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专区】沉冤待雪三年之殇【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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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廖琴。今年20岁,初中毕业文化,家住湖南省芷江县岩桥乡槐花园村。
求助内容: 三年前(2005。12。08)我弟弟廖健(当年是岩桥中心中学五年级学生,年仅12岁)无端被人害死一案,至今仍无结果。三年来,我爸妈或奔本走,四处求助,不仅耽误了三年的劳作收入,还倾家荡产,负债累累,现以精力交萃,万般无奈了,所以,我只得求助于社会,希望能有一个正直无私,不畏强权的律师,法官,或者有一个能为民作主的共产党的大官为我弟弟伸冤雪恨。
事件发生的经过 : 2005年12月8日清晨5点多钟,我父亲廖正元送我弟弟廖健去学校上早自习(因我家到乡中心小学有一河相隔,每次往返都要坐渡船渡过)。我父亲把我弟弟送到离渡口的大船上,才返身回家。当时大地寒霜铺盖,河面大雾弥漫,天空曙光未露,20米外无法看清事物,天气十分寒冷。
我父亲送完弟弟回家,像往常一样扯好豆芽菜上街卖去了。谁知祸从天降,上午10点左右,有人在渡口下方200米以外的电站拦河坝河本的岸边发现了我弟弟的尸体(电站在河东面,我家也在河东面。拦河坝全长达700多米,而我弟弟在东岸渡口上的渡船,尸体却到河对岸下方的拦河坝边上),他仰面朝天,背靠坝身,两手屈平举身上着装完整无遗。
当时河东岸只有两只渡船,一只大驳船是渡车的(同时也渡人),还有一只专门渡人的小船,这两只船都是岩桥乡乡政府的。而我弟弟的死,县,乡两政府都否认与这两只渡船无关。为此,我们不服。所以,反复求告,但终无结果。
现将现场概况和求告情况陈述如下: 我家住在小河(舞水河)的东岸,东岸,东岸边下游的电站案发时正在发电,河水已满溢坝身,再加上全长700多米的坝身中有几处缺口小深流急,根本不可能步行过河。我弟弟平时上学从未走过拦河坝,加上事发当时天气十分寒冷,黑灯瞎火地走旱路到坝边又有2000多米,那么远,我12岁的弟弟有那胆子去吗?何况从我家里到渡口全是大马路,我弟弟独行都不敢,还要我爸爸护送呢,他有必要舍近求远去涉险么?他有可能冒着严寒,穿着棉衣去游泳过河么?肯定地说我弟弟坐船过河是必然的,他的死与渡船有关也是无可置疑的。为什么县,乡政府及公安都一致排除我弟弟渡船过河的事实呢???
事发当天晚上7点左右,在乡政府的大会议室里,乡派出所所长李江南向乡党委,政府以及死者众亲属汇报事发当时的调查情况中说“大驳船当晚停在河中央,直到早晨8点半钟才开始动作。划小船的肖某某也在凌晨4点半钟上城卖菜去了”。现以通过律师取证,大驳船是5点多钟不开始动作了,而且5点多钟时还渡了四个上城卖菜的人。划小船的肖某某4点半到5点还在家里睡觉,有人喊他才起床去过河的。他是5点多钟到的河边,我弟弟正好也是5点多钟到的河边,时间是如此地吻合。而李江南的所谓“调查报告”,时间竟然是如此不相庭径,他完全是在扯谎,目的何在?
案发当时(2005。12。08凌晨5点多名钟)在河西等渡的有四人(当时河西已不见了专门渡人的小船)他们只好叫喊大驳船。在等船的十几分钟内,这四人明显清晰地听到河中间有连呼“救命”的喊声,(当时因为雾大,看不清,只听见喊声)。停泊在河中间大船上的水手何勇勇在庭审中叙述说:“当时我们听到河西岸有鸭叫的声音,我们就知道有人要过河上城了,于是我们就启动了大船过河接人”。试问,河西岸鸭叫的声音你都听到了,在你船边有人呼救的声音就没听到吗?何况对岸的人都听到了呼救声呢?可以推断,大船上的人有作案嫌疑或同谋作案的嫌疑,至少有目睹作案现场而见死不救的嫌疑。可见“人道”和“人性”在大小船主身上已荡然无存。
我家里人在给我弟弟换衣裤时,发现我弟弟身上,特别是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累累,理发师给我弟弟剃发时,又发现他的后脑勺上有条横着的朋肿块,肿块内还浸着血痕,真是惨不忍睹。回想在捞我弟弟的尸体时,脸上有抓痕,腹内无水(当时李江南说是河里的渣子挂伤的,其实当时河内清澈见底,并无任何渣子。李江南又一次在众目睽睽下说了谎)。加上弟弟身上,头上的伤痕,显然这是被钝器击伤所致。再说,大冷的冬天,人溺死在深水中,腹内又无水,衣着全在,是不可能在3—5个小时内就浮尸的。更离奇的是,呼救声是在东岸边,说明案发地点必然是在东岸边,河的主流也在靠东岸半边河,那我弟弟的尸体应该在东岸边或者随河的主流流到下游的电站放水孔中。而尸体又怎么会越过河东边的激流,从水底漂到河西岸下游200多米处的岸边呢?尸体还会爬动吗?不然他怎么会背靠在坝身上呢?由此可见,我弟弟是被人活活打死后用船运到那里(浮尸处)去的,好毒辣,残忍的手段啊!这是蓄意谋杀?!
