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真面目 腐败与落后状态无名地之小样本调查
　　 现在坛子里有关腐败的议论非常之多，以前我也就江西一个小地方的
　　情况发过些只言片语，也有一些人对此不以为然。由于当时的时间关系，
　　我也未能及时系统地回复，现在我就以此江西省一个旅游风景区（以下简
　　称A）2003 2006发展状况作个蓝本，揭示一下此地的庐山真面目来是个什
　　么样子，是个什么机制？和诸位探讨一下何以江西此地经济社会发展状态
　　为何是目前这个样子，经济上为何和别人差距是如此之大，出路又是什么，
　　给大家一个思考发言的空间。至于此地名字，我想就还是暂隐其名吧，识
　　者自然查之也。
　　
　　 第一节：和谐社会的不和谐声音与经济大潮中远去的荣誉
　　
　　 首先介绍一下A的概况：A作为一个江西以至中国第一流的风景名胜区
　　，A地自古就以绝佳的自然风景资源闻名天下，来往骚人墨客给它留下了
　　得天独厚的文化资源，近代中国政坛的风云更把它推上了世界历史的舞台
　　。不要说在江西省内、中国国内，其旅游资源在国际上也算得上是首屈一
　　指。在70年代更是曾创下300万游客的记录，然而，现在的A又是个什么样
　　子呢？
　　 首先是横向比较，即从江西省内地区横向比较。2006年五一旅游情况
　　简报传来，A由一个世界级的一流的旅游风景区堕落成了一个二三流景区
　　已是一个不争的悲惨事实。龙头位置已确然不保，首席地位已确然不再。
　　请见联接http ：jx。people。com。cnGBchannel2。。。51013465。html。
　　而不光A地区在06年五一、十一黄金周游客争夺大战中可耻的败给了井冈
　　山、三清山等二三流景区，其增长率更是连武功山都不如了。
　　 纵向比较，差距就更看得清楚了，不要说去和那些实力雄厚的名牌景
　　区比较，单就看看由以前默默无闻的蛮荒之地发展起来的几个旅游后起之
　　秀吧：
　　 跟省外一流老牌景区比已是没必要，那么，我们拿云南大理、丽江等
　　80年代以后开发的景区来作个比较吧。
　　 下面的几个数据，大都是04或以前的，A地是没资格和05的大理、丽
　　江比的。数字是枯糙的，数字所反应的差距则是巨大。2004年1至8月，大
　　理主要景区景点游客接待量增长20％，效益增长50％，旅游业总收入占全
　　州GDP比重达17％以上。至于丽江，数据就更牛了，旅游业总收入占全州G
　　DP比重更高达30％以上。相比之下，A地旅游业总收入占所属地市的GDP比
　　重几乎就是可以忽略不计。
　　 更可笑的是近年，A在没搞什么大建设的情况下清松的花完了2001年
　　以前的财政积累不算还为财政平衡收支还多次从地区拿钱，最多一次达五
　　千万之巨，创下了旅游开发赔钱的先例。而最近为涨门票泄露出来的消息
　　是A现已由2001年的财政盈余1亿到现在的负债一个亿之巨！！！
　　 至于重要数据之一的接待人数，A区也许可以和大理的祟圣三塔一个景
　　点PK一下，祟圣三塔2005年接待人数158万。。。。。。。
　　 从接待人数来讲连巴掌大的祟圣三塔都PK不过的A喊得最响的另一口
　　号是环境保护了，在补充一个联接后，让我们来看A在这方面做得如何吧！
　　联接http ：www。chinesetax。com。cnArticl。。。409324041。html
　　 在环境保护上，A同样是乏善可陈。风景区无外乎“山水”两字。水：
　　A景区内的主要溪流无一不是污水横流，生活生产污水直排，且排量惊人，
　　是谓臭水“飞流直下三千尺”；高价买来的污水处理设施几乎就是形同虚
　　设。山：为了节约几年垃圾处理费，居然把垃圾倒在山上；就如一个人方
　　便不去卫生间，为图省事却要拉在自己睡床上，且一拉十几年，终于拉出
　　了个历史问题，而且现在还在拉。。。。。。
　　 经济建设上的无能和环保上的不力结出的更是社会发展停滞不前的恶
