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是中国人民得以再次解放的科学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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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是中国人民得以再次解放的科学方针
由于境内外资产阶级对劳动群众的剥削、压迫、欺诈、掠夺和凌辱是普遍现象,中国人民现在迫切需要“再次解放”。否认这一现实政治特性的人,无疑只会是极不要脸的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或资产阶级政客,又或者愚昧无知者。
因为有着这样一个因极度物质化而极为客观和真实的环境背景,最近一些年相当多政治人都在探讨“到底什么才是中国人民得以再次解放的科学方针”这个课题。
笔者不才,但年盛时期也的确曾豪情壮志过,且着实意气风发地发表过一些有关该课题的观点。一,必须有世界眼光,即须由“被压迫者意味的革命主体遍布全球”这一时代特征,看到当代革命的“世界性”主性;二,必须有先驱精神,即必须争做吃苦在前、思考在前和行动在前的“领导人”。其他好像还有两个,但可能是因为不那么紧要或后来被自己否定了的的原因一下记不得了。可能是我的上述观点或率真风格和当时在场之士有较大差别的原因吧,我那两次的发言也让得到了一些“鼓励”。自誉为“独立思想者”的秋石客循此与我进行了一次较深刻交谈,在党内外无产阶级政治人中有着较好口碑的孙永仁老师,那天与我攀谈了良久并最后拖着病躯送我们进了电梯则是其中的花絮。
扯了上面的一大通闲话,是想告诉读者诸君:关于“到底什么才是中国人民得以再次解放的科学方针”这个课题,我在较早前便已开始了探讨,“世界眼光”和“先驱精神”等认识则是我的基础观点。
三年多过去了又怎么样了呢?这几年的基层生活体验,我自觉脾气温和了许多,对事物的认识也更注重客观、全面和深刻了。好比针对“到底什么才是中国人民得以再次解放的科学方针”这个课题,现在我就能比较自信和理直气壮地如此结论了:由于仍旧存在一定折腾空间的中国,的的确确是当今世界上以帝国主义为代表的一切邪恶势力的利益依存体(或者说中国是当今资本主义世界的经济增长主要来源国),中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发展主动权都较为绝对地受制于“美英帝国主义极端霸权集团”,从而使得中国人民的再次解放必须由消灭“美英帝国主义极端霸权集团”这个真正的敌人来实现,否则即便社会主义路线在某时某刻某领域胜利了,也只可能是“因复辟关键条件犹存而随时可能遭受‘复劈灾难’”的“假解放”——如此,近阶段敌我力量的悬殊便决定了我们必须走联合以更强的道路,资本主义全球化促生的“反对帝国主义者遍布全球”结果则为这条道路奠定了胜利的保障,从而意味着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是中国人民得以再次解放的不二科学方针!
那么,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是怎样的?
一些人理解“国际主义”就是无私的帮助其他国家的革命,是同志加兄弟的形式。我认为这是不对的,国际主义不是大家相互帮忙,不是助人为乐这么简单的问题,这不是“国际主义”,而只能叫“国际道义”。我所理解的国际主义是一种“世界革命”的观念,具体的说就是以解放全世界无产阶级为革命目标,把在各个民族和国家进行的无产阶级革命和世界革命联系起来,把本民族和本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看作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与世界革命是局部与整体的关系,世界革命是整体,本民族和本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是一个局部,局部服从整体,本民族和本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要服从世界革命的整体需要,要能够为世界革命做出必要的牺牲。
国际主义的本质就是阶级利益至上,而不是民族利益、国家利益至上。因为按照马列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民族矛盾本质上是阶级矛盾,而国家是阶级统治的工具。因此民族主义只是一种政治情绪;而爱国主义如果脱离了对政府的支持也就和民族主义一样,只是一种对“故土和同胞”的感情了。所以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都不可能凌驾于阶级利益之上,也不可能作为一种系统化的政治主张和理论与那些“为阶级利益服务的政治理论”平起平坐。他们只不过是这些政治理论的工具、语言。而综上所述,国际主义并不是马列主义者臆造出来的,而是与阶级斗争一样是客观存在的,并且是伴随阶级斗争始终的。国际主义因此也不是无产阶级的专利,各阶级实际上都有自己的“国际主义”。帝国主义的扩张和殖民地国家的所谓卖国行为就是资产阶级国际主义的表现,以超越主权的方式推广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和以牺牲民族利益巩固国内资产阶级统治,这就是资产阶级利益至上的国际主义。而马列主义坚持的国际主义,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是无产阶级利益之上,这是它与资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本质区别。而在形式上,马列主义把国际主义作为基本原则,就是要把以往剥削阶级自发的国际主义变成无产阶级自觉的国际主义,使世界各国的无产阶级更主动、更自觉、更有组织性、更有纪律的团结起来,在保证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前提下,尽量减小各国无产阶级的损失和牺牲,减少社会主义国家间的摩擦和内耗。
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国际主义”作为马列主义的基本原则呢?因为无产阶级革命本身就是一场世界革命,它所面对的帝国主义的镇压是联合的世界性镇压。在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帝国主义国家已经联合在了一起,全球化进程在不断发展。当无产阶级起来进行革命的时候,他们所面临的已经不是过去资产阶级革命所面临的情况了,已经不是面临本国统治阶级镇压和周边其他一些旧制度国家的干涉了。他们要面临的是整个世界帝国主义的镇压,甚至是世界上最发达帝国主义国家的直接军事威胁和打击。比如协约国可以跨过整个欧洲打击新生的苏维埃政权,美国的航 舰可以开到中国的台湾海峡,美国也可以纠集几十个国家在朝鲜打一仗。这就说明帝国主义对社会主义的镇压是团结起来的,那么社会主义要反对这种镇压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是团结起来!各自为战、单打独斗、一盘散沙那结果只能是被各个击破!
