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绪琴学案之孙铁骑:公开答张广浩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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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丁酉学案”,张广浩(网名“飘篷客”)于长白山书院公众号留言说:“不是说要化成天下吗?连一个入室多年的弟子王绪琴都化不了,还化成天下?《易》曰‘厚德载物’,连入室弟子都载不了,还能载谁呢,承载天下?!一个民间自以为是的学说,终被学者带进正统学界,本乃值得鼓吹欢庆之幸事,弟子却为此惨遭追杀!有过严谨的调查和认真的沟通吗,就如此大张旗鼓地搞臭搞垮绞杀一个侍师多年的弟子?!就为了维护所谓的那自以为是的“正统”学说?还是为了师父和弟子争原创?!王绪琴一直体弱失眠,本以为拜个师父就能获得健康和智慧,可惜号称通天人之学的所谓师父不仅没能给他带来福音,还要置他于死地,真是天下奇闻,匪夷所思!这就是儒家君子的气量和风度?去看看那些正在批判自己师兄的一帮师弟们的丑恶嘴脸吧,吃瓜群众都看得出来,长白山书院的人一旦得势,天下必哀号遍野……”。
读过留言,真不敢相信,一心向道而久练道家功法,四处访道,二上长白山,松花江源头采过气,驻卧龙山下书院炼过功的广浩兄会对长白山书院师徒众人如此恶语相向,辱没斯文至此。为了以正视听,我就耗点元神,回答你提出的如同“泼妇骂街”一样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不是说要化成天下吗?连一个入室多年的弟子王绪琴都化不了,还化成天下?”
何为化成?是用正道、大道、性命之道去默化天下。长白山书院此刻对绪琴之批评正是为了化成他,而且正在努力化成他,你以为批判文章是要打倒绪琴吗?那是要他认识错误,是要召唤他回来,要将他化成为有儒道担当之栋梁之才,而不是学术不端之世俗学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方有你对“化成”二字的畸形解读。因你不知长白山弟子必高风亮节,不可蝇营狗苟,吾师鞠曦乃得道高人,岂如尔等藏污纳垢之市井鼠辈之所思、之所为?
孟子曰:“教亦多术矣,予不屑之教诲也者,是亦教诲之而已矣。”(《孟子·告子下》)批评与批判难道不是教育之道,教育之方式吗?你读过的学校没有开除过学生吗?你当老师没有批评过学生吗?如果没有,你还配作人民教师吗?你是心怀坦荡还是被自己私心隐情所裹胁呢?
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论语·子张》)今日对绪琴之批评、批判,是为唤其回头,而非弃之。如绪琴能回头,其仍是我们之师兄,我们仍是师兄弟。而广浩兄你呢?你是个什么角色?你就是一个笑话!
第二个问题:“《易》曰‘厚德载物’,连入室弟子都载不了,还能载谁呢,承载天下?!”
广浩兄你似乎忘了“厚德载物”前还有三个字“君子以……”,说明你不想做君子,却豪窃厚德之名。只有君子才能厚德载物,不成君子,谈什么厚,谈什么德,谈什么载,谈什么物?这四个字在你这段话中怎么如此可笑?那么伟大的词汇却你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吾师鞠曦与长白山书院正在以君子之道规劝绪琴,正是以厚德载物之精神为绪琴之学术未来负责,以对得起天,对得起道,对得起孔子,对得起吾师之教诲,对得起绪琴作为书院弟子之身份。不得不说,此等情怀只会让你迷失双眼,你却无能识得一二!
第三个问题:“一个民间自以为是的学说,终被学者带进正统学界,本乃值得鼓吹欢庆之幸事,弟子却为此惨遭追杀!”
广浩兄如此前后的逻辑矛盾之语会出自你这个人民教师之口,真是当代中国教育沦丧之缩影。既然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学说”,又是“民间的”,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学者带进正统学界”呢?这个学界瞎了吗?学界能让一个“自以为是的民间学说”被某人“带进”吗?这个“学者”又以何等方式“带进”而不被人知呢?难道以“贼”方式而不被人知?你是在嘲笑这个学界无人吗?还是骂这个“学者”不够光明呢?
而带这个学说进入学界的“学者”又怎么可能拜服在这个学说及其作者的门下呢?你是在嘲笑绪琴的智商和判断力吗?亦或是你自己的智商和判断力有问题呢?
长白山学派从来就在学界之中,何来进入?又何须进入?斯文在兹,天下求真道者只能到长白山,是当今文化需要长白山书院贡献力量,而不是长白山书院要进入什么!只有小人名利之求才会讲什么“鼓吹”、“欢庆”、“幸事”,满嘴机心话语,出口即知心术不正。也只有心胸猥琐、心理畸形之人才会视学术批评与批判为“惨遭追杀”!