　　果，最直接的反映就是地区人民收下降，失业率居高不下，且贫富极为不
　　均。在A地我曾见到了我这几十年来见过的最贫穷的人。这年头穿补丁衣
　　的少见了吧，但在A地我就见过一个，他长裤子上的补丁居然有二三百个
　　之多，而衣上补丁怎么算都过了一千，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
　　他同样有在A地住高楼大厦机关亲戚。。。。。。和谐社会里居然有这种
　　现象显然是一个刺耳的杂音。。。而据我个人粗略地考察，A地的社会失
　　业率更高达40 50。一家之中要是家里无副处级别的官员，那几乎就是
　　无家不下岗。。。。。。。接下来就是“三多”：上访的多，堵机关大门
　　的多，闹事的多。。。。。
　　 总之，调查A地得到的映象就是：2003年以来停滞不前的经济、算上
　　通胀连年下降的收入、除了几块花大价钱买来的不能吃、不能喝的牌子就
　　只有破坏严重的环境、堵机关大门堵得水泄不通的上访闹事者。。。。。
　　 那么，A为什么会变成这么个样子呢？
　　
　　第二节：特殊利益集团、“私务员”现象导致的社会经济停滞不前的恶果
　　
　　 自2003这几年以来，A地出现的一个典型现象就是一些一年前还是临
　　时工的人转眼间就可摇身一变变成一个正科级干部；一个司机可以大模大
　　样的从事行政工作，只不过因为他是领导的亲信。。。。。而且，随着公
　　务员法的颁布施行，这竟然倒已经成了一个风尚潮流。最终，形成了一个
　　最突出、最引人侧目的现在提得最多的就是所谓“特殊利益集团”。
　　 A地为什么会被搞成这样一个惨像呢？通过对此“特殊利益集团”的
　　调查就不难归纳得出一个这样简单明了的模式：经济落后——生活不易、
　　青年就业问题解决难——地方掌权者为解决子女就业、生活等后顾之忧违
　　规违纪——人事等权力被不合理使用——缺乏能力、素质的人被提拔使用
　　，“私务员”“违法违规提干转正的司级干部”等现象——机关发展经济
　　上的无能——特殊利益集团 经济落后。这一模式周而复始，形成一个
　　恶性循环，并产生了一个所谓的“特殊利益集团”现象，从而最终导了上
　　面谈到的A地经济萧条现象的出现。
　　 现在上面推行公务员制度，所谓公务员是指通过以面向社会公开招考
　　选拔为渠道，选出为社会公众服务的人员。而对应的，A则有所谓“私务
　　员”，即掌权者以为其私人服务为目地，通过私人私下方式，（包括表面
　　上是公开招考，但最终录用与否还是由私人或者说一小群体说了算）选取
　　的人员（甚至于就是掌权者的亲信司机），当然也包括个别由公开招考渠
　　道进来，但出于捞取个人好处而转投掌权者门下的人（且这种人往往能得
　　到出格的违规提拔或由工勤人员摇身一变为事业编聘干或公务员！！！）。
　　正是这类人把A的机关搞得面目全非，把A的经济搞得一塌糊涂。
　　 今天的A之于2003的A已是一个经济全面倒退、环境污染日益加剧、失
　　业率居高不下、社会两极分化，矛盾日趋尖锐的局面，这一切都是缘于20
　　03年以来掌权者对人事权的极不适当或越权使用。为此我特选取2003 200
　　6为时间段样本，对“私务员、司级干部”是如何影响社会经济的情况作一
　　系统分析。
　　 应该说，2003年以前A地的人事管理、社会经济发展虽然说不上如何好
　　，总的倒也算是波澜不惊，没什么太出格之处。然而，2003年以后，A的机
　　关里就出现了大量的干部亲属涌入的现象，继而经济社会的发展也出现了
　　走下坡路现象。随着大量各种身份的机关一定级别干部的亲属以调任、调
　　动绕开公务员“凡进必考”关口涌入机关，A出现了一奇景。这个奇景完全
　　可以用一个“六个一”来描述，即：“一个办公室里办公的职员都是三亲
　　六戚，一层办公楼里可以找到一家所有成员，一栋办公楼里同时上班的有
　　祖孙三代，一个部门成员里有人是四世同堂，一个系统里上百号人居然都
