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恋
  曾经有一个小男生,就像所有十五六岁的小男生一样对女生总是充满了好奇,每当听到同学们议论谁谁谁跟谁谁谁在一起了,或是听到哪个好哥们牵了哪个女生的手,心中总会莫名的一阵冲动,想谈恋爱的想法一直充斥于脑袋中,处于青春懵懂的他悄悄的喜欢上了班上的副班长,这个副班长长得并不算漂亮,可是学习成绩很好,经常受到老师的表杨。于是他经常找各种借口,要么找她帮忙解答一道不会做的题,要么在生活中帮她“走后门”去伙食团打桶水,要么把她的衣服拿回家,让老妈帮她熨烫下。就这么一来二去,也算熟悉了,他心想:“是该给她表白的时候到了,平时跟她相处时她也没有讨厌自已,她应该会同意吧。”就这么想着,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哪是一个周未,哪天不上晚自习,约了她来到他平时练习绘画的教室。因为是周未的缘故,画室这时是没有人的,而且画室处于学校较偏的位置,周未也不太会有人到这里来。
  到了晚上她如约的来到了画室,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小男生给她表达了喜欢她的意思,原本以为一场轰轰烈烈的关系可以正式上演,没想到女生沉思片刻后,以老师的口吻说出了一番“现在年级还小,是该好好读书,不是谈恋爱的时候”的一堆大道理,这理由完美得让人无法辩驳。小男生很伤心,让女生先走,而他失落的呆在画室直到很晚…至此以后他再也没有找过她,不过在后来同学们的闲谈中才得知,女班长其实并不是她所说的哪么义正辞严,而是因为她心中喜欢的是班里学习成绩超好的男班长。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高三了,马上就要面临毕业了,因为是艺体生的缘故,凡是学美术的考生都得进行“联招”考前培训,需要到重庆急训几个月然后参加艺术类的考试,这时小男生其实也不算小了,都十八岁了,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出远门,由老师带队随行的还有好多师哥师姐们,他们一起来到了陌生而又充满好奇的哪个城市–重庆。
  重庆可真是状观啊,他第一次来到城里,城里到处都是人,男男女女,一个比一个穿得帅气、漂亮,城市的夜晚更加迷人,比自已呆了十几年的乡镇夜晚不知繁华了多少倍,在带队老师的安排下,很快的他被安排到了培训机构指定的寝室里。因为到了重庆已经是晚上的缘故,都还没来得及铺床,于是先将就与其它提早来的师兄们挤着对付了一晚。又因为大家都是来参加培训的学生,又是艺术类考生,大家都很活跃,几天时间就相当熟悉了。在这几天里还认识了一个热心的师姐,说是师姐其实是比男生高两届,已经考进了重庆美院的高年级同学。记得有一天晚上,当时正值停电,所以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室,浩白的月光透过寝室门上的玻璃框照射进来,照亮了大半个屋子。这时师姐领了一个不太爱说话,圆圆的小脸,个子也不高的小女生走进了男生的寝室,给大家介绍这是新来的师妹,说她是刚来报完名,以后就在这边培训学习,让我们这些师哥们要好好照顾,当时她看上去是哪样的害羞,她躲在师姐身后,靠在寝室门边一言不发,我们这些比她早到几天的所谓“师哥”们都纷纷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们。
  小女生名叫”戴棋”,一听就是比较有诗意的名字,这个名字加上哪晚上皎洁的月光,是哪样的美。接下来的几天这个男生总是留心着有没有机会能接近她,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天上完了文化课,大家都纷纷离开教室后,耶!他突然发现哪个心仪的她居然正好一个人还在教室誊抄笔记,这可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于是男生假装有事告别了同学,跑回了教室,来到了她的身边,假装他的笔记也没写完,正好跟她一起抄。
  同样在一个陌生的环境,相同的境遇,于是两人很快熟悉了起来,接下来的几天男生总是找各种理由,比如帮她去接温水瓶、帮忙排队打饭…几天下来就从最初的陌生到熟悉了。
  重庆的夜晚是哪样的美,到了晚上培训机构是没有课程安排的,男生于是鼓起勇气第一次约了女生去逛夜市,没想到女生居然同意了!就这样第一次约会开始了。
