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全世界 争做合法事
  
   全世界人民,你们好!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河北省邢台县将军墓镇上坡村人。从1978年至今,村镇县三十多年历任官员,接连不断对我栽赃陷害,造谣诬蔑,打击报复,凭空捏造很多罪名。我已经忍无可忍,为了在晚年结束所谓的quot ;违法乱纪quot ;,目前只有一条出路,向全世界各地发表声明,求人支持我,与我合做,让我也开始做一些合法事。
   首先说明:本书主要内容是介绍傻瓜同聪明的领导多年打交道经过,详细内容好几万字,图文并茂,你如果同你的领导亲密无间,最好别再浪费时间,我也不愿意骗人;如果不是,你费点时间把他读完,或许对你今后生活,待人处事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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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址:河北省邢台县将军墓镇公路北边。如果把我这些事弄个版权什么的,五千年以内不见得办好。自己网上出售试试看,谁觉得值几个钱,那就给我寄来,发个信息提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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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文不值就算了,转载,留存,打印等等都行。错别字,丢字,多字可以修改。要是愿意为我做传播更好。现在集体上访,群体性事件都能解决问题,尽管按规定是违法行为,事实上越是违法越能解决问题,原因影响大。
  
   这本书主要内容是围绕我自己几十年来亲身经历,向大家介绍lt ;lt ;合法与违法gt ;gt ;在实际行动中,理论怎么联系实际,理论弄懂以后,怎么做就成功了,怎么做就失败了,我所介绍的大都是失败事,怎么办会成功,不知道,希望大家以此为戒,在人生路上少吃亏上当。这本书到底该叫什么名呢?我想过很多,都不知道是否合适,现请大家看过之后,参谋一下,看取个什么名字为好。 我一九五六年出生在河北省邢台县将军墓公社上坡生产大队。姓名 :张玉珠,男
   一九六五年小学二年级,因为学习成绩突出等,被评为三好学生,带上了红领巾,成为一名少先队员。
   我是长子,后来有了三个弟弟,最小弟弟小我九岁,一家六口人仅有一个房屋,南北长一丈二尺,东西八尺,我父亲也是弟兄四个,姑姑嫁到南面几里外草峪村,父亲排行老二,伯父,三叔和父亲三个各自有大小差不多一个屋,四叔只有半个小屋和屋门口一个做饭棚。是分配条件结果吧。
   我们冬天在屋里做饭,夏天在门口对面只是一个锅头上做饭,就连一个棚子都没有,露着天,晴天还好,下了雨在雨地淋雨做饭。这一直到一九七四年。【【加入照片】】
   那年夏天,我们把锅灶上做了个棚子,以遮挡风雨,为这事三叔叔同我们发生纠纷,有次争论中有本村干部路宗成等人的团伙,到处造谣惑众,诬陷我父亲是打人凶手,在大街贴大字报,让十里八乡人民都把他们谣言信以为真,最远有我婶子娘家河南省封邱县,都有小学生寄来信,狠命咒骂我们一家人。第二次抬婶子去公社卫生院,检查是否受伤,听说缺少一个人,有人提议让我去,后来明白是他们谣言露出马脚,参与者人数不够才让我去,到了卫生院门诊门口,卫生院负责人冀光华挡住不让进去,就把担架放在门诊门口,冀院长说,院长有病不能参与此事,委托我向大家解释本次事件处理决定,这个妇女是纯粹是生气勃勃,没有任何被打所受伤害,那怕擦破一点儿皮肤,给她抹上一次红汞葯水,也算我们医生该做的份内事,可她连这一点儿最起码条件都不具备,我们也太无可奈何了吧?你们前几天把她抬来,我们鉴定是无伤结论,得罪你们村无事生非人士,今晚又来闹事,告诉你们,现在本院病房实在紧张,只要不是大病,非住院不可的人,都劝人家回家,既是病情不太严重也算病人,你们没一丝一毫病伤的,竟敢这样做,太不像话了!后来闹事者无地自容,下不了台,就让我们把婶子又抬到那个村的,我们亲戚老舅舅家。
