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访信:
  济南市钢城区大病救助款搭人情不救病
  精准戴帽亲情家族专打亲情战
  上访人:朱玉富,家庭住址:山东省济南市钢城区艾山街道罗汉峪村,身份证号山东省济南市钢城区艾山街道罗汉峪村,身份证号码:37120319620510771X 联系电话:15550377716
  被上访人:济南市钢城区民政局、艾山街道民政办、艾山街道组织部、罗汉峪村村两委。
  中央搞精准扶贫,地方搞亲属精准扶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是把农民大病救助款救困、救急,而是把国家扶困、扶贫款,救助给自己同族同姓的兄弟,真正有大病该救助的却一分钱也得不到!这是山东省济南市钢城区艾山街道、罗汉峪村三级政府拿着农民生命的救助金,演变成慰问金,扶亲金,扶家族、扶亲戚。其任性作为让人不寒而栗!国家民政部塌方式腐败,钢城区三级政府执行“腐令”上行下效玩现行。令人瞠目!俗话说:“幸福的家庭大都千篇一律,而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遭遇”。现实生活中上访人见过了太多家庭的悲欢离合,感触颇深的就是疾病对一个家庭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就目前我国经济发展水平来说,哪怕是一个中产家庭,如果有成员罹患癌症之类的重大疾病,高额的治疗和护理费用真的能够把这个家庭短期内拖垮,“一朝回到解放前”。加之病人需要家人的照料陪护,可以说重大疾病对一个家庭绝对是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好在随着我们国家的不断富强,人民群众最基本的医疗保障体系也日趋完善,以城市居民医保加农村新农合加职工医保为基础,国家通过民政部门对困难群众的医疗救助还有一系列为完整的兜底保障政策;对于低保户,可享受低保金、大病临时生活救助、教育救助、无门槛大病救助, 危房改造救助,让黑暗中的人们看到了生存的希望和勇气,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在济南市钢城艾山街道罗汉峪村,大病救助金变成了慰问金,感情金、亲情金。让救助金变了味,该救助的得不得,不该救助的反而享受救助、、、、、、。
  上访事实与理由:
  1、依法清查济南市钢城区民政局把农民大病救助金搭成人情发放的事实。
  2、依法请求审查近几年钢城区民政局、艾山街道民政办、艾山街道组织部及罗汉峪村农村大病救助金发放人员及家庭情况。
  3、依法清查钢城区近几年钢城区民政局、艾山街道民政办、艾山街道组织部及罗汉峪村农村低保、残疾、困难、危房救助情况及实际是否相符。
  我是山东省济南市钢城区艾山街道罗汉峪村村民,今年59岁,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我儿子朱炜今年31岁,曾经在贵州遵义消防武警部队服役2年,退伍后,身体倍棒的儿子梦想通过外出打工改变家庭贫穷状况。2014年3月,经过莱芜日升国际经济劳务输出公司半年的学习、培训、考核和青岛医院三次的身体体检,在支付了3。8万元的劳务中介费后,于2014年7月14日,正式赴日本滋贺果甲贺市水口打工,1年零8个月后的4月份,感觉浑身无力,气喘吁吁的儿子在2016年5月15日到日本一家医院常规检查后,被确诊为再生障碍贫血,日本方和莱芜日升国际经济劳务输出公司在派人到日本确定病情后,竟惨无人道地强制让我儿子限3日内回国,不仅没有给一分钱的医疗赔偿,3。8万元的劳动中介费也不给退还。