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饭店老板娘钻进了我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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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是最难熬的,尤其是北京的桑拿天,氧气稀薄,闷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在这个水泥林立的城市里,没处躲没处藏的,据听说以前不是这样的,可能是温室效应导致气候变暖吧。
后海经过了一天的烘烤,只有到了夜晚才会变得凉爽,站在河岸边上,倚靠着玉石栏杆,欣赏这华美的夜色,总有一些怀旧的留恋。远处的钟鼓楼已经隐没在暮气中,我们早已听不见暮鼓晨钟的声音,听到的只是喧嚣的噪音,人们匆匆忙忙的奔波,只是为了生活的目标,而那些闲情逸致却越来越少了。夜晚的后海是美丽的,闪烁的灯火,震耳的音乐,人潮涌动车来车往的,空气里弥漫着香辣的味道。人们在街道上行走,在胡同里流连忘返,寻找过去古老而沧桑的韵味,多少岁月流逝,多少青春不在,斑驳的记忆,都残留在这个城市的角落里。
后海北侧,就是非常有名的食府 湘满街。这里生意红火,宾客如云,主要以湘西菜为主,讲究的就是一个辣字,色香味俱全,许多人都是慕名而来。北京人特别有意思,干什么都喜欢扎堆儿凑热闹,只要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出现,大家不管喜欢还是不喜欢,都一窝蜂的跟进,非要探个究竟,自己一定要尝试,可能这就是北京人特有的尝鲜儿心里吧。
后海周围到处都是酒吧饭馆,夏天夜晚生意尤其的好,这里存在着一个巨大的商业圈子,人们都会朝拜似的涌来,隔着窗户看后海的月色,或是坐在岸边的大排档,简单的菜肴,冰凉的扎啤,人们在放松自己,享受这份短暂的安静。
湘满街后面的大厨房里,燃烧的炉火,宽大的平台,五花八门的调料配菜,满头大汗的厨师,还有就是空气里的麻辣味道。马健正在颠动着炒勺,有节奏的翻炒着,汗水流淌着,后背早就湿淋淋的了,没办法,厨师就是这样的辛苦,忙活了一天,最后自己都没有食欲了。
马健在湘满街工作快一年了,他的老家,是山东济宁金乡人,那里可是全国著名的大蒜之乡,父辈传给他的就是这厨艺了。靠着这份专长,他在北京也快十年了,但是他和这座城市,依然有很深的隔膜,这里不是自己的家,这里也不是自己的落脚点,自己只是一个打工的,早晚都会离开,回到故乡的。
他的父母依然健在,岁数都不小了,生活在那个并不富裕的农村,妻子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恪守着相夫教子的传统,在家照看着老人和孩子,还有很少的一点薄地。妻子以前来过北京,没住几天就抱怨这里的物价,厌倦这里的喧嚣气氛,便扔下马健,一个人回家过那种田园的生活。女儿今年十岁了,儿子刚刚呀呀学语,这就是农村计划生育的灵活性,妻子尽心尽力的操持家务,而把马健遗留在这座城市里。马健周而复始的工作,他会定期的往家里寄钱,也许这就是他留下的原因,他说不上自己是否喜欢这座城市,其实有时他还会仇视,一个人远离家乡和亲人,那份孤独和寂寞,无法言表,也许只是为了简单的生存法则。何时才能踏上归途,远离城市,盼望着归期,回到故乡亲人身边。
湘满街的老板有两个,一个是名义上的,待遇还不如个杂工,而另一个算是实权派,无人可以撼动,绝对的领袖。王东最怕别人说自己是老板,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矮小清瘦其貌不扬,性格又是胆小懦弱,老实巴交的,用老北京话来说,不要说是三脚,就是七脚八脚都踢不出个屁,近乎窝囊。他总是低着头,默默的干着活,任劳任怨,也从来不指挥别人,自己总有干不完的活。老板娘刘美丽才是真正的老板,里里外外都靠她维持着,生性泼辣,敢想敢干,雷厉风行,对于她的评价定位,只有两个字:彪悍。四十岁的女人膀大腰圆,该长肉的地方都长肉了,不该长肉的地方也长了,他们两口子站在一起,特别的滑稽,一个像是猴子,一个像是蛮牛,王东从心里就怵她,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刘美丽是个精明的老板,有时吝啬刻薄,生意还是做的不错,很有经营头脑,换着花样的招徕生意和客人,在后海这一带,也算是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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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中国贪官数据库
上次更新 2010-0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