  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很快乐,光是压马路居然就能从重庆“杨家坪”站走到“黄桷枰”站,要知道这么远的路,就是坐公交车哪也是要好几站路的,可哪晚哪条路好像是变短了一样,没多少功夫居然就走了一个来回,要不是晚上十二点寝室要关门,他们也不会想要提前回去的。
  时间仿佛停滞在哪里,哪一段记忆是哪么的美好,他们之间谁也没有特地的去表白,然后就像是一对交往很长时间的小情侣一样的过着。白天学习,晚上出去压马路。有一次因为太晚回去,寝室的大门关了,他们干脆到马路上扒开一辆公交车,在公交车上坐了一晚上。
  培训班的日子说慢也慢,说快也快,一转眼就快到了要考试的时间了,考试后就意味着要分开回到各自的学校,然后迎接几个月后的高考,哪时候大家的心情都会很迷茫,他们之间除了小情侣之间的拉手、拥抱也没有其它的行为。记得哪一天晚上,男生照例约了她来到经常约会的地方,两人紧紧的挨在一起闲聊着,对面是重庆独有的哪种万家灯火的场景,一栋栋高低不一的楼房随重庆的山地地形层层叠叠,零星亮着的半暗半明的灯光,有着一种静谧的美,约会处是一处有路灯的花台,花台不远是一片树林。两人之前从没进去过哪片树林。因为里面黑漆漆的,不像花台这里有灯光。然而哪天晚上男生却提议两人去到树林里去,女生也同意了,树林里黑漆漆的,怪吓人的,于是两个紧紧的抱在了一起。这时男生可能会错了意,并没征得女生的同意,吻了女生。可能事发突然,女生很生气,气冲冲的跑向了学校的方向,而男生不知所措的一直跟在后面道歉,因为他不知道为何女生会一下子如此生气。就这样接连几天的道歉,也没能让女生消气。时间还没来得及给他们和好的机会,很快的“联招考试”到来了,女生的气还是没有消完,但他们不得不先面对人生的第一次大考,人生特别有意思的就是一对闹别扭的小情侣,却鬼使神差的被安排在了一起考试,考试考的是默写一组静物和水粉画,虽然闹着别扭,但考试时女生还是把她画的画给男生看,男生看了看,表示没有问题,因为监考老师就在不远,他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的讲话。就这样他们又和好了。但这次和好后却马上又面临分别,因为考试结束就意味着各自得回到各自的学校,后来他们也只能用书信往来,在得知了女生打算报考“攀枝花大学”时,男生并没有告诉女生,就毅然把报考志愿填成了同一所大学。
  等待通知书的时光是哪样的漫长,男生每天把自已关在房间里,默默的等待着是否有录取通知书的消息,直到有一天从学校的广播中叫到自已的名字,学校办公室主任在广播中让男生去学校办公室拿录取通知书,哪个声音,是男生自打读书以来听过的最美妙的广播声。接下来就是等待开学,男生会想,“哇!开学后就可以见到哪个日思夜想的她了。”哪段时间短暂而又漫长。
  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了开学,见到她第一面,是在开学报到的大厅里,她跟她父亲一起,男生是哪样兴奋的跑向她,叫了她的名字,”戴棋!”,然而迎接她的回应却是哪样的平淡而冷静,她说:“等会来!”这简短的三个字在男生哪里就像当头浇了一头冰水,心中哪股燃烧了一个暑假的热情被完全的浇灭。男生失望极了,曾经幻想过无数的重逢场景被刚才的冷漠回答打击得体无完肤,当时男生完全没去考虑或许是因为有女生父亲在身边的缘故,或许当时女生只是想:“我爸在这儿呢,你没看见吗?”,但这些都是男生很多年后的猜测,在当时来讲,男生失望极了。但现实就是这样,就跟当初交往一样,没有太多的言语,很多年后回想起来也不知是误会还是真的缘分已尽,但事实是大家就这样没有任何言语的就分开了。
  大学的时光如流水一样,期间男生也试着交往其它女生,但没有正式的成功交往过一个,就这样匆匆的就毕业了,戏剧性的一幕是离校回家的火车上,她的车票居然买在了男生的对面,当火车开动之前男生也碰到了特地前来为哪个女生送行的男朋友。火车开动后男生在火车上与女生聊了些什么,现在一句也想不起来。可能也就一些无关痛痒的话吧,到了最后分别时女生为男生买了最后一程的车票,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了。
  第二章:成都