在回国的第二天不得已,在全家人东凑西借下,我们全家陪儿子于2016年6月27日到济南山东省立医院检查,经骨髓穿刺到天津权威院确诊 被确诊为再生障碍性贫血,确诊后,一周时间就把在日本赚的十几万元全部花掉,化疗 只能靠输液维持,骨髓移植和配型需要高昂费用50多万元,这个数字对于我们这样的农村农民低收入家庭来说,那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们都是老实巴交以种庄家为业的农民,一年的收入只能是靠卖粮食和打零工,全家耕种着1、8亩土地,全年粮食不吃一粒全部卖掉最多能卖1500元,还要吃饭,一年到头去除家庭花销,也余不了几个钱,我与妻子都是60多岁的人了,过着平时种地闲暇打工的日子,碰上老天眷顾收成好时,一个月赚取900元给人家看家望门的不固定收入。我本人有糖尿病,妻子有高血压、血脂稠、冠心病,一年离不开药物治疗和维持,还要拉扯一个8周岁的孙女(儿子得病后,儿媳妇与之离婚,撇下一个不满二周岁的孩子,拉扯着)家里又摊上这样的塌天之祸,正应了那句“屋漏偏遇连夜雨”的古话。为了给孩子筹款看病,家里的亲戚都借遍了,我也曾在“微博论坛网,中国网曝网”上呼求,但一分钱也没有筹集到。
  抓住救命稻草 原来是一泡猪尿
  因为儿子得的是慢性病,因为没有钱换骨髓,一生都要靠药维持,因为吃的都是进口药,不在新农合报销之列,所以一分钱也报销不了。当听说政府有困难能救助,便写了一份“困难申请”递到村党支部书记朱玉贝手里,朱书记说:“孩子太年轻了,够不着标准”,但事实上,村里有14户(2018年)得到了1000、2000、3000元不等的救助,(还分上半年、下半年两次)哪一个都不如我儿子的病重,但因为我们没有钱请他们吃酒、送礼,就没有我们的份。难道孩子年轻得病就不是病?80岁以后得病才算病?我儿子才29岁,难道就不如一个60岁和70岁的命重要?是钢城区民政局还是罗汉峪村两委,移花接木的套取了大病救助款送礼人情,把救助金变成了慰问金?根据《社会救助暂行办法》《农村最低保障生活制度》和民政部关于印发《最低生活保障审批办法(试行)》条例《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善最低生活保障工作意见》国发(2012)45号文件。申请低保户一般由户主向乡镇政府或者村民委员会提出申请,村民委员会开展调查,组织民主评议提出初步意见,经乡镇政府审核,由县级政府部门审批!乡镇政府和县级政府部门要采取措施对申请人家庭状况和实际生活水平,结合民主评议意见,提出审核、审批意见。那么,上访人不禁要问?仅罗汉峪村大病救助仅上半年的就有14户之多,低保户多达22户,长期低保户22户,低保和大病户申请是如何递交和如何审批通过的呢?他们高血压的“大病”就能通过申请,我儿子朱炜再生障碍性贫血真正的大病和慢性病就不够格、就不达标???还有把救助活人的钱让死人去花?这是哪家的救助办法?这就是社会主义价值观的友善、友爱、道德观?是否属于典型的排挤异己?救助为亲?滥用职权???
  我的孙女都9岁了也没有分到土地,也没有最低生活保障,土地是农民赖以生存的根本,村里每一个党员都有承包土地,唯一我们没有,(我儿子朱炜是党员)那么即没有土地,也没有生活保障,把本来得到的土地进行拍卖,让没有工作、工资和生活保障的农民去喝西北风吗???我儿子每年都要花去医药费5万多元,我们就怎么不达标,不合格了呢?是什么标准驱使我们评不上低保和低保户和困难户,难到这里面也有利益驱使?也有请酒、送礼和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儿子朱炜的病不仅在罗汉峪村人人共知,而且在四邻八乡也有所耳闻,我们家庭为什么就达不到标准,不合格了呢?里面的内情也许只有区街道办和村两委人员心知肚明了吧?
