,并用手把她的头按下去,她反抗的用了用力,但还是没有拒绝我的用意。用嘴含住了我的家伙。我则闭着双眼前后不停的摆动着身子,让我的家伙在她的嘴里活塞动运着。
她向后靠了靠,换了换气,说:“一会要射了你出声告诉我啊”
我点了点头说:“嗯,好的。好舒服”
她更加卖力的吸吮的着,我很快就到了兴奋点,便也忘了说我快要射了,直接射进在了她的嘴里,双手紧紧的按奈着她的头,直到射完全部才松开。她急忙站起起吐在马桶里。
然后接水漱了漱口,骂我真坏。
我们回到沙发后有些人已经走了。
文章作者 中国贪官数据库
上次更新 2007-0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