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箱作业!商业行医,把人“治死”,红包不退。某些医生不是在治病救人,而是在谋财害命。时下里进医院,被“斩”是很难避免。我是祈求进了医院别为那些没有医德,一心只知道攒钱的医生而奉献了自己的性命。医务界的商业行骗者使出各种名正言顺的招法折磨病人,肥了医院,肥了药贩,也肥了那骗子医生的私囊,外加红包和小费。他们中很多人的资产与正常收入不符。
  
  我的亲人去年七月被骗进上海中山医院肿瘤分院,在没确诊,没有物理证明的情况下把他当肝癌治,先做了介入、随后做支架、再做起博器等。一个月内耗资二十万,病人身上到死都没查出有任何癌细胞。最后把人“医治”致死,行骗医生龚高全也不肯退还红包两千块,吃人不吐骨头!
  
  我的亲人的确实是被骗进去的,这个主骗是龚高全,正因为他行骗成功是因为介绍我们看他的是中山党委书记王小林而不是门口的医托。在这之前,我的亲人在肿瘤医院干部病房住院检查十天,他们的诊断并非恶性肿,显示肝癌最重要的指标AFP也正常,从血液的各种指标显示都不需要做介入,让随访观察。那是在一个周四的下午他出院了。因为听说中山肝科好,也想听听其他医院的意见,也正好有个机会,让王小林介绍给了他的高足龚高全。周四下午一出上海肿瘤医院还没回家就赶去看龚高全。他只看了上海肿瘤医院的片子,就满口地说:“他们懂什么!”还说:“必须马上住下,晚上不能回去,肿瘤会在路上爆裂掉,一切责任自负……”。听来那么耸人听闻!而且在五分钟之内把手术时间全定了,就在接下去的周一上午。同胞们想想,周四下午到周一上午,去掉双休日,只剩下周五一天,其间根本没做检查,也没什么时间做。他还号称介入手术更本没有风险。后来我们方才知道,他是让我们去垫病房加做试验(他用了比平常病人多了四、五倍的药剂)。因为在我们亲人手术的那周他要出城开会,他的编制属中山总院,但他在分院有十来个床位,全年不停地在周转,周转期为五到七天。所以龚高全就是出差也不能让病房空着。并且龚高全把这些病房当作医学试验基地和攒钱的作坊及摇钱的机器。药贩天天等候在病房门口接生意,而他又提供各种非医院直接供应的药品及器械,作为病人家属就是借钱也会尽量用最好的。他在我亲人手术一周后从外地回来,见病人肚子帐得象五十斤的米袋,下身浮肿,消化道出现衰竭性出血等,他又没有仔细检查,马上给病人做了两个支架,自费三万,根本无效。随后接着一招招,一个月后病人给插上七八根管子,病人被固定在病床上,活活给折磨、折腾致死。医保结帐近十二万,自费药品八万多。所以我说是肥了医院、药贩还有医生的私囊。
  
  按潜规则,人给弄死,当初送给他做介入手术的红包总得吐出来吧? 我们曾在病人去世之后二十四小时内去电他在分部的手下王某,希望龚能把红包在家中设立灵堂其间送还,我们不再予以追究。只希望教育他本人及他的下手们多多珍生命。可他是老吃老做,根本
  不予理会,认准有人会保他。因此在亲人丧礼结速后,我开始了这长达八个月的举报和上访,到如 海中山医院采取的是他们一贯的无赖作风,对红包事件不予处理,对国务院卫生部三令五声的整顿红包的有关规定不予理采!本人至所以孜孜不倦地进行举报、信访,不只是为我亲人的遇讨个说法,也真诚地为全中国的老百姓,为珍重生命、珍视生命、发展和协社会而尽力所能及之力。这是因为在亲人住院其间,我们的所见所闻太多。不是我们一家有此类遭遇,医院的楼道里到处充实了愤怒、报怨与火药味。听到的是大同小异的叙述;看到的是一幕幕让病家倾家档产而病人活活折磨致死的惨剧。不是病家不理介,硬是亲人得病去世而怪罪医生,而是某些医生的黑箱作业太离谱!看看中国近二十年经济的蓬勃发展,无不让人赞叹不已。但是所谓“软件”部份和社会道德部份呢?值得大家深思!我想没人愿意做“医闹”的,可当你看这些点污医务界的败类如此为非作胆,你能再沉默吗?希望唤醒人间的正气,唤醒世界的良知!本人的父母全是故于医生疏职错诊及商业化行医上,他们成了这时代医务界缺少法律及医务作风低劣的牺牲品。所以我深切地把我经验告诉给我的同胞们,希望大家先武装好自己再去看病。当然不会完全避免上当,但总减会少一些吧;希望我们的经历成为大家的前车之鉴;也真诚地希望我同胞们的父母、兄长、儿女、爱人好运!让中国真正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强国!
  
  本来没想上网来谈,只是举报龚高权收红包八月有余而从未得到处理。医院一个工人在听了我的倾诉后说:老百姓心目中自有一杆称
  !我很感动,相信这个道德的法庭在我同胞的心里,在我中华民族的血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