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长期以来被很多人奉为“圣人”,但从他的一生来看,实际情况可能截然相反。
  1881年9月25日生于浙江绍兴一户周姓人家出生了一个男孩,名树人,又名樟寿,字豫山、豫亭、豫才。祖父周福清原为清廷七品官,家境尚属殷实。然而,此人13岁时,周福清因儿子多次乡试未能中举,谋图贿赂考官。事发,被捕入狱,判斩监侯,等候处决,侥幸三次未被抽中执行,改为 “牢固监侯”(无期徒刑)。此人的父亲周用吉,也被牵连入狱,释放后,染病不起,于此人16岁时病故。四年后,周福清逢大赦获释。
  周家遭此大变,彻底破落。受到的打击远不止于物质条件,贫穷自然会遭到嫌贫爱富的人的冷眼,犯下杀头大罪也使许多人避之不及,但是,世人的鄙视远非都源自势利眼,科场舞弊之卑鄙无耻,也是清流知识分子所不齿的。因此,此人及家族在社会上从此抬不起头来。此人青少年时期这段经历,对其一生扭曲性格之形成和对社会仇视的心理有重大影响。
  1898年,此人18岁时,离家入南京的江南水师学堂学习。1902年22岁时,赴日本留学,24岁时进仙台医学专门学校学医。仙台地处偏僻,冬天非常寒冷,为何要去哪里呢?此人在其作品《藤野先生》一文中做了解释。文中写道“东京也无非是这样……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也就是说,他是不屑与任何中国留学生来往的,即使天再冷,他也要去的。
  文中的中国留日学生形象是辫子盘头顶如“富士山”、“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天天学跳舞”,一个比一个没出息。
  那么情况真是如此吗?
  事实上,当时绝大多数中国留日学生都是爱国的热血青年。留日学生组织过许多编译团体,如译书汇编社、湖南编译社、教科书译辑社、会文学社、东新译社等,翻译了大量书籍,还创办了《新广东》《新湖南》《浙江潮》等杂志。激扬文字传播主义。1903年 5月邹容发起创立了中国学生同盟会。当孙中山提出成立同盟会时,留学生纷纷响应。所以,辛亥革命的核心力量正是中国的留日学生。这些爱国志士不惜牺牲生命救国,最著名的有邹容、陈天华和秋瑾等人。中国留学日本的许多人为了中国革命事业,不惜流血牺牲。仅广州起义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中就中国留日学生:喻培伦(日本千叶医学院学生)、林文(日本大学学生)、方声洞(日本千叶医学院学生。)、林觉民(日本庆应大学学生)、林尹民(日本第一高等学校学生)、陈与燊(日本早稻田大学学生)、陈可钧(日本正则学校学生)、石德宽(日本警监学校学生)等八人。
  尤其是,林觉民的《与妻书》感动了无数人,其《禀父书》“不孝儿觉民叩禀 :父亲大人,儿死矣,惟累大人吃苦,弟妹缺衣食耳。然大有补于全国同胞也。大罪乞恕之。” 何等的境界啊!
  所以,对中国留日学生如此污蔑,是对中国革命先烈的莫大侮辱。日本的留学生中不仅是为中国革命牺牲的爱国志士,还涌现了一大批人才,仅军事方面就有:黄兴、蒋百里,李烈钧等人。
  那么,此人为何要如此污蔑我日本留学生呢?
  下文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