第四个问题:“有过严谨的调查和认真的沟通吗,就如此大张旗鼓地搞臭搞垮绞杀一个侍师多年的弟子?!就为了维护所谓的那自以为是的‘正统’学说?还是为了师父和弟子争原创?”
对此,广浩兄你应当先来回答你自己的问题:你“有过严谨的调查和认真的沟通吗?”长白山书院“丁酉学案”全部声明、文章皆已专栏上网,你看了吗?绪琴的书与文章你读了吗?大概因为你读不懂,所以你没读,那你就敢在这里“大张旗鼓地搞臭搞垮绞杀”你曾经二次访学问道的长白山书院,你根据何在?你意欲何为?你机心何藏?
你接下来的问题更加暴露出你对长白山书院与吾师鞠曦思想的无知,我们要维护的不是“自以为是的正统学说”,而是“走出自以为是的正统学说”。只有长白山书院学术理路走出了“自以为是”,而你就在远离长白山书院的歧途中走向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以为是”,从而给出一个如此愚蠢透顶的自欺欺人的提问。
鞠曦思想本属于鞠曦,绪琴只是拜师求学、求道而已,何争原创?你要置绪琴于不仁不义之地吗?你居心何在?“争原创”岂不是恰恰影射绪琴的学术不端?!而就“丁酉学案”之形成,实乃书院众人规劝绪琴而不果,其反而求助于他的南开大学的博士生导师、浙江大学的博士后导师及同门诸人,甚至求助于发表其论文的《哲学研究》杂志社编辑。诸人言称绪琴不是剽窃,故不必去书院认错,既是学术问题,就以学术的方式解决,故绪琴声言要捍卫自己的学术,当此情境,终于把本应内部解决的问题逼上了“丁酉学案”。学术乃天下之公器,此之谓也。
第五个问题:“王绪琴一直体弱失眠,本以为拜个师父就能获得健康和智慧,可惜号称通天人之学的所谓师父不仅没能给他带来福音,还要置他于死地,真是天下奇闻,匪夷所思!”
广浩兄此言,是在恶毒地咒骂绪琴。绪琴何以“一直体弱失眠”?因其深陷于体制内学术恶劣环境之中,不能修炼吾师所传之丹道,不能研修吾师之性命之学,故使身心受损。如一心向道,精研长白山学术,深明性命之理,修炼丹道功法,即使不能成道,亦可长寿健康,何来身体之忧?广浩兄你既然广博道学,岂不知“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之理!绪琴既得受于师父给与二次生命的丹道修炼法诀,而不知珍惜却苟且于蝇头小利,岂能怨别人!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论语·卫灵公》),观广浩兄所言,恰如其份是也。
“本以为拜个师父就能获得健康和智慧”,你是说绪琴本来就没有向道之心,只是因为有病,想从师父这里获得健康才拜师入门的吗?那绪琴就是功利小人,其今日一切行为后果都得到一以贯之的解释。而长白山书院不是医院,而是传道授业之地,健康与智慧只是求道之附产物,你却以小人功利之心、所怀非份之想而嫁祸于绪琴,欲正名乎?欲污名乎?实乃吾儒之耻辱,吾道之寇仇!
“还要置他于死地”,凭此语我可以起诉你诽谤,你能发出此等呓语,不得不原谅你基本智识的丧失,以如此之智商与品性还能妄为人师,当“真是天下奇闻,匪夷所思”!
第六个问题:“这就是儒家君子的气量和风度?去看看那些正在批判自己师兄的一帮师弟们的丑恶嘴脸吧,吃瓜群众都看得出来,长白山书院的人一旦得势,天下必哀号遍野……”
广浩兄以“这就是儒家君子的气量和风度?”责难书院,那么,怎样才是“儒家君子的气量和风度”?君子相交以道,小人相交以利。君子施人以义,小人施人以惠。只因信道、修道、守道、护道,一心为天下之公,学术之正,吾师才不惜自断手足,忍痛割爱,将爱徒逐出师门,师兄弟则不得不折断连枝,指出其病痛所在,此为“爱之深,责之切”而痛入骨,只有你这个“吃瓜群众”才会不知痛痒地消遣他人之痛苦,还自以为一副君子模样,以掩盖自己的“丑恶嘴脸”。“长白山书院的人一旦得势”,就是天下化成之时,就是儒道文化真正复兴之日,而“哀号遍野”的必是那些猥琐卑劣的灵魂与偏狭自私之小人。
《易》曰“言行,君子之枢机,枢机之发,荣辱之主也”(《易经·系辞上》)。我终于明白广浩兄何以如此多年四处求道而不得,盲修瞎练而无成!因你是“道盲”,真道现前,你却视为毒花恶草;虚言欺世,你却珍为至理明言。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不晓山高水长,又如何能与大道结缘?
可怜乎?可气乎?可悲乎?可恶乎?一言以蔽之:愚蠢!
文章作者 中国贪官数据库
上次更新 2018-07-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