　　有亲戚关系，一个机关竟主要由一个家族组成”！短短几年，A机关就被
　　滥进人搞成了这样一副模样。当然，A也搞过公开招考这类的作秀，问题
　　是A连作秀也不肯搞得专业一点。所谓不专业是指：招考招考，是以考来
　　定招谁。而A的招考则不然，招考是要考，但你考了第一并不是说就一定会
　　招你，还要A招你，招你是什么条件呢？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要当权者满
　　意。这样的招法、考法，哪怕都取“招”“考”中的第一名，招到的人会
　　是姓“公”呢？还是姓“私”？可见哪怕是一场作秀，A的当权者也要抓紧
　　机会塞入“私务员”。只要A的当权者满意，正都没转的人立马可提升一级
　　、两级。。。。。。而相关各级管理部门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
　　出现了哪怕是神经病人，只要有关系，也可以进A成为公务员，不上下班也
　　拿一份丰厚的工资。。。。。。
　　 说到这里，我都忍不住要叹上一口气：怎么这样一个工作上如上所述
　　业绩极其糟糕又丝毫不愿遵守人事纪律的A地掌权者竟可如此自由的想干什
　　么就干什么呢？而更恶劣还要数的是A的“司机干部”现象了。所谓“司机
　　干部”就是指A地出现的把常年呆在自己身边的知道自己一些秘密的司机提
　　为干部、转为聘干、干部，占事业编、行政编的现象。这些“司机干部”
　　一无文化素质、二无道德修养、三目法纪，却有极为强有力的后台。举个
　　例子：A地有名“违法违规提干转正的司级干部”W才上台就公然违反国家
　　藏传佛教政策，把自己的亲属放在宗教场所以宗教活动为名骗取游客钱财。
　　结果为本省某消费报汤姓记者揭发。报纸都印出来了，但还未发出，但其
　　后台立刻上跳下蹿，用黑社会手段压下了即将发行的报纸，并反诬记者逼
　　其下了岗。“违法违规提干转正的司级干部”W最后反得以提拔重用，并
　　在其后台的支持下最近又换了个地方大搞假宗教活动为名骗取游客钱财，
　　却无人过问。。。。。。如此贪污腐败、违法乱纪，想来升迁转正之日不
　　远矣 ？值得一提是的上面提到的精神病人成为公务员的材料事例就是由此
　　“违法违规提干转正的司级干部”W提供，而此“精神病公务员”的关系竟
　　也就来自于和其一类的“司机干部”的父亲。。。。。
　　 A地违法违规提干转正现象是如此的泛滥，A地群众都用如下四个只要
　　来加以描述：只要是为上面私人干过排除异已、构陷同僚阴谋活动的，哪
　　怕你刚招进来正都没转，就可以违规提拔使用，做得风生水起；只要是为
　　上面私人干过打着宗教幌了，非法骗钱活动的，哪怕是工勤人员，也可做
　　干部行政工作，违规转编制；只要是有关系的，哪怕你一年前还是个临时
　　工，一年后你也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正科级干部；只要你是“司级干部”的
　　子女，哪怕你是神经病，也可以堂而皇之的进机关做公务员。。。。。。
　　 以上是较典型的一些现象，至于普遍一点的就是低素质的夸夸其谈、
　　上蹿下跳者，哪怕你是初中文化，也可得到提拔。只要为掌权者私人效力
　　就是文盲，也没什么不可以。这样，A地机关的能力素质呈现出一种相当
　　低迷的现状。其表现就是在旅游事业的发展的竞争力急剧下降，游客数量
　　、收入徘徊不前。内部问题成堆，上访闹事几乎是天天有；出去搞旅游营
　　销招则不来旅客，旅游营销变成了营销旅游。。。。。
　　 最近，A又在出钱买牌子了。既然游客招不来，经济上不去，就只有
　　这一招出政绩了。所以A也只对这种上面怕下面以为他们只会吃白饭而搞
　　出的同时用来个人刮地方地皮的、出钱就能人人有份的、能充政绩的一箭
　　双雕的评比感兴趣。而实际上据一小范围调查显示：这些所谓金字招牌在
　　外地游客中竟远不如一块招牌过硬，即喝荼牌。不错，A是没有黄赌毒，