  男生毕业了回到了家,在家呆了一周,因为受不了别人的“嘘寒问暖”,因为就算是别人一句无心的问候,也仿佛是在嘲笑一般,男生心里会想:“他们一定会说,你看读个大学有什么用,还不是在家呆起找不到工作。”在家的每一天都像是在煎熬,于是就连当时学校发的”派遣证”都没有交给县教委,也懒得等待哪可怜的分配,就背起背包约上同学坐上了成都的长途车。来到成都火车站,数了数身上的钱,找了一处较偏避的旅馆,交了一个星期的住宿费,暗下决心一周的时间一定得找到一份工作,就这样白天奔波于各大招聘会,晚上回到旅店,每天数着身上越来越少的钱,计划着这点钱还能在成都呆多久的时候。运气眷顾了他,就在即将打算放弃回家的时候,接到了第一家公司的录取电话,是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设计。记不得当时有多么兴奋,终于有了人生第一份工作。告别了火车北站的旅馆,来到了工作地不远的“茶店子”找了一家农家大院,租了一间面积不到20平米的单间,这个农家大院是哪种超级大的大院,里面是一个”凹“字形楼,三楼一底,一层楼有几十间一样大小的房间,专门供外来打工的人租住,每一个房间都被隔成了一样大小,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水泥地、简单粉刷的白墙。可这也是男生相当满足的地方了,因为这可是他来成都第一个称为“家”的地方,他非常满意。买来了棕垫铺在地上,棕垫上铺上棉被和毯子,直接铺在地上就这样住下了。跟他一起的还有他的同学,同学的运气可就没哪么好了,半个月、一个月都过去了还是没还没找到工作,大家也就这样先合伙往在一起。哪时的时光是哪样的美好,条件在现在看起来,比现在最差的民工宿舍还要差,可心里觉得就像是住进了五星级的宾馆。白天骑着一辆在九眼桥买来的二手自行车去上班,晚上回“家”自已做饭。周未约上同学朋友去卡拉OK高歌几曲,空余时间还可以到附近的茶馆看看录像。生活虽然穷困可心里却是无比的满足。
  第二段恋情:
  与她相识是跟一个朋友去串门时认识的,她住的地方跟男生住的地方类似,但条件更差的是她们一群人住在一个不到二十平的房间里面,房间被哪种上下铺的铁床分隔成了很多小区域,每个区域就用一块布隔开,上下铺挤满了男男女女,有的男的睡上铺,女的睡下铺。有的几个女生挤在一起。虽然男生住的地方现在想来也相当差劲,但和他们相比较而言,男生住的地方还算独享单间,男生心里的哪种优越感不禁油然而升、于是就在别人面前胡邹起来,不管懂还是不懂的事儿,当着别人的面一顿乱侃,看着别人崇拜羡慕的眼神,心里的虚荣心得到了无限的满足。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其实当时男生对她并没有太深的印像。直到后来她通过男生的朋友说想来跟他学电脑。于是男生就顺理成章的收下了这样一位“女徒弟”。两个寂寞的人走在一起,没有太多的浪漫流程,直到有一天晚上学完电脑后,她没有回去,他们也就这样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当她当着朋友的面自豪的宣布这个男生是她男朋友时,男生都还觉得脸上有哪么一些不自然。
  和她正式确立恋情是在接下来的一次搬家经历中,当时因为工作原因男生需要搬家到一处新地方住,为了节约搬家费,于是找了一个小型封闭式货车。她来帮忙搬家,于是男生跟她包括哪些简陋的家具就像货品一样锁进了货柜中。在一个密闭的环境中,车辆颠簸起伏,人的哪种恐惧与无助在哪短暂的时间中变成了一种患难与共的经历,这也让男生暗下决心要对她好,就这样他们成了一对相爱的恋人。
  误会与分手:
  哪时网络上QQ特别盛行,而且流行交笔友,所谓”笔友“也就是从QQ上认识的,就连面也没见过,平时通过书信来往的朋友,当时她因为有事回了老家,平时也是通过书信来往,哪天男生同时给她和笔友写了两封信,因为同时寄信,却阴差阳错的把信寄反了,把给她的信寄给了笔友,而把应该给笔友的信寄给了她。结果可想而知,当时信中写了什么现在已无法回忆,但她当时是哪么的生气,一定说男生跟笔友之间有什么。解释了很多次她还是不相信,最后她干脆从老家又上了成都。经过这次后他们的感情一落千仗,相互的信任感也没有了,因为她的不信任,男生更是故意气她,当着她的面给笔友打电话,最后她带着忧愤离开了男生,抛下一句话,说”你这一辈子再也找不到像我哪样对你好的人!”没想到后来真的是一语成谶。其实现在细细想来,男生真的跟哪个笔友真的没有什么,就连人家的照片也没见过,而且哪个笔友人还在武汉,隔成都哪么远。不过就是纯粹的书信往来而以。可能当时男生也不知该如何给她解释,加上年轻气盛,不知道该如何去哄女生开心,人生的第二段感情也就这样莫名奇妙的结束了。