我爸妈都是农民,不识几个字,也不会说话,我弟弟不明不白的死了,我们全家满腔悲愤去向何人诉说,面对着父母亲的悽哀,无奈,我也只会用伤心流泪相赔。更伤心的是,县,乡政府和公安不是积极地破案,而是在极力的维护肇事船只,极大地为犯罪嫌疑人开脱。更有甚者是,两个副县长(申小兰,肖旭)把我们请愿的众亲属说成是“烂崽”闹事,搞敲诈。(申小兰还反复说过多次)。真是岂有此理。我们在协调会上,只强烈要求政府和公安迅速查清我弟弟的死因,半点没提过“钱”字,“敲诈”二字又从何说起呢?这明显是转移话题,制造事端,公开压制百姓。还说要把我们抓起来。真是官大势雄,百姓犹如砧上之肉,任官宰割,“草民,草民”百姓之命真如草芥呀!
在案发的几天里,当地有不少人主动地到我家来指证犯罪嫌疑人,我爸妈太老实,把这些证人证词都提供给乡派出所,希望能给他们迅速破案,提供方便。结果,证人不是被收买,就是被威胁,还有的遭到了毒打,好黑呀!
县,乡干部在案发几天里,似乎也显得非常着急,他们和乡派出所的警察对爸妈多次进行威胁,恐吓,强行火化了我弟弟的尸体,毁灭了这个“活”证据,原来他们之所急的是我弟弟这个伤痕累累的尸体摆在他们面前而无法面对。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啊!我们乡下人,愚笨到了极点,又加上当时悲痛过渡,完全不能识破他们的阴谋,任他们摆布,愚弄。处理完尸体后,这个案子再也没人理会了,当官的也不见了,就这样,一场人命案就被官儿们轻描淡写的消化了。他们轻松了,而我弟弟的命案却永远沉在了深渊之中。
中国应该是法制社会吧,我爸妈抱着这个幻想,找了律师,准备告状,一开始,第一位律师还特别热情,积极地到现场堪查,还到了许多知情人家里调查取证,所有材料整理齐备,证人证词均已落实,然后,律师为我爸写了诉状,呈交了县法院,法院当即欣然授理,马上办理了授理手续,并交了1500元诉讼费,谁知过了两天,法庭不予授理了,退还了诉讼费。这是什么原因,我们不清楚,律师只是叹息,说他遭到了训斥,不好再理此案了,是谁训斥了他,我们就更不清楚了。听说是县里某领导打了招呼,法庭不敢授理了,我们是农民,能知道官场上的事么?何况又无凭无据,我们不好说的。不过,历史上官府左右下属法院的事例比比皆是。不足为奇,吃亏的永远是老百姓。案子搁下来了,我爸妈又找了怀化市的律师,结果连法院的门都进不了,案子一搁就是两年。
没有办法,我爸妈只好四处筹借盘缠,到省里上访,省信访办同志接待了他们。
谁知,县,市信访办的人和岩桥乡派出所所长李江南早就先一步进了省信访办坐以待等了(李江南还先到了省公安厅)。开始,省信访办的人和市,县去的人进行协调(协调什么我不清楚),生怕我爸妈听见,把我爸妈支到很远的地方,等他们协商好了,才叫我爸拢去问情况。问完之后,也不作任何解释,就劝我爸妈回家说:“回去后,市,县领导会给你处理好的。”我爸妈相信他们,就去赶火车了。市,县的人和李江南坐专车又先回到了市,县,我爸妈一下火车就找到了市信访办的王书记,他们寸步不离地跟着这位刚从省里回来的王书记,恳请他速到我们县来处理我弟弟的案子。但他们从早晨到下午,这们王书记却没有一丁点要办此事的意思。这一天,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邮政储蓄所向省里汇了一笔款子,是用一张支票汇寄的,票上数目我爸妈没看清楚。汇完款后,这位王书记就这里逛逛,那里走走,任我爸妈苦苦哀求,他只是无动于衷。这一天,我爸妈水米未进,他们拖着疲惫身子,忍着饥饿,悲泪涟涟回到离怀化市三十多公里的芷江。
从省里回来的几天后,县里把我爸妈叫去,市信访办的王书记也去了。我爸在会室外等了好久,等他们开了几拨协商会后,才把我爸妈叫了进去。会上,他们把协商好的话对我爸说了,根本不容我爸妈分辨。特别是县政法委的一位官员还一口咬定,我弟弟是在拦河坝上自行落水身亡的。他凭什么这样说,他连现场都没有去过,他连拦河坝能不能过人都不知道,他如此霸道地说法,是何居心。他公开说谎,利用职权,强行设局定案,真是无法无天,真不知道他与杀人犯是何关系。他们太无耻,太可恨了。他们用心良苦,心肠歹毒,与杀人犯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爸妈气愤极了,想把这们官员的话录下来,但立即被他们把收音机搜缴了。试问,你既然敢这样子虚乌有的定论,又何必害怕别人留音呢?真是做贼心虚呀!