  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对象是家庭年纯收入低于当地最低生活保障的农村居民,主要是因病残、年老体弱、丧失劳动能力以及生存条件恶劣等原因造成生活常年困难的农村居民。按照条件和条款我们家庭都够标准,在2018年3月15日上访人递交“低保家庭申请”和“困难党员申请”都递交了罗汉峪支部书记朱玉贝手里。以不够标准没有上报,“困难党员救助申请”递交后,先后复印两次病例、药单也没有审批,难道我们的家庭不是家庭?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籍之列,属于一国两制的边沿居民??????其实造成我家庭评不上低保、困难、救助户,钢城区民政局、艾山街道民政办、艾山街道组织部和罗汉峪村两委有充分的预计、预谋和预见!我儿子的大病不合格,不够标准,那么罗汉峪村低保户22户长期救助户20户低保户,14户大病救助户是如何申请,如何够格的?又是如何经过区、街道办、村两委三级政府筛选、审核、甄别和发放大病救助金的?里面的内幕敢不敢公示???高血压也在大病救助之列?死人也能享受大病救助,难道天堂里也要花地球人的货币?冥币被弃置了?这里面除了家族和感情释然,只有罗汉峪村的村支部书记朱玉贝和村主任亓仲山最有权利知道吧??????
  救助金是亲情金还是关爱金?
  上访人儿子是在贵州消防武警部队入党的一名党员。2017年原村支部书记亓仲峰给自己的家大爷亓子新、姐夫魏少学和谷宪法三人每人申请了困难党员救助金2000元,得到这个信息后,上访人便于2019年5月份写了一份“困难党员大病救助申请书”,新上任的罗汉峪村支部书记朱玉贝告诉上访人把申请递交到了艾山街道组织部,两个月告知说材料不充分,需要补充病历、药单材料,上诉人又回家找到儿子朱炜在日本、天津、济南省立医院和莱钢医院的治疗证明,到村委会复印后又递交到艾山街道组织部,并且把原来的建设银行卡号换成了山东农商银行卡号,但仍然没有批准。一腔的热切希望,让内心瞬间成为冰川!救助金是亲情金还是关爱金?2019年(下半年)村里审批下来了14名村民的大病救助,他们的高血压大病救助是怎么申请成功的?又是如何申请的?为什么我儿子一年花费5万元的医疗费就不合格、不达标呢?人都死了还要领大病救助,难道死人的灵魂也需要救助?大病救助金又是依据的哪家法律、法规申请批准?是乡规民约、还是村规民约和村干部钦点、戴帽?上一级政府又是如何筛选?审查的呢?又是依据任何标准救助的呢?大病救助金是农民的生命钱,救助金里面到底藏了多少鲜为人知的秘密?不得而知!民政部的塌方腐败,也不是最后的腐败。难道这个也需要效仿、执行上级的“命令”?救助金救了谁的紧?有病的得不到救助,反倒高血压能享受到救助金?这是否是典型的乱作为、不作为和胡作非为???想到此,上访人手脚气的颤抖不己。《社会救助暂行办法》明确载明:“受申请人委托,村(居)民委员会可以代其向户籍所在的乡镇人民政府街道办,提交低保书面申请及相关材料”,罗汉峪村两委干部对待上访人的家庭情况了如指掌,不仅不主动给上访人递交申请,当上访人递交申请书后,还以各种理由阻挠,难道就是欠缺一次请酒和几条香烟,但是我也想请啊,但是我没有钱,又如何请你们和给你们送礼呢?难道真的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吗?我知道人之常情,我更知道“狗不咬拉屎的,官不打送礼的”,法律都不外乎人情!这个我懂!
