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由:张先生研究的问题提出。凝聚态物理研究的对象是物质的条件性质:铜为什么能导电,而橡皮就不能?为什么水会结冰,会变成蒸汽?等。他在学术研究方面的精彩讲演。其一:他学习的动力是兴趣与爱好,但具体就是科学有审美心理的快感。科学源于美,由美而求真。这种思维就是典型的异乡,而我们中国也有审美要求,就是美与善的关系,所以他们研究的人与人、人与物始终是对立关系,而我们则是人与人、人与自然一切都是“天人合一”。由此不能说今日的悲剧完全由文化冲突所致,但是至少有某些影响是逃脱不了干系的,且可能是致命的。所以台湾刚刚去世的曾仕强先生针对台湾的青年学子与家长之间的疏远关系时,他是变径说的,大家看看,不知老先生有理否?出国留学混得好的,自然不会回来,你穷,让我做扶贫不可能;在外面混得不好的,也不回来,答案委有简单没有颜面回来。所以你想白养一个子女,做法太简单了,就是鼓励他出国,这个子女自然与你就脱离了关系了,怎么还要藕断丝连什么一刀两断等。研究科学最大的动机是对美的追求,西方更加明显一些,针对此种情况,若干年前,有几十位曾经获得诺贝尔奖的人员聚焦在一起,针对眼下的某些科技发达所带来的环保、核武器等,倡议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模式是中国的道教或者是易经核心思的生活。那时的古希腊有一些沉湎于学术研究、整天在广场上发表自己的见解的演说,而如今各式各样的诱惑太多,真正能够沉浸在这种单纯的追求科学之美的比较少,成为稀有物。而其中的张首晟就显得特别突出。当他看到一些简单的公式,就像读到美丽的诗句,简单一句就可以表达最情感。在他心目中的偶像就是富兰克林、霍金和杨振宁等巨匠,都是以美求真的,这是非常高的美好人生境界,这种寻美求真的准则是人生最大的意义。他与西方科研理念是不谋而合,没有什么急功近利之短期行为。他说,如果做研究的时候,总是在想怎么用的话,是一个比较痛苦的过程,但如果你把它当一个求知过程,觉得在寻美,寻美中人的本性,这个动力就来的很大。其二:精彩讲演录。一我们人类的知识大树发展得非常丰茂,这本来是非常好的事情。但是也带来一个问题,知识和知识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可能是文明程度高,分类越细致化,学科交叉与边缘化)。今天一个学校有很多的系,枝越来越多,离根也越来越远,所以我们现在也很少有富兰克林这样的通才。同时张首奄这个问题,也可能间接回答为什么我们现在这么多年过去,怎么没有像民国那样出大师的景象。我们要把事情总结出来,万物追根溯源,找到最根本的源。我们找到最根本的源,就是最简单的,简单且普适(世)。在道至简,最顶层的原理一定是非常简单的原理,他相信无论哪一天我们所有的人类知识不会有很大的断代和鸿沟,最终都能够由简单的普适原理解决。二美的深入与广泛性。在他眼中,数学的美也要一步一步地升华。人类对美的的认识,对美的的判断往往体现在对称性上(和谐均衡相等平等,其实理论上是这样,生活中这样一定很乱。比如你领导人的民主集中制,你用双数偶数试试,所以别说男性奇数有优势,生活中是应该这样的,否则绝对的平等,就可能永远没有完了的结局,因为二比二、四比四、六比六。绝对的平衡平等是在生活中不存在的)。而古希腊则是还局限在绝对的平等意义上,也许人类早期如此对于社会其积极作用大于消极作用,但是假若放在当下,显然根本就是推广不下去的,一定出问题的。而古希腊时具有高度的对称性的柏拉图代表,他的多面体被希腊人认为是数学里最美妙的一种形式。可这种来自对称性的美往往非常脆弱。如果我们在柏拉图多面体多加一个顶角,或者将一个面放大一点,那么这个对称性就会马上消失了。但是。相对来说,拓扑的美则是永恒的,来自拓扑的美是一种非常美的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