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台上提刀加价,故意毁坏正常器官 曝光
  手术台上不仅提刀加价,且提刀故意毁坏正常器官,三甲医院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行为曝光
  一、虚构病情,以达到做手术收取病人费用的目的
  邵逸夫医院傅国胜医生首先诱导患者就诊做有创的心脏冠状动脉造影:
  2010年12月6日,我被诱导在邵逸夫医院安排做心脏冠脉造影手术,傅国胜冠脉造影后说我的被称为前降支的冠状动脉有80的狭窄,需要立即植入支架以抢救生命,于是我被植入心脏支架,见下图我的手术记录。
  可是,实际上在手术后,我在其他医院看病时,其他医院医生说我的前降支根本没有狭窄,正常的血管里被植入了心脏支架。见下图手术录像截图箭头处。
  二、提刀故意毁坏正常器官,人为制造病变做人体临床试验
  傅国胜在术中故意在我正常的冠状动脉里故意毁坏血管,制造出冠状动脉分叉病变,以达到做冠状动脉分叉病变的人体试验的目的。
  1、第一步:傅国胜在给我在装支架时,采用高于18个大气压的20个大气压扩张支架,见上图我的手术记录,导致我的另一支正常的血管,称为对角支的分叉开口处受累明显,即损伤明显,血管开口处堵住了。见下图(我的手术录像中支架植入后截图)箭头处。上海市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心内科主任钱菊英认为支架植入后,我的分叉开口处受累已经造成70的狭窄,见下图(我的中山医院病历)。傅国胜是明明知道,中华医学会的《经皮冠状动脉介入指南》记载:植入支架必须遵守支架说明书的操作规定,傅国胜自己也发表题目为《药物洗脱支架的临床应用— 单中心318 枚报告》的科研论文,论文说他植入支架是“严格按现有临床试验证据及厂家和专家推荐方法执行”。查支架使用说明书,说明书警告:禁止超过18个大气压扩张支架,如果采用高于18个大气压的压力值扩张支架,可能会造成内膜或血管的损伤,结果会把血管堵住,而傅国胜仍用20个大气压扩张支架,属于故意,即故意把我的正常的称为对角支的冠状动脉进行堵住毁坏。
  2。第二步:做冠状动脉分叉病变的人体试验
  傅国胜为什么要把我的正常的称为对角支的冠状动脉故意毁坏?这是因为毁坏后,我的冠状动脉就产生了分叉病变,傅国胜可以进行支架植入分叉病变的临床试验。
  2009年,傅国胜在浙江大学学报(医学版)第38卷第2期204页发表科研论文《经桡动脉6F指引导管处理冠状动脉分叉病变》。文中说:“我们的初步临床实践表明经桡动脉6F指引导管处理冠状动脉分叉病变是安全可行的”。即经桡动脉6F指引导管植入支架在分叉病变处的临床试验还只是初步的,还需要进一步研究。而我在邵逸夫医院植入支架是在2010年,邵逸夫医院傅国胜需要进一步临床试验以证明经桡动脉6F指引导管植入支架在分叉病变处是安全可行,可是傅国胜缺少试验对象,于是傅国胜想出了将我正常的冠状动脉故意毁坏血管,制造出冠状动脉分叉病变,以达到做冠状动脉分叉病变的人体试验的办法。
  三.傅国胜术中偷偷地停止冠状动脉手术,把导管插到我的冠状动脉之外的其他器官里,如颈动脉,肾动脉等等里面去照像,之后又对病人隐瞒这个行为,以达到在病人的其他器官了,练习其他器官造影,支架的临床医疗技术的目的。
  目前的心脏冠状动脉手术的特点是:微创手术,切口很小,手术器械用的是导管,导管就是手术刀,导管从很小的切口进入身体,可以到达身体的任何部位,但是身体外面看不到导管到达哪个部位,因此手术台上的病人也不会知道,作为手术刀的导管在自己的哪个器官做手术。
  傅国胜利用这一特点,经常在心脏冠状动脉手术的中途,偷偷地将心脏冠状动脉导管从病人的切口拔出,将做其他部位的导管从切口插入,到达病人健康正常的其他器官里探索练习医疗技术和练手,之后再把做其他部位的导管从病人的切口拔出,再次将心脏冠状动脉导管从病人的切口插入,做完另一半心脏冠状动脉手术。
  傅国胜这样做的目的是发表科研论文,发表需要创新的医疗技术,为了这个目的,傅国胜就可耻地想出这么一个在病人身体上进行临床研究,练习医疗技术的办法。
  傅国胜这样做,屡试不爽,他发表了很多论文,年纪轻轻就升为教授,但是,总有一天会失手,他在我的身体上进行违法行为时,一个偶然情况下,被我发现。具体如下:
  傅国胜想,能不能把“经手臂桡动脉入路实施冠状动脉造影,冠状动脉支架植入术的方法”应用到“经手臂桡动脉入路实施颈动脉造影,颈动脉支架植入术”。可是傅国胜没有胆量在自己身上做实验,没有胆量将导管经手臂桡动脉入路插入自己的颈动脉。于是,他想,现在冠状动脉手术,包括植入冠状动脉支架手术和称为特殊检查的冠状动脉造影,手术器械用的是导管,是微创手术,切口很小,但是里面手术的部位可以很大,即使说好到冠状动脉里手术,但是把导管插导病人的颈动脉里,外面也看不见,病人也不会知道,傅国胜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高兴。他立即开始留意并物色可以进行试验的病人,傅国胜要专挑已经检查过颈动脉健康正常的病人,因为在正常的器官里试验成功的机会大。
  而我却不幸的成为了傅国胜的“目标病人”。
