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旗,让我煎熬的丝丝乡愁
  
   ●孟献党
  
  弹指一挥间,潘然醒悟。从在县武装部参军到复员后去南京,在辗转到无锡后又落到了现在的这座城市上海,浑然间已经十年了,提及故乡心中颇有一种说不出的痛。
  十年足以让一个嗷嗷待育的婴儿回报一下辛苦的父母,十年足以让一个人相信青春不会等人,十年足以让一个城市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我却丢了当初装在行囊里的乡愁。
  小时候我的家在这个县苗店镇赵岗村,那个时候,萌动的情绪让我颇为顽皮,农村铺天盖地的麦田,也使我的童年也变得游荡不羁。每年四五月份到了小麦开镰,也是农民们一年最为忙碌的季节,那个时候,农村收割机还很少,此时就能看到村里人一个个都在磨镰备割,连见面都变得了匆忙的问候,“收多少”? “amp ;61490 ;amp ;61488 ;布袋,快点啊,别落雨头了”!“啊”!殷实的话话足以见得农人迫切收获的希望。那个时候,父亲也是整天下地忙活,生怕四季辛苦的口粮被雨水卷走。大人们顾及不到我们这群光屁股娃娃了,于是每年一农忙,学校一放假,却成了我们的天堂,我们或三五一成群,或邀上一二个好友,在村西头小坑里尽情地洗澡、去村子西边的一个林场掏鸟蛋。完全不顾及父母繁忙的农活,时至今日,每每想起,仍十分惭愧。家乡的年关也颇有一番滋味,年关之前,父亲就早早地备足了年货,对于童年,这些可是平常的日子难得一吃,甚至是见都难见上一面的美味,有“木耳、人造肉、海带、鱼”等,倘若收成好,父亲还会给我们兄妹几个破例每人买上一身新衣服,这些都足以让我们围着父亲、母亲身边高兴地转上几天,过年的压岁钱也是一个让人心动的时刻,每每从大人手中接过五角、一元、二元的零钞时,总忘不了要在父母面前炫耀一番,殊不知父母其实给出别人家小孩的压岁钱远远比我所挣的多的多。童年就这样在不知乡愁的滋味中悄悄溜走了,当等我长大后,追忆那些历历往事,由衷地发现,童年那些往事都是在父母的呵护下不知天高地厚地过着,现在脱离了父母的翅膀,一个人奔忙于自己的未来,多想在重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啊,可那种的感觉却一去不复返。
  一直感动着“羊昙恸哭西州门”,对故乡的感情一直没变。阔别十年后,当我重新踏上故乡这个县城时,眼前不由一亮,当初离别时印象中那个矮屋、断墙林立又脏又乱的县城,被眼前气派的广场所取代,站前几排商业楼把整个县城衬托得淋漓尽致,广场前的健身设置一应俱全,车站左右两边的超市也颇具规模,整个县城的道路也让人心旷神怡。家乡变了、农民富了,这是我最大的感触。虽然比不上大都市的摩肩接踵,可也足以让人为之骄傲,毕竟这是史无前例的。回到家乡,听朴实乡亲们说,今年我县被划分为了“国家级贫困县”。其实这也是一件好事,事实求是求发展,摒弃“浮夸风”,不啻是把农民带上发展的快车道,这才是一个政府“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的根本体现,也是实践我党先进性教育最有说服力的证明。
  昨夜梦回故乡,夜雨正浓,又为那煎熬的丝丝乡愁。作为一名游子对故乡的感情永远是大树对根的依恋,也祝愿朴实的乡亲们早日过上小康生活。
  (该文于2005年11月19日发表在上海《新民晚报》副刊 版权由新民联合报业集团所有未经同意严禁转载、复制 作者简介:孟献党 男 汉族 参过军做过记者,现任华商报副刊编辑http :www。xmwb。c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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