   在那里有多长时间,我记不清了,已经三十多年了呀,反正不回家理由就是制造矛盾。我家被迫受罚好多粮食和钱。从以后,我父母亲只觉走投无路,整整两年多闷在屋里,什么也干不下去。
   后来他们的谎言越来越被大家知道了,真相大白,只是大权在手,我们奈何不了他们。有一天,造谣惑众的头目路宗成和路宗海两个,找到我家和我父亲做解释,公开承认那次事件是他们过错,我们是受诬陷,受迫害了,所遭受损失别要求求赔偿了。可以保证从此以后永不再犯,让我们从此过上平安日子。父亲沉重心情有所减轻,可是感觉尊严受伤害,到离家三十里外郭家庄老亲戚那里,打工一年,在我二弟弟多次请求劝说下,终于回家了。
   二位姓路的,到底真的改邪归正,还是怀恨在心,司机报复?到一九七八年就出了可疑事件。
   我们准备建新房,1978年春,在南坡根河滩找了一部分石头。因为往外要经过公社农场的坝,不能用车拉,只能用木杠子抬。我弟弟觉得太费劲儿,说明把垒坝时拉石头走过的路,后来又垒住那地方拆开,到夏季汛期来临时提前再垒住就行了,我认为不妥当,七四年那事刚过不久,我们要警惕再万一惹出麻烦,可二弟不听劝说,自做主张干起来,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就随他了,那里是下游,在一个高地方,北面一尺高,南面二尺高。后来从那里用排子车拉了一部分石头。
   当时在生产队靠挣工分吃饭,挺紧张的,把那事情忘了,到农历四月十八上午,公社副书记霍云林,武装部长赵某某,还有李祥书,不知什么干部,三个人来到我大门口,问过后,看出来要出事,我为了不让弟弟受累,就自已担了下来,结果被三个人带到公社扣押起来,每天我的三顿饭都是我父亲三里地专门送给我,我每天给公社打扫大院子,浇花园,担水,受训斥,写检查。副书记郭明考等人,给我结论,我是破坏分子,这是破坏农场大坝,性质极其恶劣,虽然农历四月十八还不到汛期,对公社农场也没造成损失,但必把拉开的路堵住,接受被罚款伍拾元人民币。那年代,一个成年人一天到晚才能挣两角钱,我是半个劳动力,一天到晚只能挣一角多点儿,那伍拾元需要我自赔生活费,干将近一年才能创造产值,我心理压力很大,一再请求宽容一些,可是郭,霍二书记态度非常历害,表示必须交出伍拾元才行,如不交,就继续扣押,时间长了,就把我判处有期徒刑。我当时十九岁,没见过大世面,到第十天就坚持不住了,要求父亲想法子,我父亲借了伍拾元交给公社才把我放回。
   回家几天后,我父亲告诉我,在我被扣押期间,他专门去看了那条坝子,从东到西二三里长,我们走过的是下游,而且已经修好的是表面的一尺深,而在西部上游,还有两三个同地平面一致的大开口,五六尺高,汽车都在一年四季随时开过来开过去,假如山洪暴发,洪水猛兽应该先从上游西部往东流,从那大口子流出来冲破坏农场地,我们走过地址根本没事。
   从那以后,两个主管处罚我的副书记,好几年后才离开将军墓公社,那上游两个大开口不到二十年时间有时也堵住一段时候,大部分都是大车小辆,一年四季畅通无阻,估计是一九九六年才正式堵住。
   仔细想想,领导们到底在干什么?农场好几十亩地,还有护地大坝约一千米,宽三四米,高约平均两米,都是找全公社老百姓带着自已口粮,挣着自已生产队工分,给他们义务建设成的,总工程有多大?难道剩下这两三个缺口,(是修筑大坝时来回运石头用的)就不能办了,给哪个村说句话,谁敢不去呀!现在看来,领导们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公共利益,保护公社农场不被洪水冲破坏,而是处心积虑,仗势欺人,向人民示威,看他们是如何无法无天,横行霸道。 【【加入2009年照片】】