  2010年12月6日,我在邵逸夫医院被安排做心脏冠脉造影手术,准备在我的冠状动脉手术中途,偷偷地将导管插到我的颈动脉中去拍照,但是傅国胜对经手臂桡动脉入路实施颈动脉造影没有把握,不敢贸然给颈动脉有病的人做,只能将其他“较耐命”的病人用作实验白鼠,因此傅国胜选择了我,因为我在手术前我已做过颈动脉B超,结论为颈动脉全部正常。傅国胜首先再看了一下我的2010年9月28日浙江省第一医院的《彩色多普勒超声报告》诊断:颈动脉血流未见明显异常。傅国胜非常满意,符合试验要求。(见下图《彩色多普勒超声报告》)
  于是傅国胜在我身上开始进行了疯狂的人体实验!他切开我的手臂桡动脉,将导管经手臂桡动脉入路插入我的冠状动脉,注入造影剂,拍了照,即冠状动脉造影。然后傅国胜偷偷地将冠脉导管从我的桡动脉切口拔出,将一根预先准备好,与冠脉导管不一样的导管,从原先的切口插入,慢慢地插入,到达右颈动脉,傅国胜屏住气,对右颈动脉照了像,再将导管插到左颈动脉,对左颈动脉照了像,(见下图我的颈动脉造影图)然后拔出这根导管。
  这时傅国胜看了一下我,发现我没有死亡,于是松了一口气,走出手术室,对我的家属说:“这个病人冠状动脉造影结果非常严重,需要一秒钟也不能停地立即植入心脏支架进行抢救。”我的家属于是口头同意。于是,被拔出的冠脉导管再次从我的手臂切口插入,完成心脏冠状动脉植入支架手术。傅国胜用这种办法,已经完成了导管桡动脉切口插入,秘密插入到达病人的全身血管,包括肾脏,肝脏,脑,四肢等等。
  隐瞒——
  手术后1小时左右傅国胜来到我的病床前告知我,根据国家卫健委《病历书写基本规范》的要求,我必须在记录有手术经过及向患方告知手术情况的《术后首次病程记录及术后谈话录》里与医生共同签字。《术后首次病程记录及术后谈话录》里没有给我做过颈动脉手术这件事,更没有经手臂桡动脉入路实施颈动脉造影,医生术中征得你及家属口头同意的内容。(见下图)
  《术后首次病程记录及术后谈话录》实际上是补签有关手术中所发生情况的知情同意书,把手术中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医生与我及家属在手术中间口头沟通的情况,用书面的形式固定下来,以备将来发生纠纷时,口说无凭,便可以用这份材料还原当时的真实场景;并且需要医生与我共同签字认可,这在法律上是双方真实意思的表示。
  当时,傅国胜看到我签字,非常满意。现在我知道他满意是因为我签字,他可以确定我不知道冠状动脉手术中途,被导管插入过颈动脉。
  发现秘密——
  出院后,我在其他医院看病时,其他医院的医生看了我的手术光盘,偶然发现我的手术录像中,在心脏冠状动脉手术中途,夹有颈动脉的图像,这才发现了这个秘密。然后我去找傅国胜质问,傅国胜脸一下子红了,过了一会儿,他镇静下来,否认有这件事。隐瞒,还是隐瞒!
  再次用谎言欺骗——
  之后,我拿着我的手术光盘再去找傅国胜质问,看到我从光盘里截下的颈动脉照片,照片上有造影机自动记录的我的英文名字,性别,年龄,手术日期,和邵逸夫医院的英文名字这些标记,傅国胜不得不承认,他突然改口说:”术中征得你及家属口头同意的,但因手术助手遗忘与患者家属补签颈动脉造影的知情同意书,而且在手术记录中没有记录该颈动脉造影,只是流程有点瑕疵。”
  我十分气愤,术中征得你及家属口头同意!这不是血口喷人吗?傅国胜又说:“你口头同意的这件事,我虽然不能证明你口头同意的,但是,你也不能证明你没有口头同意过。所以,这件事是说不清的。”我说:“当时是留下书面材料的,即《术后首次病程记录及术后谈话录》这材料与补签的知情同意书性质一致,内容一致,并且是我与手术医生共同签字认可的,这材料都没有颈动脉的任何信息,因此是可以说清楚的。”
  我把《术后首次病程记录及术后谈话录》摆在傅国胜面前,而在这种情况下,傅国胜又开始诡辩,声称“《术后首次病程记录及术后谈话录》不是补签的知情同意书,虽然《术后首次病程记录及术后谈话录》的内容与应该补签而因遗忘没有签的知情同意书的内容一模一样,但是题目不一样,所以没有用的,不能证明你没有口头同意过。这种扯野撒泼的诡辩手法,如同当年阿Q翻墙进尼姑庵偷萝卜,被老尼姑当场捉住后,阿Q就是死不认账。当老尼姑指着阿Q的衣兜问:“这不是?”阿Q就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你的?你能叫它,它答应你吗?”

  ​诱导患者就诊,手术台上、虚构病情收取病人费用,提刀故意毁坏病人正常器官,人为制造病变做临床试验;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邵逸夫医院傅国胜医生做这些事,是医疗界的耻辱,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人性已经沦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才能做出如此勾当。
  傅国胜的行为,我假如不说出来,是对邵逸夫医院和傅国胜的纵容,又有多少病人,会成为邵逸夫医院和傅国胜人体试验的小白鼠。雪崩之下,没有一片雪花能够幸免。欢迎大家评论与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