　　但喝荼还是有的。旺季时，整街都是的、比游客还多的白脸红唇的喝荼女
　　的“先生，喝荼不？”的声音可谓是声掣行云，响彻云霄。喝荼成了A地
　　特种劳务牌，千古名山留下的是千古笑柄。。。。。今年喝荼女要少很多
　　，想来旅游经济不发展喝茶效益也是直线下降了。。。。 从另一角度来
　　说，连喝荼牌也不遗余力地打出来了，可见A违规滥用人事权后发展旅游
　　经济的能力是何等的不济。。。。
　　 大量一年都不到、正都未转违纪提拔干部、私务员、司机干部的任用
　　带来的是经济上的停滞不前，社会矛盾的日趋尖锐，上访者的蜂拥而至。
　　。。。。比如住房，无权无势者就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而有权有势者
　　通过多吃多占、乱搭乱建一个人占的房子就可住下一个加强连。。。。。。
　　 乱用人的主要另一后果就是在财政上A确已实际上完全破产。2003年
　　以前，A在经济上多少还有些积累，自2003以后，A就开始了一个破产的进
　　程。
　　 为何说A财政上已渐渐破产呢？首先，不但三年中A原来的财政积蓄已
　　耗尽，还从地区借了许多资金来弥补。其次，这里就要提到一个往往为社
　　会大众所忽略的公开的事实：即A的机关事业人员的工资有相当大一部份
　　是由中央财政支付。
　　 由中央财政支付又有什么奥妙呢？！在A，由中央财政支付部份工资
　　的公（“私”）务员，企业事业人员可不是个小数，约占区内劳动年龄人
　　口的百分之三十左右，占就业人口的比例就更高了，恐怕得翻倍。A虽说
　　在江西不能算穷，但发的工资在全国来说仍是最低一档。就是这样，每次
　　调工资，都得中央财政支付。每加一次工资，A地工资就与全国拉开一档差
　　距，何也？在调资范围内，A一分钱都拿不出来（2003年以后，财政枯绝
　　的A就一度靠向银行借贷发工资了），支付得起的是由中央财政承担的部份
　　，而其它地区则能自力承担全部调资额。这样一次次加上来，由中央财政
　　支付的部份就占了不小的份额。
　　 而撤掉这部份中央财政支持会发生什么事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A
　　社会经济的全面崩溃！这就是说，A的财政2003年后在事实上已全面破产
　　，是中央财政在掩盖A已经破产的事实。
　　 至于中央财政为何要这么作，这个题目太大了，可另起一篇报告，
　　姑且不在此讨论。事实上，连中央财政都吃不消这帮领导干部的三亲六
　　戚了。公务员工资改革就是明证，实际上是中央财政都负担不起这些领
　　导干部在企事业单位的亲属，想扔掉这些包袱，只愿负担公务员部份。
　　但这显然是一厢情愿，有名的有甘肃的下台县委书记调人事件可为名证
　　，近的A的动作则比甘肃更大胆，规模更大，数量更多。只要是一定级别
　　以上领导者的三亲六戚，都顺利的调入的A机关。要说有所限制，那就是
　　级别的限制了，不是一定级别干部的领导子女，你想都别想。
　　
　　 第三节：“私务员”与地方负责人的素质
　　
　　 而地方负责人素质尤其是政治素质上与A地社会发展也显得未必适应
　　，与“私务员人事、司级干部”两者一结合显然就极大加速了A的财政破
　　产，从而阻碍了地方经济的发展。这样的例子大大小小的实在是太多了，
　　现滋举一不大起眼的小例就此作一说明。A地负责人有个书法上的爱好，
　　这本来是个好事，但同时也就渐渐养出了个题字的嗜好。当私务员遍布朝
　　野之后，“志也得了意也满了”（来A台商语），就在行政机关把自己的
　　题字上上下下各个办公室悬挂张贴得到处都是。本来一般人也不会去注意
　　到这些，然而A地来往的游客是各色人等都有，A历来又是一个相当敏感之
　　地。此次来A的一些颇有头脑的台商就看出了不对劲之处：“你一个地方基
　　层负责人，中央领导人的指示不挂，首长的题词不挂，到处挂的是你自己