   一九七九年冬天,全家人都同意共同另建房,村内有一个半山腰空闲地,是一九七二年以来农业学大寨,取土剩下的,七五年本村姚万贵占了东头一地址,剩下西部一地,在无人确定时,村内几个和平观点干部,霍金序,张守勤,路宗周等,为了方便群众,以后不再发生宅基纠纷,事先做好规划,是否生产大队及时做了登记册子,我们不知道,反正口头听说是两处宅基,东头至姚万贵边界,南面从路宗者房后根向北一丈宽留路,做为姚家及大家的共有通道。路向北至坡根附近,为两个宅基南北长度,各三丈八尺,既当时习惯建房尺度,前后一丈三尺,加院子宽两丈五尺,西部是空闲地,做为侧所,牲畜棚,堆柴草等地。全村社员一律同待,无论是谁到此,都按照先到者可以随便挑选,后到者剩下哪儿就占哪儿。【【卫星定位图】】
   我当时想法,那几年已经遭遇如此迫害,在社会地位中那样低,能凑合有个地方就行了,不要和任何人争高低,当时婚姻法怎么规定我不知道,只知道年龄大的男青年,都是到二十五岁年底才能结婚,我已经二十四岁了,还没有任何同龄女和我谈恋爱,三个弟弟依次都小三岁,生活来源只有生产队工分和一点副业补助,我自己一人在短时间内建造一座合乎时代差不多房子,是根本不可能,必须全家人共同努力,我弟弟还小,都按照父亲想法,先找好一些地点试试看,实在不行了再去那里。
   结果发生变化,我们向村干部申请时候,本村当家爷爷张树范占了北面一处,还说原来规定不算了,他们占北面,院子南北宽两丈五尺,到冬天院子内就没有阳光了,原来南面宅基必须向南移动五尺宽。我想既然如此,他们可以占南面一处,院子两丈五尺再加上路一丈,共三丈五尺,既使到了冬至,家门口也有很宽阳光,我们占北部,不嫌冬天没阳光。可是想起前几年所受迫害,那想法根本没敢说出口,是有后台支持他们借口侵犯我们。我父亲提出应该给我们一点说话权,是否减少到三尺,哪怕四尺,也是我们一家人有点话语权利。当年诬陷我父亲是打人凶手那个张其坚持一寸不能少。
   在双方商量不成情况下,又是张其搬出来新花样,他说现在他们北面也留下路,那样子南北方都一样了。我们认为没那必要,从此走路最多的只有姚姓一户几个人,还有东边几家少用,全村人只是到冬天弄点烧土,使用太少了。争论不休好几天。
   最后是当时村支部书记路宗海自做主张必那样做,东邻姚万贵也趁机讨好村干部,还有聪明人张其一家人。我们无可奈何,我本则是傻瓜透顶,根本不知道对方暗藏阴谋诡计。一九七九年农历腊月二十四日,下午傍晚,路宗海恶狠狠几句话,就是这地址,就是这做法,你们同意了就占,不同意拉倒,全村其它地方,你们哪儿也别想说话!【【加入手绘地形图】】
   可到了第二年正月初几,有一天正在挖根基筑台基。休息时我舅舅(支部副书记,不会谋害人)昨晚村干部又开会,宗海说我们家房东头那一间,挡着后面姚万贵非法建造西部那一间,姚多次求情,他想把我们东头那一间再给姚腾出来,问参会几个干部是否都同意,当时有霍金序发表意见,你到底还有点儿良心没有,原来规划好好宅基?公平合理没任何纠纷,你自做主张,坑害人家张治(我父亲),现还向公众传说我也支持你,现在又继续得寸进尺,我坚决反对,如果免了今晚事件,我没什么可说,你再继续胡闹,那就干脆给张治另安排宅基,别把人家欺负太狠了。宗海无话可说,会议就此结束。
   于此同时,姚万贵也把半月前同张其,宗海合谋,强迫我们腾房基留下五尺路,堵住了?八零年至今。阴谋诡计彻底暴露无遗。 【【加入照片】】
   住房和宅基地被侵犯如此严重,就连房屋后面填点土,防止雨水也不行!姚万贵把我堆到我们后墙根的土全部用锨铲到北边。几天前还气势汹汹和张其一唱一和,南北两家人都要给他留路,现在怎么怒气冲冲把我们的护墙土挖给别人。在我们墙脚下岂不是也照样让他走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