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木子四问 《三问三国》第十二章:《三国演义》中几个有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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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自幼喜欢看小说,尤其对中国古代的“四大名著”更是情有独钟,觉得这几本小说写得实在太好了!特别是《三国演义》作为中国的笫一部长篇历史小说,尤其觉得难能可贵。因为要将“三国”那段漫长而复杂的历史压缩在一百二十回的小说中,简直是难以想象之事,作为东汉末年的乱世,人物众多如牛毛,事情繁杂似乱丝,要想将这些人和事整理出一个顺序来都不容易,更何况要编写出一部人物性格鲜明、情节趣味盎然,又基本上不偏离历史史实的小说来,没有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人是根本不敢动笔的。罗贯中先生不但把它写出来了,而且写得非常成功,从此世上就有了一部人人喜爱、百读不厌,流传后世、垂誊千秋的《三国演义》,可见这位罗先生不愧是中国古代的“第一才子”,而《三国演义》也不愧是“第一才子书”。笔者在读过这本书后获益匪浅、收获良多。但由于才疏学浅、天生迟钝,对书中的一些问题依然一知半解,甚至懵然不知,因此才写了这本《三问三国演义》,希望能得到专家学者及广大读者的指教。
在提出了前面的一些篇章后,笔者忽又想起书中有几个颇为有趣的问题,也想顺便写出来向大家请益,博行家一笑。
(一)民间谣传也有历史的巧合
《三国演义》的第一回就写了“黄巾起义”,这些起义者散布了一则讹言来当做民谣,其中有“苍天已死、黄巾当立”这么两句用来蛊惑人心,增加追随者。这“苍天”指的是东汉王朝,“黄天”呢,自然指的是“黄巾”,意思是汉王朝气数已尽,当由“黄巾”来取代,因为有个“黄”字,如果黄巾首领当上了皇帝自然可称为“黄天”。但结果呢,“黄巾起义”并没有推翻东汉王朝取而代之,而是彻底失败了,这则讹言大家都只会当作是一种信口胡诌的谣言而唾弃。可笔者惊奇地发现竟然事有凑巧,这取代“苍天”的还真是“黄天”?公元220年,也就是见安二十五年,曹丕逼着汉献帝禅位给他,这表明作为“苍天”的汉王朝已彻底完蛋。而曹丕把自己登基的年号取名“黄初”元年。古代一般都用登基称帝的年号来称呼这个皇帝。如“贞观天子”李世民就是因为李世民登基称帝的年号是“贞观元年”,明代朱元璋登基的年号是“洪武元年”,人们就称他为“洪武皇帝”。此外,大家都应看过电视剧,清朝有几位大家都熟悉的皇帝,那就是“康熙皇帝”、“雍正皇帝”、“乾隆皇帝”,也都是以其登基年号来称呼的。因此,这位曹丕也可把他为“黄初皇帝”或“黄初天子”了。“黄巾”既可称为“黄天”,这“黄初天子”又何尝不可?“黄初”取代了作为“苍天”的汉王朝,不就与那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不谋而合了吗?
(二)曹操生前想做“周文王”,死后儿子却硬叫他做了“周武王”
曹操终其一生不肯取代汉室登基称帝,曾几次表示他要做“周文王”,意思是他自已要象周文王事商那样事汉,决不会篡位称帝,要让曹丕去做“周武王”,推翻汉室而立国。后来曹丕也果然取汉而代之,做了魏国的第一任皇帝,按理来说曹操的愿望真的可以实现了,只要曹丕追封父亲为“文帝”(文王)就行了。因为周朝是以“王”为最高统治者“天子”,自秦以后,改“王”为“帝”,以帝为尊,“文帝”也就是“文王”的意思。可这个曹丕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却偏不让父亲做“周文王”,而是要父亲做“周武王”,偏把曹操追封为“武帝”。这还罢了,更有甚者,曹丕死后,儿子曹睿继位,又把曹丕追封为“文帝”,祖父做了“周武王”,孙子又要父亲做“周文王”,岂不有趣?