  清查钢城区民政局、艾山街道民政办、组织部和罗汉峪村两委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
  童年时候,记得父亲是蒙阴县庙子联社的社长(相当于现今的支部书记,负责九龙村、庙子、罗汉峪村整体工作),父亲曾连任三届蒙阴县人大代表。有一次父亲安排二哥到新泰县西周化肥厂用独轮车推氨水,因为5个人在外面花了5分钱买水喝了,回家找父亲报销,因为联社有规定,不能做报销处理,爱较劲的二哥为此与父亲闹翻,差点自杀。那时候每年都有运动,什么三反、五打、四清,一个运动接着一个运动,没有人敢碰高压的。现在尽管有《党员处分条例》《公务员法》《监察法》和《行政诉讼法》。但仍然制约不了现在的现在的干部(包括村干部)他们胆大妄为的行径可见一斑!五保户、残疾户、困难户、低保户、大病救助户和危房户,是否到了彻查的时候了?因果好轮回,苍天绕过谁?正义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当公权压倒弱势,正义无法伸张的时候,便是爆发的开始,人性的软弱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不要抱着整人、治人的态度对待村民,中国有句古话叫做“人心换人心,五两换半斤”抱着想治人,终究被人所治。英国哲学家培根曾说过:“一次不公正的对待,其恶果甚至超过十次肉体的侮辱和残害,因为无视对他人的尊重,好比污染了水流,而不公正的对待,则是对人心灵的迫害,精神的亵渎,好比污染了水源,人要学会换位思考,今天你是书记,明天你可能就不是书记,今天你行驶自己的权利,明天也会成为阶下囚,这是自然法则和规律。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大病救助、低保户申请到底是什么标准???
  眼下,儿子强忍疼痛和不适在一家出租车公司打工,微博的收入都不够购买进口药的。有糖尿病、腰间盘突出的上访人靠每天吃药维持、老伴也有血粘稠和高血压,也需要药来维持,8岁的孙女也需要拉扯,我每月靠给人家看家挣的900元钱维持生活。年龄大了也往往被老板嫌弃辞退!至今家里还欠债20多万元,生活的绝望时时笼罩着家庭,我不甘心儿子30岁的生命遭受生活压力和病魔缠身的煎熬,但又无奈又被巨额医疗费用所困扰,医生说治好了这个病最好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或骨髓移植)但手术需要50 60万的医疗费用,没有买过医疗保险产品的我们,面对如此高额的费用我们只能望天长叹。现在的处境对我们一家来说是叫天不灵,呼地不应,求助亲人,朋友,他们也尽了最大的努力,人生的考验感觉很是无助无奈,眼下我们全家一片混乱,家中经过儿子大病的治疗已是家徒四壁,亲戚朋友都借遍了,负债累累!现在儿子连正常的药物治疗都难以维持!蝼蚁尚且能生存,何况是一个鲜活的人生生命,上访人还有那么多的责任要去担当,为了儿子、孙女和妻子,我苟且坚强的活着,生怕自己那一天去了,这个家庭也就坍塌了……但我们抓住的唯一的大病救助稻草也被钢城区、艾山街道民政和罗汉峪村两委干部给无情的剥夺了,上天无情,人间无爱,苍生难生存。难道让我儿子成为第二个吴花燕?在人死亡后才能成为救助对象?什么时候大病救助金才能真正救助大病患者?大病救助金不再成为区、街道办民政和村两委政府扶贫相好、家族和亲戚的的抚慰款?罗汉峪村14户大病救助户、22户低保户、22户长期救助户是如何层层把关?审批?最后形成救助事实的?是谁授予了三级政府职能部门拿着人民授予的权利,去镇压、报复人民的?是谁授予了他们“任性”的特权???人生没有妥协,只有抗衡和抗争。在依法治国、打黑除恶,深挖保护伞的大压态势下,更坚定我们依法维权的信心!心理和精神的痛苦激发出无穷的仇恨,可以想象,当维权的通道被堵塞后,留下的是一条暴力反击的通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人性的软弱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
  面对人世间的苍凉,我欲哭无泪,面对口头赚吆喝的高调政府,身心感到从未有过的冰冷。我们何时能申请到低保和大病救助?什么条件才能够格?请钢城区民政局、艾山街道办民政办和罗汉峪村两委三级政府给拿出国家法律条款和相关标大病救助标准,我期待着,期待正义、事实解答的那一天,否则,我将抗衡到的,直至找到答案的那一天!!!!!!!

  上访人:山东省济南市钢城区艾山街道罗汉峪村,身份证号码:37120319620510771X 联系电话:155503777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