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可在《舍得讲堂》之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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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由:国家强势语言、并且经过运动又十分固定化的语言在先生眼中给予一个新名词“新华体”,一是可以给予一种自己观念的表达,二是与自己信心满满的文体,也不知道谁命名的叫“朱体”。两者很容易区别,一种是缺乏个性,谁都可以模仿,因此大大缩小了语言的丰富性,使语言变得平凡、单一起来,一是伤害了语言本身,二是让人不由地“触景生情”,由此浑身起鸡皮疙瘩,因为那一段历史毕竟有着不一样的心情。而对于自己的所谓“朱体”呢?他首先的心态就是:我只要处在争议的状态中,我自己就是一种满足。令我非常欣赏。其实对于先生的几个问题,一绝对不是水平或者认识局限等问题上,一定对于别人的尊重上面,而这是沪派人最缺乏的;其次才是一些观点的看法不同,毕竟有“远近高低各不同”的视角问题;随后可能才是他艰涩难懂、语句罗嗦的文体上。但是他的分析又不幸出现偏差,怪罪别人使用惯了新华体,产生一种标准,形成了一种错误定势思维,从而十分排斥他人的文体。果真如此吗?歪脖子看黑板是黑板的错还是脖子的错的问题再版。怎么就是不听别人言的先生的文体有点沪上的其他动作的延续——矫情,明明一句话可以表达的,非要用一些修饰分成三四句来说,感觉还意思表达清楚,事情十分圆满之感觉。在此先生又是沪上的某些固执现象言:艺术就是修饰,当然也有很多人喜欢模仿他的语体。自我感觉到了这种地步,也是一种沪上的特产效果。完全可能因为上述的表现从而影响他:中等身材,微胖、圆脸、淡眉,待人和善的形象。那么我们来看一下所谓的国家强势语言下的作家们的创作情况吧,是否正象先生所借用人家的当代文学垃圾说。其一:王朔《我看金庸》、《无知无畏》。王朔散文领域的特别之处,就是空前绝后做到了百分之百言文一致,怎么想就产。如果这指内容,几乎相当于巴金的“说真话”,可惜这只是指语言形式。结果就成了这样,他吃进去的什么,屙出来的也是什么。王朔是当代文坛的一条直肠,他屙出来的东西之好坏,取决于他吃进去的东西之好坏。不幸的是,他是一个没喝过多少文学乳汁的文化弃婴。正如他承认的他是一个无知者;其二:王蒙作品系列。王蒙聪明过人,素以机智闻名,世海文海宦海的急剧沉浮,赋予他警觉的眼光和过日子的分寸感,他的前卫意识虽说不上老而弥坚,又的确算得上持之以恒。多机智机警的王蒙固然与纯情文学绝缘,要知道这可是眼下某些艺术人士的所谓最有市场魅力的地方。但他正因为与纯情路线早早地划清了界限,不存非份之想,当他把自己的天赋移向世间时,我们反而有幸读到堪称典范的议论文,所有的环节都很到位,再加一点羞怯的前卫;其三:李辉的《沧桑看云》,当代西方有一种新兴的服务性行业,专门陪孤独老人闲聊。李辉是一个高级陪聊(此人是否是原大报的记者,写作有胡风传记,主要偏向于一些名人,且因为他们年事已高,他在作抢救性的历史文献工作,因为太热爱文学,太热爱这些苦难过来的大家,所以在那时记录水平有限,故用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我们应该感谢他们,如叶永烈、冯骥才等让历史真实流传下来的人)。李辉专门寻找那些文艺界的幸存的寂寞老人闲聊,让他们吐苦水,发牢骚,说国事、家事、自己情事等。通过回忆的魔术,把自己装扮成无辜和受害者,甚至美化成圣徒,或受难者等,可能是鱼珠混杂,但是这项工作真是很重要。控诉也好,毛病也罢,就是从多视角度来看待这个社会,让社会安定,让人们和谐生活,让国家繁荣富强等。找到幸福感,找到可能的病灶。李辉的顺势疗法帮助老人们治愈了精神创伤,让更多的年轻人也如此去做。李辉站在老人们的肩上,但老人们的肩膀可能是软弱的,因此李辉的立足之处正是他的陷落之处。
文章作者 中国贪官数据库
上次更新 2018-0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