半小时左右,叫我爸退出了会场,会上什么事都得不到解决,官儿们的抢白,官儿们的武断,官儿们的无人性,在我父母双亲那已经受伤的心上又狠狠地捅了一刀。
又过了十来天,乡派出所所长李江南开着吉普车到我家门前,对我父亲说:“你跟我斗,谁斗赢了?”我父亲气得浑身颤抖,真想挥起一刀砍掉他的狗头,但他还是强忍下了万丈怒火,转身进了家门。我弟弟死了,而且死得那样的悽惨而离奇,我爸妈就不该去求政府,求公安吗?求到你们,你们不给办理也就罢了,还百般阻拦,又来挖苦,这也是“公安”吗?我爸求公安办事,怎么能说是跟你斗呢?这话从何说起?我爸自始至终都是在跟犯罪嫌疑人斗,难道李江南自认是杀人凶手吗?不然,这个跟他斗的“斗”字又怎么来解释呢?不过,从案发一开始,李江南一直在说谎话,造假证据,恐吓证人,上窜下跳,这是为什么?很明显,他是在掩盖事实真像,包庇犯罪嫌疑人。从他一系列的行为表明,他不是“警”,而是地道的祸害乡里的土匪、流氓。我敢断言,一旦此案真相大白,李江南绝对是罪魁祸首之一,他执法犯法,罪加一等。
从上访回来后,我爸妈并不死心,四处寻访一个能不畏强权,公正无私的律师,准备再次上告。好不容易在怀化市找到了一位德高望重、年过七旬的退休老律师。他知道我弟弟被害的经过后,义愤填膺,慨然接受了这个案子,他不辞辛苦,奔波于乡里,对现场进行了反复细致地勘查,测量,并作了详细的记录,还把案发地点及周围的环境拍了照,特别是对拦河坝的勘查更为细致(有详细的勘查数据)。他采访了许多证人,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认真作了记录,并请证人阅签(章)。一切材料齐全,经过多方求情,县法庭好不容易才授理了此案,法庭收了诉讼费后,我爸还交了50元资料复印费,法院为我爸复印了所有证据资料,直到今年(2008)4月,终于开了庭,并作了庭审记录,后来又开了一次庭,但都没有作出判决,在庭审中,被告律师还是一口咬定我弟弟是从坝上落水身亡的,但他是空口狡辩,无任何证据。我方律师当即针对性地出示了资料证据(测量数据及照片),使得被告方律师哑口无言。可是,坐在审判长席位上的审判长只是个木偶,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任何判词。看来,根本没有希望。
过后,主审法官对我父亲说:“小廖,这个案子不好办呀,政府的压力太大了。”县律师事务所的张律师也对我爸说:“小廖,算了,搞不赢的,撤诉吧!别打破了法官的饭碗。”看来,法官的压力还真够大的。看来,犯罪嫌疑人的后台太硬了,他们不公能压制百姓,还能控制法庭,甚至连省里都给买帐,直不简单。怪不得李江南说“我爸斗不赢”。这个“斗”的含义到最后我才明白与杀人犯斗,就是与警“斗”。至少说,我们乡里的警和我们乡里的匪是一家人。
事已至此,我爸爸妈妈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求官官不理,依法法无能。真是已处绝境。现我爸妈已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了。再也没有精力和财力去折腾了。
天下的好心人,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文章作者 中国贪官数据库
上次更新 2009-0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