(三)曹丕篡汉建魏,司马炎篡魏建晋,不但形式相似,手法和命运也相似。魏国自公元220年称帝算起,到公元265年司马炎篡位终结,共享国45年。西晋呢,自公元265年司马炎称帝算起,到公元315年司马邺出城投降终止,享国50年。两者的正式国运相差仅五年,再加上曹操把持汉室朝政二十余年,和司马懿手握魏国大权十九年,魏和西晋实际掌权的时间也相差无几。不是命运相似吗?而且在开创国家的手法上也大同小异,曹操先为汉相,“挟天子以令诸侯”,先封魏公、后进魏王,儿子称帝、国号遂名“魏”;司马昭也是任魏之丞相,大权独揽,封为晋公、又封晋王,儿子称帝后国号为“晋”。曹丕逼汉帝禅位给自己,司马炎“依样画葫芦”也逼魏帝“禅让”帝位。曹操杀了伏皇后及父伏完一家,司马师也杀了张皇后及父亲张缉一家。曹氏及司马氏两家专权篡国是何其相似!怪不得作者把相关目录叫做“废曹芳魏家果报”,这确实也令人感到冥冥之中似乎真有因果报应!特别是司马炎在逼魏帝曹奂禅位时,黄门侍郎张节喝叱司马炎不该逼帝禅让,“(司马炎)大怒曰:‘此社稷乃大汉之社稷也,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自立魏王,篡夺汉室。吾祖父三世辅魏。得天下者非曹氏之能,乃司马氏之力也,四海咸知。吾今日岂不堪绍魏之天下乎?’节又曰:‘欲行此事,乃篡国之贼也!’炎大怒曰:“吾与汉家报仇,有何不可!’他还故意将被废的魏帝曹奂封为“陈留王”,让人记起被曹丕废掉的汉献帝原本是“陈留王”之事。
(四)那未,曹操父子是否“汉贼”、司马懿父子是否“魏贼”呢?笔者认为都不是,因为先贤曾云:“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人人之天下,惟有德者居之。”当年曹操身为汉相,“挟天子以令诸侯”,汉王朝自董卓之乱,已名存实亡,还是曹操撑起汉朝门面,让汉王朝延长了三十几年寿命。世上万物都需要进行新陈代谢,新王朝取代旧王朝也是新陈代谢的一种形式,只有不断的进行新陈代谢,万物才能发展,社会才能进步。曹氏取代汉室,乃是进步力量取代腐朽没落王朝,如果让汉朝勉强继续维持下去,只会对国家和人民有害无利。司马氏取代魏国也是一样,自曹丕去世,曹睿继位,由于年纪不大又无执政经验,不可能将魏国治理得很好,更不要说去平定蜀、吴两国,统一天下了。到了曹芳以下的魏帝更是不堪,如果是英明睿智之君,也不会大权旁落,被司马氏玩弄于股掌之中。司马炎取代了魏国,才结束了几十年的“三国鼎立”的战乱局面,战乱受伤害最大的就是老百姓,司马炎统一了天下,终止了分裂战乱,让黎民百姓终于又能过上安定的生活,不管怎么说也是有功于国、有功于民。既然对国家和人民有好处,正是顺天应人的好事,又怎能称之为“贼”呢 ?
再说,如果做了前朝臣子,后来又取了前朝天下,或背叛原来的主人而取得天下就叫“篡国反贼”,那末,中国有史以来没有一个王朝的开国皇帝不是“篡国反贼”了,禹按原来确立的“遴选禅让”制度推选了伯益为禹的接班人,禹却和儿子启合谋将大位给启继承,并由启杀害了合法继位人伯益而创立夏朝;商朝的成汤本是夏朝的臣子,由于夏桀残暴不仁,成汤遂起兵推翻夏桀创立了商朝六百年基业;同样,周文王姬昌也是商朝臣子,是商分封的诸侯,由于商纣王迷恋宠妃、倒行逆施、残民以逞,周文王一生逆来顺受、忍气吞声。死后,他儿子姬发起兵伐纣,取代了商朝创立了周朝八百年天下;秦原本是周王朝分封的诸侯国,后来诸侯国不尊周王室,进行弱肉强食的兼并战争,最后由秦国取得了原来属于周朝的天下。汉高祖刘邦原来与项羽共奉楚怀王为主,此后刘邦还被迫向项羽称臣,接受了项羽封的“汉王”封号,后来战胜项羽而取得天下;隋文帝杨坚本是北周静帝的臣子,篡夺静帝之位而创立隋朝。唐高祖李渊本是隋朝大臣,后因隋炀帝荒淫无道而加入反隋大潮,扫灭群雄,开创了大唐盛世;宋太祖赵匡胤是后周柴荣的大臣,柴荣待之甚厚,柴荣死后,继位之子幼小,赵匡胤遂在陈桥发动兵变,黄袍加身,做了大宋的开国皇帝;明太祖朱元璋和陈友谅一起加入韩山童的“红巾军”,奉韩山童为主,后驱逐了元帝却没有奉韩山童或其后裔为帝,而是自己做了大明朝的开国天子。也就是说自夏朝开始的几千年奴隶或封建王朝,除元、清两朝是外族入侵外,其余在中国具有正统地位王朝的开国皇帝在取得天下前,没有一个不曾做过别人的臣子,以后或从原主人手中夺了大位取得天下,如夏、商、周、晋、隋、宋,或中途背离甚至反对原来主人而开创新朝的,如秦、汉、唐、明。若是按照那些痛骂曹操父子是“汉贼”,痛骂司马懿父子祖孙是“魏贼”的道学先生之逻辑,岂不是我华夏神州没一个王朝不是“篡国反贼”了 ?中华民族几千年的社会发展史竟成了一部“反贼的谋逆篡国”史了 ?这种逻辑能成立吗 ?再说,若按孔子的“春秋大义”去衡量,刘备、孙权又何尝不是“汉贼” ?为什么单单苛责曹操父子或司马懿祖孙呢 ?