　　的题词？。。。。。”。而更加出格的是A地负责人还把自己题词公然地在
　　公开场所悬挂在三位历任中央最高首长照片的头顶正上方上，值此高度敏
　　感的时刻，来A的一些台商的反应是：“难道A地负责人的后台已经都到了
　　认为自己的马仔都已有资格把自己个人的题词挂在历任最高领导人的头上
　　的份上？！？”。在此万众倒扁的关健时刻，这些出格的作法在来台商心
　　中，留下的映像是可想而知。。。。。。事实上，这种事的出现与“私务
　　员人事、司级干部、特殊利益集团”显然也是互为因果的：私务员人事、
　　司机干部”到位了，特殊利益集团形成了，“尾巴也翘起来，原形也露出
　　来了。。。。。（台商语）。而下一步，则是更加疯狂的任用“私务员、
　　司级干部、营造特殊利益集团”的恶性循环。。。。。。
　　 最终结果是出现了该地行政行为就完全扭曲为私人利益集团服务的情
　　况，哪怕是上面下来的政策也不例外：当国家推行公务员制度，领导干部
　　的三亲六戚、有关系者都一下子成“私务员”涌进机关了；当实行“凡进
　　必考”，原来通过关系作普通干部调动都变成作副科、正科级干部调任了
　　；当清理吃“空饷”时，神经病人、重病患者都一下子跑回机关上班了。
　　。。。A地政府机关那个疯疯颠颠、污烟瘴气的样子真是任谁都看了都要
　　作呕！至于违法违规调动为自已私人干坏事的马仔，哪都只是小菜一碟。
　　。。。。
　　 最近A地又有一批人因为突击提拔调动引起公愤，群众四处告状，最
　　后不得不以暂停告终，当然有权势者还是没暂停。但A地的特殊利益集团
　　岂会就此罢手？显然，下一次A地的特殊利益集团会更疯狂的把此次的损
　　失补回来。。。。。总之，无论A地是何种政府行为都只有特殊利益集团
　　的利益得到了最大保证。
　　 而此位有了后台就有恃无恐、目中无人的地方负责人近来竟又调至一
　　重要部门工作，由此这里面的水之深，腐败程度、利益交易的勾当就可
　　略见一斑。。。。。
　　 第四节：“私”务员政策的根源
　　 事实上，自2003年以来，特别是自传出公务员工资改革以来，那就象
　　在A打响了“私务员”“司级干部”扩充冲刺发令枪。领导的三亲六戚、
　　司机就象潮水一样涌入公务员队伍。自2003年始，很短的时间内就把A成
　　了一个“顶替机关”“司级派出所”（A地群众语）。
　　 而这一切作法，A的上级临管部门应是心知肚明的，但为何熟视无睹呢
　　？这里就大有文章了。出于某些原因，此文在此只涉及较低的相关部门。
　　其实，A的直接上级临管部门有着太多理由对此三缄其口了。首先是种种
　　利益及利益交易，进一个私务员、司级干部绝不是白进的。有了利益，绝
　　少不了相关部门一份，比如搞间房子之类的。。。。其次，现在官员是要
　　考核GDP的，而A的现任管理者在发展旅游经济上是十分不济的。而另一方
　　面A根本就没有炒房地产的条件，而房地产可谓是提升GDP的最后一根救命
　　稻草。象南昌一样以八、九百的普遍收入（注意：不是在收入差距极其悬
　　殊下毫无意义的平均收入）炒出四五千的房价是完全不可能了。没了救命
　　稻草的A能又如何能提升GDP呢？只有打国库的主意了。增加一个“私务员
　　”“司级干部”，可以增加一个人的收入。而出钱的是国库，可谓是最佳
　　经济发展模式。从整体上来看，成绩是可喜的，这样从国库挖的金已成了
　　A的命脉，的确也保障了经济增长和社会的运行。然而后果也是严重和恶
　　劣的。。。。。。
　　 实际上，买单的除了国库，还有A地的老百姓。这个问题可以这么看：
　　首先，单考察一个私务员，司级干部的工资构成就会发现每个人就不只占
　　了一个饭碗而已，即一个私务员，司级干部绝不只导致一名普通群众子女
　　失业。实际通过其占据的位子所拥有的行政资源，其起的社会经济反向阻
　　碍作用得到了充分放大。以某度之，一名普通私务员，司级干部将导致十
　　名普通群众子女失业。一名副科级私务员，司级干部将导致百名普通群众
