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清光绪十九年十一月十九日生,少而敦敏,幼怀仁志。昔其父贻昌公擅经营,遂得钱屯田,佣耕于农,是以家入日丰。其经营有年,多隙于人,常付有司以定是非。贻昌公少未经学,目不识丁,案多有不赢,故寄望于太祖,盼多读诗书,以精算计,克承家业。常塾学于毛,邹二公,二公授以新学,遍论当今,针砭时弊,盼兴大志。故太祖素已寄志山外,非家业所能累也。故游学长沙,入省第一师范,师从杨昌济。杨公见其聪颖,颇能谈吐,久立大志,乃助其学。时值军阀割据,纷争四起,时人多苦兵事。太祖等辈常忧天下之势,不忍睹民生日艰,乃会诸志士结社论学,求强国富民之策。
  民国八年,时天下志士颇多列强之制,争渡之以求强国之策,太祖遂广络士绅,摹以资财,诸士乃得成行。而太祖之京师,求学于京师大学堂,蔡元培励其好学之诚,乃留之图书馆,故太祖得以博览古今,通中外之学。常求教于名士陈仲甫、胡适之、李守常。然数公丑其貌,以为乡野书生,常轻之。
  民国十年,太祖凡五十余辈会聚嘉兴,立共产党。乃广结工农,罢工暴动,盼能成事,然力有不逮。时孙中山聚义广东,欲兴师北伐,征天下志士,共镶大业。时有广西李宗仁,湖南唐生智,陕西冯玉祥,太祖等辈附之。然天祚忽突,国运难启,孙公驾逝。而介公擅营权术,结党除异,大兴屠戮,太祖等辈远走。
  及事败,太祖收散军,欲兴师伐蒋,遣将彭德怀三攻长沙乃克,敌援众而不能守。乃军次三湾,整肃党军,约法立制,以不扰民。太祖知敌强不可攻,乃移师井冈山,屯田种粮,以为久远。时天下田亩皆为地主所有,古之遗制。耕者多无其田,太祖乃废旧制,分田地以济耕民,民喜而走相呼告,争入军以保田亩,党军乃兴,及合南昌义师,拥兵四十万,声威逾振,得地日广。介公忧之,乃兴师四讨太祖。太祖颇通兵略,调度往来,虽弱介公不能克。民国23年,及党内争起,太祖失位,不能掌军,故介公乘隙而攻,一年乃下其地。太祖乃随军西走。及至遵义,兵两万矣。众将阁议兵事,怒罢博古李德,立太祖。而后四渡赤水,受雪山之寒,历草泽之淖,负千辛方破围为安,合师陕北,重举大义。是时倭贼寇边日盛,介公不御外虏,专意太祖,深孚民望,以至东北华北之地尽陷贼手。太祖疾笔奋书,墨告天下,号四海之力共御倭贼。介公慑于军心民威,乃和共御贼,八年方克。而中国戮于贼手者以千万计。
  夫中国御虏八年,死伤者不可胜计,而财穷民困,百废待兴,然介公自恃八百万兵,以为天下挥军可定,无与匹敌,甚轻民意。乃与太祖佯和,阴以解收太祖之师,故邀太祖至西都重庆议建共和诸事。时党人忧之,太祖曰:中国起战事者久矣,斯民因之而窘困,乞食方生者布于野,故民深苦之而跂望太平,今介公邀我共商国事,与建共和,得民心矣,使我震怖其威,不敢与会,必失天下之望,而彼加兵于我则其名顺矣。然我与会,必出介公所料,而天下亦归心矣。乃往。世人无不服者,贤士名望咸至阶下争睹圣颜,而太祖亦与论天下之势,国之宏图,结与共谋也。介公惊太祖竟至,乃强笑以迎,窃懊策之失也。
  民国三十五年,介公挥军讨共,自始战端遂开。太祖虽兵弱器拙,但措略得法,几经驱驰,歼敌以几十万计,介公虽兵强器精,但失民望,虽得地甚广但不得其众,故共势尤存。民国三十六年,太祖遣将刘伯承邓小平移师南进,下大别山,据为良图。介公如腹受刀,急欲拔之而后快,然其山高林密路险,虽抽兵围之,不可尽剿。华东陈栗亦多有斩获,其势渐大,林罗亦于东北得地甚广,彭德怀与敌数度周旋,陕北渐安。民国三十七年,太祖三战而定江北,民国三十八年四月,克都南京。介公幸重庆,欲保西南。冬,西南诸地尽下,介公遁台湾。九月,太祖会商天下,谋议建国大计。十月一日,立国,名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号共,都定北京。太祖领 位,宋庆龄,张澜等各领副 位,周恩来领政务院总理。至是天下初定。
  然国运初启,天降不祥,大共元年,朝鲜兵事起,美夷以兵涉其事,使航母驻台海,阻我统台。太祖惊之,乃令栗部休整,徐观其势。九月,北朝鲜兵败,求兵于太祖。或曰:“美夷,天下之霸也,兵强器精,无出其右,而我初定之国,民穷国困,岂可轻与之敌。”故太祖旦夕不能寐,熟计利之得失,终如其求,欲出兵援朝。乃召众将计议兵事。将多有慑敌而主和者。唯彭德怀言必出兵。太祖甚慰,乃令 为帅,领三军出征。凡五战收失地,三年乃迫美夷停战,自是国威布于天下。
  夫立国之初,介公既遁台湾,遗兵尚数百万,散布于城野。时有爆炸刺杀扰民,太祖深忧其患,乃抽兵驻剿,三年乃尽。而后分天下田亩,广络民心,政通民拥,天下遂稳。乃规以五年之政,逐既定之策行之,政依序而行。大共五年,效苏联之军制,论功授衔。
  大共十年,西藏反,太祖遣军平之,达赖奔印。是年,天下大旱,仓不足以济民,民多有饥亡。昔开国之初,西夷盟而共制中国,奈中国初立,政位脆微。时有台湾之介公觊觎,常露反攻之意,乃与苏联盟约。既而苏联政迭,常强求中国以足其好,太祖不甘受制人下,故与交恶。苏联乃撤援问债,使中国难。故而有三年之祸,时人以为共天下不足以济民强国,而抨当今之制。太祖怒之,阳广纳谏,阴以引蛇出洞,一一捕之系狱,故士不复谏。大共十七年,太祖昭告天下,召民共击资贼,异见于太祖者,暴民揪之,斗而杀之,上至元首,下至黎民,莫或能免,负冤而横亡者不计其数,自始天下大乱,累国十年,以致德崩礼坏,国无纲常,治下无度,暴戾弥漫,民相攻杀,治世而横亡者甚于朝末乱世,为亘古所未有,更无论百业调蔽,国力衰微,又后于他国矣。此人谓之三分过也。
  大共二十七年,一月总理周恩来薨,六月,三军总司令朱德逝,七月唐山地震,民死二十万。九月太祖崩,天下皆悲号泣之。华国锋立。
  太史公曰: 夫以中国之久,所出圣君者夥矣,有如太祖之功者,史册未载也。昔太祖出身富栗之家,美衣甘食不下于人,而其舍身与国,失六亲历万死不改其志,真英杰也。然弓藏狗烹,有如分合之理,即以太祖之明,亦难脱之,况以朽年昏智摄政中国,以致国乱力微,此其憾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