因此世界各国共产党人和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是必须的,不是可以讨论、可以选择的问题,是马列主义的一项基本原则,如果抛弃了这个原则,就等于彻底葬送了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就没有无产阶级革命斗争的可能性了。
那么,这种联合通过什么方式来实现呢?“同志加兄弟”可以吗?“同志加兄弟”这个词听起来很好,兄弟情同手足,但是亲兄弟还打明算账,兄弟之间也会分家另过,祸起萧墙的事情难道还少吗?“同志加兄弟”的社会主义阵营最后还是会分裂、瓦解的。所以仅把这种联合停留在同志加兄弟的美好幻想中,是不现实的。各国共产党之间平等相待是应当的,但既然要联合就要有统一的领导,没有统一的领导就不叫联合,而是松散的在一起。为了实现统一领导的真正联合,我提出必须要建立一个世界共产党,这个世界共产党必须有统一的领导权,各国共产党作为它的支部,必须服从它的领导,各国共产党的中央领导人员的任免也应该报世界共产党中央批准。这个世界共产党中央的地位、权力和作用也就相当于中共中央在中国共产党中的地位、权力和作用;世界各国共产党是他的支部,各国共产党下面再有它们的支部(比如省委),这样就构成了一个完整统一的世界共产党系统。
有人提出建立这样的世界共产党是空想,是不现实的。而实际上这种世界共产党的组织原则也就是各国共产党曾经的组织原则。按照这个组织原则,曾经建立过包括中国共产党在内的有战斗力的各国共产党,那么当然也可以根据这个组织原则建立起世界共产党。而且共产国际就是按照这一组织原则建立起来的,它就是这样的世界共产党,既然共产国际出现过,那就说明这样的世界共产党至少是可能产生,而不是一种空想。
认为这是不现实的人,一般都会提出两点理由:第一就是世界各国有自己的具体情况,世界共产党的决议无法适应世界各国的实际情况,因此他只能指导世界革命而不能领导世界革命。可是像苏联、中国这样幅员辽阔的大国,国内各地区的情况也不相同,甚至比东欧几个国家的差距还大,可仍然在统一的布尔什维克和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取得了革命的胜利。为什么共产国际就不可以一面坚持集中领导,一面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因地置宜呢?要注意组织原则和工作作风是两回事,我们坚持的是“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的组织原则,而不是一刀切的工作作风。世界共产党可以在具体工作中认真研究各国的具体革命情况,听取各国共产党中央的汇报。并且在特殊情况下,可以采用多种方式以适应具体国家的革命需要,例如可以在一个国家设立世界共产党中央的派出机构领导该国的革命,甚至可以直接授权这个国家的共产党中央紧急重大问题自行决定处理,事后向世界共产党中央汇报。第二个反对理由就是,共产国际犯过错误为什么还要这样的领导模式?这种反对意见是非常荒谬的。领导水平和组织形式是两回事,中共中央在1931年后也对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革命斗争做出过错误的指示,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可为什么没有人因此认为中共中央应该解散呢?应该代之以更能适应地方特点的相互独立的各地区党组织呢?可见这个理由都是站不住脚的。我们不能因为共产国际犯过错误就否定这种世界革命的领导形式。共产国际的经验教训倒确实是共产党人以后成立新的世界共产党的宝贵财富,需要认真研究、分析、总结。
坚持国际主义就要求在马列主义者内部,反对民族主义,确切的说不是反对一切民族主义,而是反对“极端民族主义”。那种仅仅对自己的民族抱有感情的民族主义,我们是不反对的,而且我们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民族和祖国满怀感情。但是这种“极端民族主义”又不同于一般的理解,并不是指大国沙文主义或者民族分裂主义等等;而是指在本国无产阶级革命中首先或主要强调民族利益,不能服从世界革命的整体需要,拒绝为世界革命做出必要的牺牲。
每个共产党人都要明确的认识到,国际主义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取得最终胜利的必需武器,舍此无产阶级革命就将永远陷入局部胜利后必然遭受挫折的宿命!
“世界社会主义共和国”指引下的社会主义学者
毛主义文明阳光践行者:彭忠义
2010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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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作者 中国贪官数据库
上次更新 2010-1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