　　子女失业。正科级私务员，司级干部将导致二百名普通群众子女失业。A
　　地高达百分这五十的失业率就是如此制造出来的。
　　 总之，自2003年以来，在A地机关中广泛的人事权滥用行为便急剧的
　　深化了A地的社会矛盾和危机。使得A地与周边同等条件地区相比一步步地
　　变得更加贫穷和落后，而贫穷和落后反过来又强化了人事权滥用行为，出
　　现特殊利益集团，形成一个恶性循环。在这个恶性循环中，可怜的平民子
　　女用一辈子生存发展机会的牺牲保障了既得利益阶层及其子女的既得利益。
　　 最终，这种大规模的史无前例的世袭顶替也使得A地机关不再带有一点
　　点公共色彩，机关人事组成上更象一个股份制企业，一个多个家族合股的
　　私营家族企业。与私营家族企业不同的是它们绝不担心会倒闭，工资中除
　　了由当地财政负责一小部份以外，大部份是由国库买单，由全国人民负担
　　。让全国人民的国库无条件的负担当地领导阶层的三亲六戚，也算是2003
　　年以来A地负责人的振兴地方经济，打造新A的一条新的也是确有成效的经
　　济发展模式吧！要知道，4000多名占有劳动力者总数近一半的由国库负担
　　的机关事业单位人员的工资收入对经济落后的A而言可真是一笔不菲经济
　　收人啊！私营家庭式企业的人事构成，不会断绝的、旱涝保收的的国库工
　　资收入保障，还拥有A地一切的行政权力，国库保障的工资构成的收入又
　　构成了地方经济GDP增长的主力，这是多么美妙一幅领导阶层、私务员、司
　　级干部升官发财的特殊利益集团伊甸园图景啊！还有就是环境上搞脏，颜
　　色上搞黄。。。。。。
　　 最可悲的下半年的公务员工资改革，A地的大批私务员将得到国库的大
　　量补贴，有这批资金的大量注入，A又得以维持一时的风光，又可以继续四
　　处吹嘘自己的“成绩”了。这完全是以全国人民的苦泪为代价变相的支持
　　A地用特殊利益集团不正当手法谋取私人利益，变相的打击江西经济发展，
　　支持特殊利益集团把欢乐建立在江西落后面貌上。真可悲，这些以“工作
　　能力突出”为理由搞进来的人已经把A地经济搞到连自己的机关都养不活，
　　以至于竟要国库来为其遮丑。由国库来买单，还要全国人民来为其发工资
　　！一个财政上连自己都养不活的A却连起码的人事纪律都不愿尊守，你也
　　先在财政上把自已养活了再招私务员不迟啊！而上面则出于自己的目地明
　　的一手推行一些人事法规，暗的一手则让其招到抵制无疾而终。。。。
　　 第五节：高失业率的庐山真面目
　　 所以，这就再一次证明了A地经济发展停滞不前的“庐山真面目”就是
　　：为了私人的利益无视人事法规滥招私务员 降低行政能力的同时在各
　　方的支持下变公务机关、国库为私人银行提款机 经济落后，饭碗为稀
　　有资源 饭碗为稀有资源则进而导致老百姓只有俯首贴耳，特殊利益
　　集团形成，私务员招录动机得到极大加强 从社会阶层上保证对
　　A的管治得以在大层面上、广义上继续，A也继续贫穷落后 为了私人
　　的利益无视人事法规滥招私务员。。。。。如此循环往复，就象一部柴油发
　　动机，而油就是老百姓的血泪！
　　 近一段时期，A又肆意提拔了一批私务员、司级干部。真可悲，上面能
　　否让这个用了如此多“有能力”私务员、司级干部的A先用自己的地方财政
　　把自己的工资先发全了再说？！
　　 特殊利益集团对和谐社会的肆意破坏，就是样本调查所得出来的50高
　　失业率的庐山真面目。
　　 今天，又遇到一个穷困的下岗工人。每天，家里有自来水的他要走五、
　　六里山路去打水家用。问“何不用自来水？”，答“自来水要钱”。每月
　　一家三口就“三百元收入”，而其单位领导的办公室里“小偷光顾一次就
　　要盗去一万元”，且“已经偷了好几次”，“每次都不报案”。。。。。
　　。无疑，他是A地特殊利益集团的一个有代表性的牺牲品。
　　 望着他佝嵝的背影，我最终只能是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