(五)《三国演义》第一百零三回,写了孔明设计将司马懿父子三人引入上方谷,放起火来欲他们烧死,眼看就要成功,却因突降大雨而功亏一篑。书中写道“。。。。。。只听到喊声大震,山上一齐丢下火把来烧断谷口。魏兵奔逃无路,山上火箭射下,地雷一齐突出,草房内干柴都着,刮刮杂杂、火势冲天。司马懿惊得手足无措,下马抱二子大哭曰 :‘我父子三人皆死于此矣!’正哭之间,忽然狂风大作,黑气漫空,一声霹雳响处,骤雨倾盆,满谷之火尽皆浇灭,地雷不震、火器无功。司马懿大喜曰 :‘不就此杀出,更待何时 ?’即引兵奋力冲杀,张虎、乐琳亦各引兵杀来接应。马岱兵少不敢追赶。”就这样,眼看可以烧死司马懿父子却被天降大雨,功败垂成。孔明听哨马报说此事,叹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也!”当年笔者看到此处,心中窃有疑焉:“孔明不是有经天纬地之才、能掐会算吗 ?当年赤壁之战时,他因算准有大雾而进行了“草船借箭”,因为要火烧曹军需要有东风,诸葛亮又去“借”来了东风。这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凭着丰富的气象知识算定了会有东风,故做神秘地去“借”,既然他能算准什么时侯有大雾、什么时侯有东风,应该也能算准火烧子午谷那天会有大雨,为何不改个时间再去实施这个计策呢 ?第二种可能是赤壁之战的东风确实是孔明“借”来的,他既能“借风”便应该也可“借雨”,为什么不把火烧子午谷那天的雨“借”到另一天去下呢 ?
笔者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曾经认为:是不是孔明没有真的打算烧死司马懿父子,只是想吓唬他、警告他,是有意放司马懿一马!因为“空城计”瞒不过司马懿,孔明心里是明白的,知道司马懿是故意放了自已一马,君子恩怨分明,所以这次孔明故意选了个下大雨的时刻去放火烧司马懿,还司马懿一个人情,又让大家不会起疑。
但笔者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个推断不合情理。因为孔明不是个以私废公、因小义而忘大义之人,他自隆中出山辅助刘备,一生任劳任怨、赤胆忠心为西蜀效劳,是个忠得不能再忠的大忠臣。刘备死后,他大权在握,所有军国大事一概由他裁决,如果换做别人,旱已将那无能的阿斗刘禅从帝位上拉下来自己坐上去了。可孔明没有这样做。在华容道放走曹操,孔明事先料到却不制止,因为这是作为主子刘备的意思。而且孔明也清楚,如果那时除掉曹操,刘备就再没有拥兵夺取四川立国的理由了,而这时的汉王朝即使没有了曹操,由于朝中、军中遍布曹操党羽,刘备前去辅佐汉献帝也很难再兴盛起来。所以孔明没有违拗刘备之意去阻止这一行为。而这次却不同了,“六出祁山”去伐魏,不是后主刘禅要孔明去,而是孔明认为:“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盖追先帝之殊遇、欲报之于陛下也。”并决心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前后《出师表》乃是孔明的肺腑之言,象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临阵纵敌、因小义而废大公呢 ?