  第三段恋情:
  转眼男孩二十大几了,男孩家里越来越催着成家立业了,每一次回家老妈总是逼问是否找了女朋友,还搬出了谁谁谁又结婚了,谁谁谁又生小孩了……经不住老妈的念叨与张罗,男孩同意就在老家找一位女朋友,老妈通过熟人介绍了男孩老家的一位教美术的老师,因为男孩在成都,而介绍的女孩在男孩的老家泸县,所以平时也都是电话联系,除了互相交换了相片外,很长时间也没见过真人。直到女孩的学校放了暑假,才终于见到了她。她不算特别漂亮,但很赖看,身材也不错,而且特别喜欢穿哪种紧身的旗袍。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也算蛮谈得来,于是也就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这样交往了两年,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但时间越过得久,问题就越多,因为毕竟不在同一座城市,平时只有通过电话联系,而且看不到未来,虽然双方都见了家长,家长也都比较满意,但感情终是经不住两地分隔,直到有一次男孩打电话过去,却发现电话哪头占线,接连打了好久都是一直占线。男孩当时也没多想,但在不久后,她就给男孩打电话提出了分手,后来终于知道了原因,她与当地的一位男生好上了,男孩也坦然接受了,然后也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一段不算恋情的单恋:
  认识敏是在一个培训班上,在此之前男孩是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做的无非也就是网站建设和一些软件UI设计方面的设计工作,零八年因为汶川地震,男孩所在的公司又因效益不好,零九年新年后公司就解散了,一时找不到工作的他干脆也就不想再去找工作了,于是呆在家里干起了兼职,到处联系客户找一些设计的工作来做,一个偶然的机会原本他是去找UI设计的外包任务的,去了才知道对方需要找的是培训讲师,因为他之前给一些单位也讲过课,所以也就硬着头皮承接了下来,在培训机构可能前前后后为几个班级做设计方面的培训讲课吧,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过着,突然有一天培训班老师说最近需要给一所艺术学校的学生上课,问有没有兴趣,男孩心想:“做设计也是我的本行嘛,应该没问题,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课前他仔细的做了PPT,还准备了一些之前给客户做的网站素材,上课期间一切也照旧,也没什么新奇的事发生。男孩坐的是教室进门边最后一排,旁边有一个微胖的女生坐他身边,看得出来来学习的同学们大多数是应付,所以讲课也就哪么大回事,唯有身边这个胖女孩看起来还蛮认真学习的,于是乎在实际操作阶段男孩略微给她多讲了几句,也就这样。男孩边上课边在想:”给学生们上课本来也不是我的主业,无非也就是因为最近实在是找不到工作,勉强来凑数挣点生活费而以,反正大家爱学不学,跟我也没啥关系。“正在此时,突然,在他身后有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老师,能帮我看下我做的设计吗?“其实在之前男孩压根是没有注意到她,因为她坐位置是他的后面,是最后一排的样子。当他转身映入眼帘的是好一个漂亮的女生,男孩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身上好像莫名的被“电击”了一样,迟疑片刻,然后强作镇静,男孩努力压制着内心的紧张,眼前的这个女生外表是哪样清纯而美丽,穿着一件带毛领的羽绒服。这件衣服穿在女孩身上分外得体,突显了她的与众不同的高贵气质。男孩强压着略微的紧张的神情,然后装得若无其事的坐在了女孩的坐位上,认真仔细的看起她做的设计,她做的是一个蓝色的版面,版面的四周还镶嵌了女生所独爱的花边,版面中心是一些文字和图片,具体内容不太记得,但页面工整,排版认真。男孩心里想“这可真是一个心细的女生,从她认真的作品中就能看出来,虽谈不上华丽,但设计工整,制作精细,没想到这班上还有这样学习好的女生,之前一直也没发觉呢。”为了彰显老师的专业性,男孩还是简单的指点了一下,夸赞了几句,就这样他们算是认识了。
