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叫黄端,姐夫张木水,一家六口人,老父患有眼疾,近乎失明,膝下三个小孩,具在读小学,家住广东省海丰县公平镇平二村委禾町头村。姐夫出身农村,老实巴交的一个,夫妻俩在公平制衣厂打工,勤勤勉勉,小日子还过得去。然2017年4月,我姐身体偶有不适,去公平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医生不确定,建议上县里,然后转去海丰县澎湃医院,结果出来,双肾萎缩,肝肌300加,医生建议上大医院治疗。亲朋好友纷纷给出建议,最后确定去广州南方医院治疗,姐夫请假带我姐去,乡下人进城,一波三折,最后去了两次,终于预约了一个专家教授,专家结合姐夫家的经济能力,给出了保守治疗的方案,控制饮食配合药物治疗。因经济能力,只能一两个月去一次。在此期间,村委会了解情况后上报镇政府给姐夫家办理了低保证。不幸的是,去年中,肝肌还是升到了700发展成了尿毒症。因为我姐还年轻,专家建议换肾治疗,医疗费用需准备50万。听到这消息,我姐都有放弃治疗的想法,孩子还小,这成了支撑这个家的信念。姐夫到处打听那些治好的病患的消息,寻找一切希望。最后结果还是失败了,短短一两年,多年积蓄花光,现在靠着亲朋好友救济,政府低保,姐夫一个人打工,勉强维持一家人的基本生活。拖到上个月,我姐去南方医院做透析篓手术,结果第一次手术还失败了,经过专家会诊研究,第二次手术才成功,透析造篓手术,一个人双手只有4次机会,血管不好的话影响透析效果。换肾已经是最好的选择,最后的希望。上周,姐夫和我姐去广州医科大学附属第二医院做配型排队换肾,因为姐夫白天要上班,只能晚上下班后去,结果去到广州搭地铁去广医二院时,23点多大半路地铁转站时遇上地铁下班停运了,因蚊子太多,睡不了,两人在地铁站靠了一晚上。两天后我姐回来当谈资说起来时,我心莫明。
  想起小时候的点点滴滴,姐姐一直站在了我前面,而现在我却帮不上太大的忙。有几次我姐去广州,孩子寄宿我家里,有时会小心的打听母亲的情况,我只能告诉他们,好好读书,你妈没事,总会好起来的。小孩子就应该过得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坏消息一个个的到来,今天的胃镜检查显示:胃出血。一个个消息,试图成为压倒这个家庭的最后一根稻草,把好好的一个家送进深渊。如果上苍真的有意识,我必诅咒之。难道真要相信“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有时看着姐夫一下苍老许多的容颜,不禁想到,近呼失明的老父,尿毒症的妻子,三个上小学的孩子,这个重担,这才是全家压力最大的一个人。这样一个人,是否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