也许有人会说,这不是孔明故意放司马懿一马,而是他气象观测的一次失误,是孔明没有算到在子午谷火烧司马懿父子那天会突降大雨,致使功亏一篑,让司马懿父子死里逃生、成了漏网之鱼。如果真是这样,说明《三国演义》中认为“诸葛一生惟谨慎”的断言是错误的了 ?如果孔明的气象预测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怎敢立下“三日之内造好十万枝箭”的军令状 ?又怎敢告诉周瑜筑起坛来,他能借到东风助火攻破曹兵 ?须知军中无戏言,他如果没有十足把握的气象预测,怎敢以生命去与周瑜做赌博 ?如果这样,诸葛亮就不是“深谋远虑、算无遗策”的军事家,也不是“一生惟谨慎”的智者,而是个不考虑后果的莽夫与赌徒了!他又如何能辅助刘备占领荆、益二州、成就一番霸主功业 ?如何能在战场上屡施奇谋、让敌人闻风丧胆 ?所以,认为是孔明气象预测失误的说法,也很难说得通。
还有人认为是孔明算定了魏、蜀、吴三国谁也没法消灭谁,只有司马懿父子祖孙将来才能取代魏国,平定蜀、吴,一统天下。所以不敢逆天行事、真将司马懿父子烧死,这才选了个会突降大雨的日子去放火烧他们。
笔者才疏学浅,对上方谷因突降大雨、未能烧死司马懿父子的原因无法做出合理解释,惟有在此向读者行家们请教,希望有人能为我“指点迷津”了
(六)此外,笔者对书中另一回描写鲁肃向孙权献出“东吴版隆中对”的一处言语,也无法理解,甚至大胆妄测是《三国演义》这部书中的一处小瑕疵。现陈述如下 :第二十九回,周瑜向孙权举荐了鲁肃,并带鲁肃来见孙权,孙权因是周瑜举荐之人,又听说了鲁肃的贤才之名,所以很敬重他。与他谈论起来终日不感到疲倦。书中有这么一段描写,鲁肃向孙权进献“东吴版隆中对”的立国之策:“昔闻汉高祖欲尊事义帝而不获者,以项羽为害也。今之曹操可比项羽,将军何由得为桓文乎 ?肃窃料汉室不可复兴,曹操不可卒除。为将军计,惟有鼎足江东,以观天下之畔,今乘北方多务,剿除黄祖,进伐刘表,竟长江所极而据守之,然后建号帝王,以图天下,此高祖之业也。”鲁肃和孙权说的这番话,确立了孙权占据江南、称王称帝的战略思想,易中天在《品三国。续》中称之为“东吴版的隆中对”。鲁肃也和诸葛亮一样,对当时的天下形势观察得了如指掌,为孙权确立的建国方略也非常正确。但笔者认为这番话中“鼎足江东”那“鼎足”两字似乎是使用不当。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鼎足”必须是三方并列,两方不行、四方以上更不行,都不能称作“鼎足”。古代的“鼎”都是三个足的,所以人们把魏、蜀、吴三国同时并立称作“三国鼎立”。孔明在第三十八回刘备三顾茅庐请他出山时,提出了“隆中对”的创业立国规划,说:“今操已拥百万之众,挟天子以令诸侯,此诚不可与争锋。孙权据有江东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此可用为援而不可图也。”针对这种情况,孔明提出“将军欲成霸业,北让曹操占天时,南让孙权占地利,将军可占人和,先取荆州为家,后取四川建基业,以成鼎足之势,然后可图中原也。”孔明这个“隆中对”也提到了“鼎足”两字,但用得是对的。这时袁绍、公孙瓒、吕布等较大规模的北方势力已基本上被曹操消灭,仅剩下曹操、孙权两股难以动摇的势力以及荆州刘表、益州刘璋了。如果刘备按照孔明的规划夺取了刘表的荆州和刘璋的益州,就仅剩下刘备、孙权与曹操三股势力了,这魏、蜀、吴三国并列的局面称作“鼎足之势”是完全正确的。
但在第二十九回,鲁肃向孙权提出“鼎足江东以观天下畔,”就不对了。因为这时的形势和孔明出山时并不一样,鲁肃也只提到了“曹操不可卒除”,如果孙权在江南立国,排除其他割据势力就只有曹操、孙权两大集团并列,只能称作“双雄并列”。如果加上其他割据势力,那时袁绍还没被曹操消灭,刘备呢,只是东游西荡、连块立身之地都没拿下,可以不计算在内,但荆州刘表和益州刘璋还雄踞一方。鲁肃只提到了要剿除黄祖,进伐刘表,并没有要孙权拿下刘璋的益州,所以计算起来还有曹操、袁绍、刘璋和孙权四股势力并存,如果算上刘备,那就是五股势力了,鲁肃不是神仙,不可能预知袁绍会被曹操消灭,刘璋的益州会被刘备攻占,所以他在那种时候根本不可能叫孙权“鼎足江东”。笔者认为,鲁肃应当是劝孙权“立足江东以观天下畔”,不是劝孙权“鼎足江东”,一字之差,意思却有天壤之别。这种用字之失误,应该不是罗贯中先生原稿之误,愚以为可能是书稿付印时,排版印刷搞错了这一个字。还望善于考证的专家,能够考证出这一字失误之谜。
此外,还有在书的前半部分,徐庶和司马徽向刘备“推销”孔明时,几次提到了“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凤雏是庞统,伏龙是诸葛亮,他住在隆中的卧龙岗,故名卧龙先生,而且在整部《三国演义》中,没有什么地方提到了诸葛亮除叫“卧龙”外,还有一个叫“伏龙”的名号 ?所以这个“伏龙”称号不知出自何处 ?笔者怀疑是否又是一次“一字之误” ?这句话本应是“卧龙、凤雏,两者得一、可安天下”呢 ?还望行家们有以教我。
文章作者 中国贪官数据库
上次更新 2020-0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