  接下来的课程讲什么已经完全不重要了,整个心思几乎全被她占据了,晃晃忽忽的,什么也记不得了。唯一记忆最深的就是后来她毕业要找工作,男孩心想这么好的一个女生,作为过来人的他一定不能让她重蹈自已的走过的路,因为在他看来从事平面设计、广告制作工作的人都是这社会上的“老油条、老江湖、老于世故、人情练达….”凡是他不喜欢的哪些词语都能用到他们身上,所以最好建议她去做UI设计工作,因为在当时来讲UI设计的工资还算很可观的。而且软件公司员工基本是高知识份子,为人坏心眼的不多。在男孩的建议下,男孩陪他一起去面试了一家客户的科技公司,送她进去面试后,男孩就在楼梯上等她。等面试结束,男孩又骑着他哪辆破旧的电动车送她去公交车站,男孩虽然骑的是一辆破烂的电动车,但女孩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载着心动的女孩,男孩心里想如果我骑的是一辆拉风的“哈雷”摩托,哪又会是什么一番场景,只可惜去公交站的路程是哪样短,都还没来得及细想,不一会儿就到了站牌。
  话外音:
  其实在认识这个女生之前,男孩经不住家里的念唠,又在老妈张罗下,相亲认识了在老家的一个农家女孩,其实在刚认识时他们的印像都还是蛮好的,只是没想到的是女孩之前还交有另一个男朋友而且并没分手,男孩与她相交往时并不知情,一直到他们坐长途车打算上成都时,哪个人追到火车站不让女孩走,而当时男孩因为不知情,差点就与对方打起来了的经历,包括后来哪个人多次打电话威胁、骚扰等等…好多不愉快的经历,让他们之间虽然没分手但始终心里隔应着。两年的过去了,虽然家里催着,可男孩始终就不想与她结婚。正值此时男孩遇到了哪个令他这一生也无法忘记怀的姑娘–敏。可是他们现在仅限于认识,并没有太多的深交。而且在聊天中男孩得知女孩才二十一岁时,他的心中更像是中了一记”睛天霹雳,”因为他可比她整整大了十岁,而且他当时的生活现状还是哪样不如意。拿什么去追求女孩呢,心中的自卑、愤闷外加上女朋友之前隐瞒有男朋友的事,让他烦心到了极点,终于有一天男孩忍不住向之前的女朋友提出了分手,可女友死活不同意,还搬来了男孩的妈妈、姐姐向他施压、再后来她无意间看到了男孩与敏的QQ聊天记录,更是把火撒到了这个无辜的女孩身上。
  哪天男孩正在上班,接到敏打来的电话,原本是无比高兴的心情,可电话接通后,电话哪头第一句就是“你是结婚了的吗?”男孩回答“我没有啊!!!”后来男孩才知道事情的原委。这件事无疑成了压跨男孩的最后一根稻草,把原本生活的希望全部破灭了。男孩将来有何面目再见敏。然而没想到的是敏却是哪样一个大气的女孩,一点没有怪他的意思。不管她的大气是装的还是真心是哪么大气,但他们再见时,感觉却变得是哪么的奇异又尴尬。男孩虽然从来没有放弃过内心的想法,但从哪件事以后,他的自卑心理更严重了。因为他不太确定,在他看来这么大的一件事,却在敏身上好像没事人一样,不仅如此,敏还请了他吃了顿火锅,还说要在男孩生日时送他一个生日蛋糕,这让男孩无比的盼望着生日哪天的来到,男孩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了生日的哪天,哪天老天可真不作美,上午都还好好的,可是下午却下起了雨,虽然雨并不大,可男孩心里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男孩一天就一直等着手机铃声响起,可是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敏的电话,直到晚上,也没有任何电话打进来。男孩知道或许她忘记了,男孩心中哪一丝丝爱的火苗就这样熄灭了。事后听敏也讲起过,原来哪天她真是准备了生日蛋糕,只不过在寝室里与其它女生一起分了。好多年以后男孩还是忘不了这事,他会想,假如哪天他不是哪么自卑,主动的给她打个电话约下她呢。也许故事会不会是另一个结果呢。可现实终究是现实,容不得半点假设。
  再后来男孩死心了,又拖了两年,女朋友意外怀了孕。男孩最后还是认命了,婚礼也没有办,就只是扯了一纸结婚证就算结婚了。因为没有结婚证,将来小孩生下来就不会是名正言顺的。
  就这样一晃十年过去了,期间男孩只能从QQ或是微信朋友圈中不断了解敏的信息,但从来也不敢主动的联系她,两人最多的联系也只是在重大节日敏发来的问候时礼貌的回应几句,慢慢的男孩变成了男人,一个人承担了起了家,承担了这个家的所有开销,辛苦的支撑起这个家。都说谁家不是一地鸡毛,可这个男人的家里除了这一地的鸡毛,还有他永远也无法释怀的故事。